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慢着,方延说的很有道理呀!为何鳞苍对这个称呼半点都不惊讶呢?虽说这些日子以来,方延没少在外造谣说自己和鳞苍是他钱三两的徒弟,但那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现下又没旁人,以鳞苍的立场看,方延喊他师尊明显就是不合情理的。
莫非……钱三两忽然想到一种不大可能的可能,这种想法让他浑身冰凉,却又隐隐有些欣慰。
“鳞……”
“那晚你是醒着的?!”未等钱三两插进话来,鳞苍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霎时瞪圆眼睛,炸了。或许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人会在明知自己挨了一刀后,还能若无其事连呼吸都不乱的。
虽然是他先动手封住方延的痛觉的,但这种趁着夜深跑到对方屋里行凶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想要灭口罢?想不通,或许真如方延自己说的,只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气就敢放任不管了。
鳞苍觉得不可思议,方延却认为此事很理所应当。他随意地答道:“哦,当然醒着,你那时只封了我的痛觉,没有封我的知觉,刀刃是凉的,若遇见这种事情还不醒,恐怕我也早死过千八百回了。”解释过后,抬眼半是兴味半是好奇的盯着鳞苍看:“你早知道不是我,怎么还对我如此殷勤?甚至----不拒绝我的示好?”
钱三两也抻长脖子,眼巴巴地看向鳞苍。
鳞苍被这两个人同时盯着,不自觉的把右肩膀上背着的包裹换到左肩膀,郁郁地道:“你身上的鬼印是真的,起初……我也真的以为是你,并且,我很希望是你。”
这话说的就有些意思了。
闻言,方延大约也觉着有些可惜,摇头笑道:“我也是真的挺喜欢你的。话说回来----若我真的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会怎么报答我?”
鳞苍不说话了。
方延还要追问,钱三两适时地站起身,一把将鳞苍扯到自己身后护住:“你问他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是,不要胡乱假设。”
话音刚落,方延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
钱三两接话是好意,却不料,鳞苍竟会一把将他的手甩开,皱眉道:“你也不要说话。钱三两,你是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恩人的,怎么还三番五次的把这种差事往自己身上揽?我当面否认你多少回了,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是真的听不出我话中之意,还是把我当成个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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