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却说:“我怕我会后……”
我打断他:“别傻了,好好结婚,以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伙子,我可是他干爸!”
听到我的话,他慢慢放下我的手,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轻到仿佛尘埃落地的叹息声。不去理会,我给他正了正领结,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轻松的笑着:“来,今儿大喜,开心点,快笑一个。”
他撇了撇嘴,最后还是没能笑出来。
事实上,彼时的我们不过二十来岁,但是对话却充满了世俗的老气横秋,想到这,我不觉摇了摇头,回想也就到此打住,我抬头望着台上被主持人逗得一阵脸红尴尬的新人,像是内心笃定了一般,我对余梦说:“会。”
其实,当我看到他穿上那件礼服时,我就开始后悔了,我多么希望此时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我的那份独占欲告诉我,这个俊朗的男人理应是我的,但是我的犹豫不决却让我离他越来越远。
我听到主持人问他们一些山盟海誓的话,我弯腰紧了紧鞋带,然后,旁边一张纸巾就递了过来。
我听到梁池低沉的声音说我愿意,没喜没哀,他连结婚都还是这样淡定平实的语气。我再也忍不住,早就盈满眼眶的眼泪哗啦的掉了下去,一下一下,全部砸进了暗红色的地毯里,到最后消失不见。
那时候,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在我们年轻的时候,荷尔蒙正旺盛,这时候,关于以后,未来,这种没有确切时间概念的词总是会蒙蔽我们的双眼,让我们信誓旦旦的说出一些豪言壮语,我们以为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也会过上与众不同的生活。
但是,时间拥有摆正一切的力量,所有的不同终究会被他整合成一条相似的平行线,然后平淡向前,死去是一种结果,未来也只是一种发生。
我的人生,其实从未真正拥有过一个叫梁池的男孩。
他从来就不是我的蜡笔小新手办,但是他却活成了我心中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结。
3
胡潮大概是在余梦那里得知梁池结婚的消息的,他特意打电话给我,像是想安慰我,但是又不想直接表明。后来还是我直言告诉他我没事,他这才放心。这家伙最后还不忘跟我说,要我等着他,我故意打着哈哈,说:“你快回来,我们都等着你在。”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他说:“我也想快点回去,可是……算了,韩唐,你就等着吧,等我能力足够强大时,就再也不会让你害怕了,我会让你正大光明的接受自己的身份的。”
我一愣,他却到:“好了,我这边挺忙的,有时间再跟你联系!”说完,他匆匆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却愣在那里,脑袋一直回响着他那句话。
心里像是被谁重重敲了一下,那一刻我一直以来的逃避原则在我心中慢慢退去,我想,像我们这样一群人,似乎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能光明磊落的去对抗那些愚昧和无知。
毕竟,一个弱者的坦诚是对那些最爱他的人的深深伤害!
4
2014年,我像很多追寻梦想的人一样,选择了北漂。
那时候初到北京,很多地方都不习惯。在这个钢筋水泥的森林里我愈发觉得自己的渺小,但我也开始对未来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憧憬和期待。
人不能总活在情爱里面,毕竟生命的意义在于不断向前,充盈自己。
我想,这种以前没有的勇气和豁达大概就是岁月给我的最好的馈赠。
梁池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但我们还是那么不善言辞,每次电话接通,两个人简单问好之后,气氛就变得十分尴尬,最后也是在这种难堪里面缓缓挂掉电话。
余梦和张傲回老家接手了张傲妈妈的那个工厂,余梦还是会在每次跟张傲闹别扭时给我打电话‘诉苦’,他们那些无伤大雅的争吵本来就是一种甜蜜,我也无暇去说太多。
胡潮每个星期也会跟我打一个电话,问一些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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