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望等人本来是想擒下这两个路人,一来灭口,二来捏造供词,不成想擒下来一搜,居然搜到了白莲教书信,真真是玉皇大帝亲手送来的泼天大礼,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阎罗望笑道:有这份证据,还怕你不召?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薛霜灵虽不作声,但那封书信已经坐实了罪名,两名狱卒当即上来把她衣衫剥了个净光,露出白羊似的r体。
薛霜灵习武出身,皮肤白皙紧凑,细腰圆臀,r房白生生又圆又大,双腿修长,诱人得紧,只是那道淒厉的伤口,长近尺许,血r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
众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对待逆匪,只要不死尽可以随意蹂躏,这女子虽不及白雪莲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算是朝廷犒劳众人的艳福,只要录下口供,即便j死也是有功无过。
阎罗望咬牙笑道:天雄!这次你立了大功,头啖汤自然是你来喝!让这白莲逆匪尝尝咱们儿郎的厉害!
卓天雄也不客气,当即过去抓住薛霜灵的p股朝两边一分。只见圆润的臀r向两边一滚,秘处乍然分开,露出内中轻颤的丹红。
薛霜灵失手被擒,便知道贞洁难保。官府对谋反重罪处置最是严酷狠辣,不仅有凌迟、寸磔、抽肠、裂体之刑,女犯处死前还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杀,也是官卖为妓,终身供人蹂躏。此时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l体,秘处又被人剥开,薛霜灵脸s雪白,心跳却不由快了几分。
卓天雄并指在她臀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逆匪居然还是个处子,老卓这回可佔了便宜。
看到薛霜灵下t被人掰得敞开,红鲜鲜的蜜r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动,白雪莲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打了个寒战。
卓天雄拽来一条板凳,拉起薛霜灵,往她腹下一塞,然后狞笑着解开身上的官差服。薛霜灵x道被制,双手捆在背后,此时赤条条趴在长凳上,只有肩膝着地,玉体弯成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脚c到她膝间左右一踢,薛霜灵双膝被踢得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秘处暴露出来,被火光映得纤毫毕露。红嫩的花瓣含羞绽开,衬着雪白的臀r,彷彿一朵娇柔的鲜花,正在等待c入。
卓天雄断指用纱布裹住,他抚摸着薛霜灵的雪臀,狞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r子,怎么没一点喜庆劲儿?
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负了伤,又被点了x道,就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
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嫩的玉户,老子这么一c,你就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来,j巴滚滚,一根接一根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么谢老子啊?
薛霜灵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有被耻笑,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被人侵入的玉户却禁不住收缩起来,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玉户一阵乱搅,y笑道:这婊子还真够的浪的,老子j巴还没掏呢,这sx就急着夹了。
一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白莲教的妖女果然y贱,不用急,一会儿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莲出身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犬,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白莲教犯上作乱,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看到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脱去衣物,以处子之身横遭y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间卓天雄已经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r,他身高体壮,肤s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r棒又硬又长,直挺挺挑在身体。
白雪莲顿时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p股,一直掰到玉户翻出,露出殷红的x口,才挺身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么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
g头在x口一撞,硬生生挤入其中,彷彿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间钉去,将红嫩的x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j握着拧紧,忽然玉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x口缓缓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么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说着抱住薛霜灵高翘的雪臀,竭力挺入她体内,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rx是否能够承受。
薛霜灵拧紧的双手不住颤抖,柔嫩的x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她臀部上举,正是适合c入的角度,粗长的r棒越进越深,鲜血从x口汩汩涌出,不多时就将p股和双腿内侧染得通红。
卓天雄怪笑道:这婊子,说夹夹得还真紧!松松,官老爷的大j巴要从你的贱x里拔出来了。
沾血的x口向外翻开,淌下一串血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r棒从rx内长长抽出,g头快到x口时突然往里一送。叽的一声,粗长的r棒整根钻入rx,薛霜灵猝不及防,疼得惨叫一声,臀间鲜血迸涌。
卓天雄弓着腰身,r棒猛起猛落,c得又快又狠,薛霜灵叫出声来,再也忍耐不住,她高举着臀部,一边泪如雨下,一边随着r棒进出,呀呀的痛叫连声。
周围人轰堂大笑,白莲教号称刀枪不入,卓老二一根j巴就戳得这婊子叫成这个样子。
人家这是高兴的,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今个儿让咱们官府衙门开了苞,几生修来的福分……
看不出来啊,这婊子的x还真能盛,天雄这么大的j巴都能全捅进去,天生的y材儿啊。
咱们十几名兄弟,早晚喂饱了她。阎大人,您看一会儿怎么着……
好说,抽弧 寡致尥鸦‘筒一摆,狱卒们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s已深,堂后的四大金刚愈发y森可怖。听到薛霜灵的痛叫,白雪莲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少女伏在长凳上,被一条大汉按着腰肢,挺着y具朝她p股里猛戳。
那条长凳被顶得前后摇动,登登直响,她长发委地,双膝分开,白嫩的p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肋下的伤口绽裂开来,鲜血滴滴溅落。更多的鲜血则来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户间处子殷红的鲜血像泉水一样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长凳上,在她腿间汇成一片。
白雪莲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
白雪莲!堂上一声猛喝,你勾结白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
白雪莲一惊,脸上血s全无。
阎罗望冷笑一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j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r先不给你用刑,来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
孙天羽走过来,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白捕头,辛苦你了。说着和狱卒胡严一边一个架起白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y虐一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身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才罢休。
刚被开苞的嫩x被十七根r棒不停歇地c过,早已血r模糊。薛霜灵撅着p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动不动,原本娇柔的玉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间高高鼓起一团,再g下去免不了要脱y而死。
与薛霜灵同行的老人已经气绝身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屍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涧,就看他们高兴怎么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血。她二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人,红y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白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来,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小路,从神仙岭进入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莲,两人便提高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并不足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内数万弟兄的x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t从y户直到腹腔深处,整条rx都像被捅碎般剧痛。第一次失身就惨遭轮j,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耻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内数万弟兄!
*** *** *** ***
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听妻子说起r间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一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说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说雪莲有罪!说着白孝儒用力咳嗽起来。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说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就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她十六岁嫁给白孝儒,比丈夫小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家主更多於当作丈夫。
但丈夫生x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於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么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来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声渐平,他长歎一声,挥挥手罢了。
刑求
白孝儒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身,悄悄到了儿子房中。英莲今年七岁,聪明伶俐,读书虽算不上过目不忘,天份高绝,但聪慧处足以令他老怀大慰。再过五年,英莲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过了自己的功名,今后举人、进士一路考将上去,前途无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兴盛家门,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英莲身上了。
白孝儒坐在床头,默默看着儿子,直到天s发白,才起身板起脸,喝道:英莲,天已经亮了,还不快起来读书!
白英莲从梦中惊醒,见父亲一脸严厉地站在面前,连忙爬起,应道:是,爹爹。
看着儿子洗了脸,摊开书卷,白孝儒捋了捋鬍鬚,缓步离开房间。
丹娘也是一夜未睡,丈夫起身,她便也起来,下厨做了饭,先给丈夫端了一份,又给英莲送去。
玉莲也起来了,正在房中裹脚,见母亲进来,她脸一红放下裙裾。丹娘挨着女儿坐下,拿起脚带,一边温柔地缠着一边柔声道:玉莲脚裹得周正,定能嫁一个人家。
娘,我不嫁人,玉莲搂住娘的颈子,我要跟娘过一辈子。
那怎么成?丹娘没有把玉莲孩子气的说法放在心上,玉莲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话音未落,院外又传来声响。玉莲吓得一头钻进母亲怀里,娇躯不住发抖。
丹娘顾不上安慰女儿,慌忙抿了抿鬓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白孝儒?
正是老夫!
公差一抖锁链,套在白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这个老匹夫!
白孝儒梗着脖子,道:老夫束发即受圣贤教诲,平生安身立命并无一点亏心,尔等因何拿我!
什么吱吱歪歪,少废话!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骇得三魂去了两魂,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个和气的年轻人,只好拉住一人问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么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听得慌张,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鬚根根飘起,大声道:贤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这必是官府误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回来!
衙役一把推开丹娘,拉着白孝儒扬长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里抱头痛哭。
哎呀,我来迟了。一个声音懊恼地说。
丹娘梨花带雨地扬起脸,如同见着救星,牵住孙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来。
等到客堂坐下来,丹娘淒声问道:三天官府来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莲、相公,求您告诉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么泼天大罪?
孙天羽沉吟半晌,最后歎道:本来不该说的,但你这样子,我………他又歎了一声,作足工夫才低声道:前r衙门拿了一夥盗窃官库的巨寇,审询之下,供出还有罗霄派弟子白雪莲也是同党。
啊!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些年来,女儿只说在罗霄山学艺,并未回家。这次突然回来,囊里裹带重金,又学得一身功夫,那晚在客栈,她亲眼见的,四五条习武的汉子也近不了身。难道真是做了强盗……
孙天羽又道:白雪莲到案后拒不认罪,主官严审之下,众寇又供出尊夫,说他帮助众人销赃。
那怎么可能!
孙天羽道:你莫急,此案还未坐实。其中蹊跷之处甚多。
丹娘泣声道:我家相公是个本分人,莫说贼赃,就是客人遗下物品他也丝毫不动的。
孙天羽歎道:我也不信白老相公会与盗寇一党,这次拿白老相公,我还在主官面前分辩,只是那伙贼人咬得紧,才不得不拿尊夫归案。
丹娘道:这客栈四邻不靠,我家相公轻易不与人来往,怎会有人攀咬?
你们这客栈平素往来之人不少,难保会有贼人来过,留了心,此时攀咬出来。你别怕,衙门中秉公办案,绝不会轻易冤枉好人。又道:这几天你不要出门,一有消息,我就来通知你。
那谢谢您了。丹娘起身道了个万福,忍不住又淌下泪来。
孙天羽怕的是她们母子离家投奔罗霄山,又嘱咐几句,稳住丹娘的心思,才起身告辞。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生怕他再也不来。
*** *** *** ***
白雪莲仍被送回地牢,锁在囚室内。这里的栅栏全是精钢铸成,犹如铁笼一般,即使她武功再高也无法脱身,何况颈上还有锁链。好在狱卒们没再s扰她,使她有机会撕开外裙,遮住下t。
这一夜白雪莲只勉强合了会儿眼。天亮时头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了片刻,狱卒拖着赤身l体的薛霜灵下到地牢,迳直走来,竟然打开牢门,把她也投到这间牢房内。
薛霜灵伏在草堆上,两手仍捆在背后。她肋下刀伤迸裂,臀间鲜血直淌。这样惨无人道的开苞,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疯狂,可薛霜灵还清醒着,眼里甚至有一丝淒艳的笑意。
白雪莲坐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个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开她的手,扶她起来,还可以撕下衣料,替她包裹伤口。但……她是一个逆匪。而她是一个捕快。
我们又见面了。薛霜灵的声音出奇得清晰。
嗯……
我这样子是不是很丑?
白雪莲硬起心肠,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
薛霜灵轻轻笑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像禽兽一样轮j我,都是应该的吗?
他们是官府的公差……白雪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声音。即便他们是官差,就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即便她是逆匪,就该遭受这般苦痛?
和你一样吗?可白捕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中了他们的计……
哦。薛霜灵疼得咬了咬嘴唇,我听到他们说,你是勾结……
不是不是!白雪莲连忙道:我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跟白莲教没有关系,是他们诬告我。
是吗?薛霜灵格格笑了起来,忽然扬声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禀告大人!
*** *** *** ***
阎罗望一脸煞气,白孝儒!你如何与白莲逆匪勾结,快些从实招来!
白孝儒闻言如五雷轰顶,他饱读诗书,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对白莲教宣称的真人仙术更是嗤之以鼻,说他与白莲教勾结,他第一个先笑出来。
绝无此事!冤枉啊!大人!
冤枉?阎罗望冷笑一声,本官问你,这女子你可曾认识?
公堂角落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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