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发出声音吗?呵呵……”男人闷声笑着,手指滑进他股间按揉搓动。少年试图夹紧双腿,膝盖却被那双手灵活拨开,手指滑下去牢牢钳制住他半醒的欲望,感觉喉咙快被人咬破的时候,他听到男人沾了一点情欲的兴奋声音,说着:“你可知,从前你每一次与六弟在房内私通,我都会在门外看着你们,只隔着一条门缝看过去,就能看到你白生生的大腿,肌肤柔嫩的晃花人眼。六弟骑在你身上驰骋的时候,你便发出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比妓房里最放荡的女人还要勾人,我那时便在想,终有一日我会成功,隅家和你,我两个都要……”
“……你要乖一点才能长命百岁啊,我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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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孔雀台。
毗邻长掖庭与清华阁。前者是习惯了被人敷衍带过的禁地,后者却是隅家六少爷隅枕棠的寝阁。虞秋水微微眯起眼有些玩味的想:他的确是察觉到什么了吧?隅枕书,不然也不会特意将他安排在这暧昧的地方,若然自己心中有鬼,这一次势必会留下蛛丝马迹……
不过无所谓,他本意就是要让那人生出疑心,疑神疑鬼的最好不过,闹到最后真相就更容易大白于天下。
虞秋水立在院落里眺望着长掖庭方向,他想讥讽的笑,可是弯了弯嘴角才发现脸部僵硬,已经取法随心所欲的牵动肌肉。回忆在拼命的撕扯着现实,这份平衡四年来从未被打破过,他以痛苦和不堪为理由存活到今日,生时情途末路,死后亦不得安息,他不过是想找出自己当年死亡的缘由,或者仅仅想看一眼自己的残存尸骨,在被岁月风干前,尝试着祭奠自己,他有什么错?!!
月上重楼。隅枕棠便又开始做梦。绵密的痛感意图侵袭知觉,久而久之便觉生存无妄,现在梦靥之中循环往复,仿佛再难找到出路。仔细想想,似乎是从在洛阳见到那少年开始,一切思想就开始脱离自己的控制,带着腥甜味道的过去潮水般一点点绕上脖颈,环成一只套索,痛苦难安。
“殷色,殷色……”他在梦里痴痴的叫那个人的名字,假如他还在,假如他不曾离开的话,那么他应当也是二十二岁的卓越年纪,他多么想再看一眼记忆里麋鹿般动人的少年,却只能费尽心思的捕捉他残存在自己头脑里十四岁的模样。
他十四岁那年,他十八;
他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他,转眼又四年,人走茶凉,他陷在时光的圈套里经久不息的怀念,丧失继续再爱谁的勇气。
做的梦来来回回总是那一个人的脸,连场景都不曾变幻,总是长掖庭里那一方僻静幽密的宅院。梦里少年有时候是笑着的,像最初那段愉悦的时光里动人肝肠的喜悦一般,使人心弦震颤;有的时候却是冷漠而疏离,固执的看着他,墨玉般晶亮的眸子像一双手直直插进他胸膛里,压抑的喘不过气。
今夜再梦,却有些微不同。
少年朴素的脸颊染了一缕曼妙的红,嘴唇微微抿起,蛊惑人心的笑着,那双眼睛隔了山水似的望过来,他不由的就屏住呼吸,生怕一眨眼便错过彼时美妙的幻觉。是幻觉吧?殷色离开的时候态度绝望和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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