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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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良巡视了一下会场,会场就安静下来了。他在这一母三分地上,还是有威严的。

桑良没有说别的,就是检讨自己工作的失误,说到痛心处,说不下去了,掏出手绢老拭泪。

刘染秋注意到,有些女教师也跟着掉泪。

真让人服气,做领导做到这份上,出了错,大家也同情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刘染秋瞧不起桑良的为人,但是他真佩服他笼络人心的手段。

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里,桑良感觉下身疼痛难忍。去卫生间,又n不出n来。

不行,要打吊瓶了。桑良让谭娜陪他去医院。

(九)

谭娜给校长办好了住院手续,陪校长进了保健病房208室。

等护士给桑良输上y后,他才想起给家里打个电话。

电话是他老婆接的。他告诉老婆现在在医院输y,老婆急问怎么了。他说不用担心,老毛病犯了。老婆说马上过来,桑良说今天不用了有人照顾,明天来一趟带点换洗的衣服。老婆嘱咐他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这个病房两张床,为了校长休息好,谭娜把这个房间包了,这一点上,她不用请示。习惯做主了,俨然就是家里说了算的主妇。

桑良闭着眼睛,想着今天下午的会议,琢磨自己是否有失态的地方。说实话,当时讲话的时候,他确实心虚。学校的工作毕竟出了大的纰漏,去强调客观理由是没有用的。当他在检讨自己的错误的时候,他不知道下面的老师是否能原谅自己。而且,当他想到自己为学校工作付出那么多血汗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冤屈,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了。我容易吗?我拼死拼活地g,你们老师不也得了不少奖金吗?背后骂那个该死的东西,我下台了,你就得好了吗?换个校长可能还不如我呢。

谭娜挨近校长坐下,仔细地打量着他。她从心里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有的时候他工于心计,爱玩弄人,可现实就是这样,你不玩别人,别人就要玩你。桑良的可贵就在于心理素质特强,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他。他今天在台上掉眼泪,谭娜在台下真想哭。可她忍住了。桑良多次告诉她,在任何场合,不能表现出对他个人情感的特殊来。作为一个女人,她所能享受的真情只有在床上了。

《玩人》(7)

谭娜伸出手,抚摩着桑良是手。

桑良睁开眼,目光柔和,透露出感激。

“对了,去买点饭来,吃饭是头等大事啊。”

“恩,等我,一会就回来。”谭娜扭着小腰出门了。

看着她的背影,桑良忽然有了一阵冲动。妈的,这炎发的不是时候。

谭娜一刻钟就回来了,稀饭油饼小菜,清淡可口。

她喂的桑良。桑良吃的高兴,还给她讲了一个“送稀饭”的黄s笑话。笑话逗得谭娜直笑,笑得桑良的眼光也暧昧起来。谭娜明白他的意思,直摇头:“不行,真的不行,还发炎呢。”

桑良乞求道:“老毛病了,什么发炎不发炎的。我太紧张了,让我放松放松吧。”他说的好可怜。

“要是晚上有人来看你怎么办?”谭娜还是不放心。

“我这吊瓶要打到11点,那时候没有人来就不会来了。再说真来了,我就说睡下了。”桑良心急了。

“你啊你,真像个孩子现在。”谭娜柔情地说。

护士来查房的时候,看了看谭娜,还问:“你是病人的妻子?”

谭娜一时没有答上来。

桑良马上接过问话:“对,是我老婆。”

“哦,我嘱咐你们一下,请配合治疗。晚上不能同房。”说完,护士走了。两人互看了一眼,笑了。

睡觉的时候,桑良钻进了她的被窝。她再三劝阻,也没有用。桑良象一个任x的饥饿的孩子,爬在她胸上,轮流咂她的。不一会儿,她就呻吟起来。她用手梳理他的头发,就象对待一个孩子。

“我们的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桑良捂住了不断呻吟的谭娜的嘴。

黑暗中,她浑身燥热,呜呜了两声算是答应了。

(十)

刘染秋早上去医院给母亲送饭的时候,在大门口遇到了谭娜。

“你好,刘老师,这是。。。。。。”

“哦,谭主任早。我母亲在这里住院,我来送饭,你这是。。。。。。”

“啊,校长病了,住院了,我来安排一下。”谭娜害怕他再问下去,匆匆走了。

桑校长病了,住院了,是不是应该看看他。这样想着,刘染秋向病房大楼走去。

刘染秋回到学校办公室的时候,才刚到上班的时间。

组长告诉他,岳校长找他有事,让他去一下。刘染秋心里嘀咕,我和她没有来往啊,找我肯定没有好事。根据他的经验,领导找小兵,都是难团弄的事。尤其前一阵他进派出所,警察专门问过他是否打碎过校长的玻璃。这让他见她更别扭。

进了岳校长的办公室,她忙起身,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然后去倒水泡茶,关心地问他工作怎么样家庭怎么样孩子学习怎么样。刘染秋是个直脾气,他不喜欢绕弯子说话。

“校长,有什么话请直说,对我不用用什么讲话的策略。”刘染秋想,我不这样说,到中午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哈哈,岳校长笑了:“果然还是那么爽快,一点没变。”

看着刘染秋带着问号的眼神,她解释道:“我过去的老师现在是英杰中学的校长,你过去在那里教过学,我对你还是有点了解的。”她带着狡黠的微笑说。

“哦,呵呵,他没说我什么好话吧?”刘染秋也笑着说。

“讲了不少你的故事。当然是我要求讲的。”岳校长解释道。

“我能得到校长的关注,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刘染秋不卑不亢。

岳菁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戒心,她微微一笑:“其实,我们俩岁数差不多,我比你小一岁,我们还是应该有共同语言的。”

“哈哈,那不一样, 你是校长,我是普通的教师,太不一样了。”

“说到校长,我只不过机遇比你好点。做这个校长又怎么样?”她的语气里透出了不满。

“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岳校长摆摆手,算是换个问题。

“对了,刘老师,你知道我的办公室玻璃被打碎的事吗?”一双探究的眼睛。

刘染秋一听这个问话,火气上来了。

“校长,我刘染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决不g拿些小人的勾当!”

“看看,看看,我没说是你啊,看你这脾气,一点沉不住气。”岳校长温和地抚慰。

“以你的为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我相信你。我只是随便问问,我真不知道得罪了谁,我还不至于让别人恨到这个样子吧?”她象是问话,又象是自言自语。

刘染秋无法回答。但是她感激校长对他的信任。

他对她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是听说她老公有点背景。看她的工作也比较认真,他也并想评价什么。祸从嘴出啊,少说为妙。

看刘染秋沉默了,她说:“我们以后就熟悉了,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尽管我负责后勤,不管教学,但是学校的工作是一体的,我听听教学一线的情况,也是好的啊。”

刘染秋啊啊对对地答应着,出了校长的办公室。

这个人还不错,没有什么架子。对我也比较客气,应该不会有什么y谋吧?转念一想,我一个普通的教师,人家能打我什么算盘,心里就释然了。

看看表,准备一下课吧。

下午抽出时间看看桑校长吧,不知道校长病了也罢,知道就应该看看去,虽说对他意见大了,但是还是讲点传统美德吧。

(十一)

傍晚去医院给母亲送饭的时候,刘染秋去了保健病房,看望一下桑校长。

敲门进去后,看到桑校长的老婆也在,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她温和地笑着着,招呼刘染秋坐下。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岳校长。

“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什么事,让你们跑腿。”刘染秋听出这话不光是对自己客气,就没有吭声,只是笑了一下。

大家随意说着话,都不谈学校里的事。

桑良注视了刘染秋片刻,对两位女人说:“我请你们出去10分钟,我和刘老师说点事。”

她们出去后,桑良倒沉默了。刘染秋也沉默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染秋,你真象我年轻的时候。”桑良想了半天,从自己聊起了。

他谈起自己年轻时怎么教学,怎么当班主任。怎么带领学生劳动。当然也谈到了他怎么和校长对着g。

“年轻气盛,好争个强,可以理解,我也是过来人。只是做事要多考虑,别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桑良语重心长地教诲。

刘染秋有些感动,还是校长有涵养,不计较自己的态度。他虽然也不同意他所说的一切,可是考虑校长还在生病,所以点头称是。

十几分钟后,刘染秋和岳校长一起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的大门,岳校长看了看表:“刘老师,现在是吃饭时间了。有兴趣喝几杯吗?听说你酒量不下啊,咱们比试比试?”

刘染秋不抗激,这一说,怎么也要喝了。

就是医院不远处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几个菜,上了一个大瓶的金奖白兰地。刘染秋不喜欢喝 这酒,可是不能让校长小看了自己,所以没有拒绝。

几杯酒下肚,他的话就多了。岳校长脸有点微红,但是说话很利索,一点没受酒的影响。

“说说你们当年十大酒仙的故事吧。”岳校长好象对刘染秋的过去很感兴趣。

“哈哈,好吧,那时年轻。年轻人总要g些荒唐事。”刘染秋开始回忆过去了。

86年我参加工作的时候,因为家离校较远,所以就住进了单身教工宿舍。

想想那段单身的r子,真是满腹感慨:人都是从幼稚走过来的。如果没有当时的幼稚,恐怕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熟。

那时,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特殊的时期,就是那个“xxxx自由化”泛滥的时期。 我们十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不满现状,不满自己的职业,每天沉溺于牢s与啤酒之中,可以想象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教工食堂的伙食象喂猪狗的,因此,大家常常自己开灶。市场上的毛蚶(烟台人叫毛蛤)才两角钱一斤,啤酒也不过两角五一斤。买几个r火烧,再就点烤鱼片,花生豆,那就是一顿饱饭。

酒喝多了难免要出事,经常误课。即使坚持到了课堂上,也是满嘴酒气,醉眼朦胧,胡言乱语,吓得前排女生大气都不敢喘。当时号称“十大酒仙”。学生家长对此颇有微词。

现在想想,那时出了多少事啊。一职工因不满平r领导对他的管理,酒后手持菜刀在校园内追赶总务主任。可怜的老主任一路狂奔,n没n裤子就不知道了;一职员恋爱不成,浇了女方一脸硫酸,被判了6年徒刑;一离婚老师想起了伤心的往事,跑到前妻家里大闹一场;一体育老师与街头痞子打架,命丧刀下;还有一年轻老师搞“师生恋”,g了不该g是事。。。。。。这些虽不能说都是喝酒的缘故,可都有酒的“功劳”啊。

我是当时的一员,自然经历了这些事。有一次,参加一老师的生r聚会。啤酒喝多了n急,忙着去厕所。结果辨不出东南西北,走错了方向,脖子被晒衣服的铁丝勒住了。脑子不转弯,又毅然地走了一次,又勒了一下。第二天一看,两道血痕。这事被大家窝囊了半个月。

我的另一位同事,喝多了 喜欢坐在篮球架下。心里想回宿舍时,可就走不回去,围着篮球架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有人把他领回去。

我们曾经骑着伙房的破三轮车,去一家小店喝酒。回来的时候,哎,发现少了一个人。沿途去找,老兄在冬青树里呼呼大睡呢。估计是车子拐弯时,把他甩下了车,我们竟然不知道,可见喝了多少酒。

还有一位已结婚的师哥,天天和我们在一起。 有一次喝多了,半夜起来小便,没找到厕所,楞是在大衣柜里撒了泡n,嘴里还不满地咕哝着:“这谁把厕所门弄的这么窄啊?”

我记得闹得最厉害的一次是,把语文组的四把暖瓶和一个洗手盆扔上了屋顶(那时学校是平房)。害得 老组长到处问,到处找,谁也没吭声。课间c的时候,喇叭也不响了,我们正纳闷呢,电工从身旁经过,气冲冲地骂道:哪个龟孙子把喇叭砸瘪了。。。。。。模模糊糊地想起,好象昨晚有人摸砖头了。。。。。。

如此嚣张,领导,老教师,学生家长颇为不满。我们依次被找去谈话。但几乎没有效果,依然如故。

曾经有一次,上课铃声已响,校长带了几位主任来到宿舍。四合院里,几个人光着膀子,围着小饭桌 大喝特喝。靠着酒壮胆,明知道领导就在身后,可谁也不回头。一老兄还故意问:“后面是谁啊?”接话是:“谁管他是谁!”领导们好涵养啊,一声不吭地撤退了。

后来,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校长下令:坚决刹住喝酒风。我们抵触情绪很大,当时就派两人去校外抬了一罐啤酒(40斤)。选准下班的时候,把啤酒正大光明地在教师眼前亮出来。一片窃窃私语。

当晚,很能和我们谈得来的老工会主席来到了我们的桌上。大家心照不宣。最后把老人家喝得人仰马翻,没能回家,在宿舍里对付了一 宿。

现在想想,当时很多老教师劝过我们,可我们根本听不进去。一青年语文教师很有才华,曾经酒后讲了一堂公开课,引得满堂喝彩。语文组长说:“听了一辈子的课,这是最棒的。”可惜,这老师因为工作调动的事,拿菜刀去了领导家, 以至于后来离开了教育岗位。

有一些胆小的同龄女教师也劝过我们。她们给我们洗衣服,洗床单,拆被套,做饭,好心好意要我们改好,可我 们当成了耳旁风。

领导曾几次找我谈话,要我帮助做做工作,我表示无能为力,我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怎么能去教育别人。

我至今忘不了一位住校工人的妻子的话。她老公和我们关系特好,所以我们经常去她那里蹭饭。她曾经忧心忡忡地说:“你们就 闹吧,没有一个好下场!我在工厂 这样的事看多了。。。。。。”

后来我们这伙人,有的被调走,有的辞职,有的自己找关系,去了大学教书。剩下的人就“孤掌难鸣”了。

那个时候,教师从中小学里大量流失,是不能回避 的问题。我没做过统计,我就知道,我的一半同学离开了教学第一线 。这恐怕有深刻的社会原因。

有一个阶段,我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可内心里还是想有所作为。并没有完全糊涂。当 89年6月前后的风波冲击校园的时候,做班主任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阻嗷嗷叫着要的学生。装出一幅看透一切的样子,说着一些苍白的话语,骗骗我的单纯的学生。

故事的 结局发生在89年6月的事件的几个月后,有一老师结婚,我们去参加婚礼。完后闹d房,屋内大吵大闹,屋外哗哗撒n,结果与派出所的联防队员发生口角,他们先动手打人。一场混战之后,有几人被铐在了派出所的写字台腿上,就那么象犯人一样蹲着。 有还被值班的副所长揍过。当晚匆匆赶来的所长面对教师 严词质问,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问一句:“知道派出所是什么吗?是国家机器!谁敢拿国家机器开玩笑!知道什么是官官相护吗?你们能告倒国家机器吗?”他冷笑一声:“难怪学生要造反,就是你们教的!”在屈辱中,在校领导的嘴角的讥笑中, 写了检讨,才被放出来。

这件事对我们打击很大,我们开始重新认识自己,认识社会。

后来那个打人的副所长,在电大参加多次考试,就是不及格。原来我们找到朋友故意整他。可是,我们付出的代价远比他大,心灵的创伤难以抚平。

再后来,大家都结了婚,有了老婆管。再有了孩子,教师的待遇和地位不断提高,就珍惜自己的饭碗了,就没心思闹腾了。人就一天一天地,慢慢地长大了。

故事讲完了,刘染秋发现岳校长听得出神。

(十二)

岳菁完全被刘染秋讲的过去吸引住了,她感慨地说:“敢爱敢恨,大男人也。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在学习呆时间长了,少见有血x的男人,大都是软不拉捏的,有点太监的味道。”她展开的笑脸的模样也很迷人,不象是在办公室里一本正经的样子。

“知道吗?我就愿意和成熟的男人聊天,也愿意和他们一起工作。那样,能让我心情舒畅。”岳校长妩媚地说。

刘染秋心里在盘算,这是暗示我什么吗?自己想多了吧。不过,从那天进了她的办公室,他就隐约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底不对劲哪里,他也说不出来,总之是感觉别扭。

岳校长心里也在盘算,这可是个少见的马前卒,利用好了他,就可以向桑良示威,把这个老东西拉下马来。他不下台,我什么时候能上去。

当初岳菁提副校长的时候,是费了一番心机的。按桑良的想法,她不应该上,可是,岳菁的老公是市委哪个部门的小科长,他和宣传部的领导拉上了勾。通过一番感情j流,尤其岳菁每个周六都去部长的家里走动走动,g一些部长的孩子都不g的家务事,终于感动了部长夫人,也终于通过了这一关。桑良知道谁大谁小,也就闭嘴不放声了。

做上副校长的岳菁,主管后勤工作,管钱管物。刚上台没几天,就拉来自己家亲戚的建筑队,又是修缮学校,又是种花栽草的,花了不少冤枉钱。更可笑的是,她亲自出马,买回一万块的办公用品。会计让她找桑校长签字后才能报销,她大动肝火,嚷嚷地没有不知道的。桑良知道后,批了字。但是也严肃告诉她,学校现在是一支笔,由他说了算。

岳菁忍气吞声,她慢慢发现了桑良的许多问题。她也想了好久,如何做才能掀翻这个老家伙。靠写匿名信根本没有用,看桑良不过一个校长,可上下的关系多着呢,没有他触不到的地方。只有靠学校内部大乱,才能把问题揭出来。也就是说,只拿借助教师的力量,把事情公布出来,造成一定的影响,从能达到目的。她自己无法接近教师,就是能接近也容易暴露。刘染秋进派出所的事,给了她灵感:我要利用好刘染秋,把他作为我棋盘上的一颗子,最大地发挥他的作用。想到这里,岳校长的笑就更妩媚了,只是妩媚中有了一丝y冷。

“来,来,染秋,我们g了这杯。”岳校长招呼道。

刘染秋不擅长喝白兰地,现在有点头晕了。

“知道吗染秋,我也一肚子难受的事啊。听别人叫我校长,可我这校长有个p权力,什么事也说不算。”好象岳菁也喝多了。

“真是胆子大啊。知道吗?就咱们学校的那个药店,进的是药有假药,学生吃了呕吐不止。给学生打针,一次x的针头用了十几个人。说是承包药店,不j租金,学校还给人家开工资。这都什么事啊。我想管管,人家根本不n我,你说,这背后有什么猫腻?”听着岳校长似醉非醉的牢s,刘染秋心里很震惊。

“还有,还有学校内部的理发店洗衣店,用着学校的电和水,不用j一分钱,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刘染秋头很晕,但是他看岳校长更晕了。

“校长,我们不说这些了。”刘染秋劝阻道。

“不,说,要说。”岳校长脸红得象桃花,固执地坚持要说。

“一个单位要j给有能力的人管,对吧?就现在这些老家伙就知道自己捞钱,单位会有好吗?做老师的就发那么几个奖金就美得p颠p颠的,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才是喝着厚的了。”

岳校长内心里看不起老师,口气也是鄙薄的。

刘染秋心里在琢磨岳校长为什么跟他将这些话。

“人,知道什么可不为,什么有所为,才是聪明的人。我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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