言小楼还挺得意,他好歹都过了十七岁了,居然还能遇上人贩子,这是不是说明他长得很嫩?
言小楼自动无视了旁边两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
他动了动脖子,幸亏脖子上那条银链还在,许是他银链一向藏在衣服里,而黑店那些人搜查太过匆忙,只将他外在财物搜走了,没发现这条银链。
盼只盼这些人是真要把自己卖了,而不是戳瞎双眼打断手脚,送去当乞丐什么的。
“咱们要去哪啊?”言小楼碰了碰比邻而坐的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看了他一眼,继续闷着头不说话。
果然有代沟,言小楼又问向坐在他对面,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兄弟,你知不知道咱们要去哪啊?”
这回人家连看都不看他。
难道一车都是哑巴?该不会舌头被拔了吧?言小楼动了动自己舌头,好在自己舌头还健在。
言小楼试着调了调气息,奈何气海受创,所有的内力全部流走,丁点不剩。
没有内力护身,内伤格外得疼。
言小楼想往车窗外看看,可这马车的车窗是封死的,只留些缝隙用来透气,听外面如此荒凉僻静,看来叫救命也没用了。
好在,阴诡之气倒是不重。
马车又行驶了很久很久,终于在午夜过半时分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车夫是两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男人,驱着他们下车。
车下是一个早就等待的中年妇人和两个手下,那妇人一身西域打扮,虽然已是中年,看起来仍旧风韵犹存,腰间别了一个花样很是别致的软鞭,看起来应该是习武之人。
“萍姑,劳您久等了。”车夫忙向妇人赔笑道。
萍姑冷艳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甚至看都没有看向车夫一眼,而是径直走到言小楼等人面前挑选了起来。
最后停在言小楼面前,“这次居然有这么好的货色?”
言小楼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车厢内除了他之外,其他几人全部衣衫褴褛粗手粗脚,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身,许是被迫卖给他们;而言小楼虽然一身风尘仆仆,可他一袭紫衣用的是最上好的云缎加苏绣,身上的值钱物件虽都被摸走了,冲这长相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出身。
另一车夫忙着谄媚道:“有好的当然提前孝敬给您。”
萍姑却危险地瞥向他们,“老李头,你们是不是做了拐卖人的勾当?”
两位车夫一听瞬间变了脸色。
萍姑眯着眼睛,手摩挲地摸向腰间。
两位车夫吓得忙着跪下磕头,“求萍姑饶命,实在是最近行情不好,卖身的没几个,您这又要的急,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呀!我们发誓就这一个就这一个!”
萍姑忽地冷笑一下,猛地从腰间抽出软鞭,言小楼只感觉到鞭风一甩,随即听到那两个车夫痛苦的哀嚎声。
“啊----”
言小楼朝他们看去,只见两个车夫的右手腕多了一条血痕,鲜血瞬间迸出,血肉淋漓。
这个叫萍姑的武功果然高强,单靠鞭子就能将两人的手筋完全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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