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凡抵着她的额头,低低沉沉的笑,“烟儿,你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顾烟醒过来,羞红了脸,轻声呸他,道了别转身轻快的上了楼。
梁飞凡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看着她的房里的灯亮起,又等了一会,才开车走了。
他们没看见,上次他停了一夜车的那个转弯的暗影里,这次也停着辆车。
好巧,也坐着个伤心人。
第二天小魔请了假。
顾烟有些担心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她不是傻子,方亦城的情意她看在眼里,他对小魔是真是假她也能猜出几分来,可是,能怎么办呢?去劝方亦城不要爱自己?好像有点矫情。去劝小魔呢——她看着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可顾烟看得出来,她有自己坚持的东西。
晚上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接到梁飞凡电话,“在干什么呢?”
“在家里。”
“哦。”
两人都不说话,电视的声音做背景,耳中只听到对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只觉得心头静静的,甜甜的。
顾烟听了一会,心头忽然一动,试探的问,“你——在哪里呀?”
她说话习惯轻咬尾音,一个柔柔软软的呀字直绕进梁飞凡耳里,听的他低笑,“车上。”
顾烟越发肯定,几步跳到窗边去看,果然,楼下停着他常开的那辆黑色路虎。一个熟悉的身影斜斜靠在车门旁。
“上来吧!”她兴冲冲的跟他挥手。
梁飞凡下了车,握着手机站着远远看窗边的她,笑的由心而发,“哦?可以吗?”
“306。”
下厨
这是梁飞凡第一次进来这间小公寓。
小小的沙发,小小的地毯,小小的桌子,他高大的身躯在里面显的有点温馨的尴尬。
“喏。”顾烟递给他一杯水,他接过来喝了,在沙发上坐下,仰着放松。
看他俊朗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格外疲倦的样子,不由得坐到他身边去,“很累?吃过晚饭了没?”
梁飞凡恩了一声,大手一勾把她收入怀里,她稍稍挣扎,他两手箍过来,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别动,让我抱一会。”
她真的不动。
良久,他磨蹭着她的头顶,她柔软的头发磨的他的心都软软如水,“你笨手笨脚的,会做吃的东西吗?”
她本来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手围着他精瘦的腰,晕晕乎乎的闻着他好闻的熟悉味道,心下一片宁静。听他这么贬低她的厨艺,气呼呼的推开他站起来,想着骂他两句,他却斜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眼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就呐呐说不出口,一甩手往厨房去了。
梁飞凡看她气呼呼的背影,在厨房昏黄的灯下忙碌的样子像个新婚的小妻子,他的眼神渐渐温暖,这一刻,很好。就这样吧,就这样就很好。
她吃过晚饭了,冰箱里并没有太多的存储,翻了半天,清炒了一个土豆丝,拍了一根黄瓜凉拌,煮了鸡蛋番茄汤,又摆上超市买来的泡菜。盛了一碗饭出来,喊他过来吃,“吃饭啦。”
顾烟有点不好意思,太简陋了点,他那么累的样子,该给他做点有营养的吃。
梁飞凡倒是没嫌弃,拿起筷子就吃,顾烟看他吃得香,欢喜的问:“好吃么?”
“恩。”
“真的?”
“呃,可以不是真的么?”
“梁飞凡!”
梁飞凡笑出声来,“下次,做点荤的。我又不是和尚。”
“呃,我不敢碰生肉和鱼虾。”她总觉得,鸡鸭鱼肉,洗干净弄熟了,吃的时候就总想着它们血淋淋的样子,就咽不下了。她搬出来后,想吃荤的了就去饭店打包回来,自己再做点素的。
梁飞凡含笑瞥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喝汤。
顾烟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他乖乖吃完,基于安全考虑,他不能有特别的饮食喜好为人知,所以他一向吃的很少,这样畅快的吃东西,怕是没有过的。
在她柔柔的目光里梁飞凡把所有的饭菜都一扫而空。
他去浴室漱了口出来,她正在桌边收拾碗筷,低着的颈弯出美好的弧度,柔软昏黄的灯光打在上面,折射出些许金黄色的光,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吓我一跳!”顾烟被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后面,她的身子就有点软
梁飞凡细细把她的耳朵和脖子吻了一遍,气息越来越热,在她脖子上仔仔细细的吮出一个个泛红的印记,手也不规矩的伸进了衣服里,一路往上揉捏。她瘦了,他还是喜欢她以前腰上有点小肉的感觉。
被他这样又啃又捏的,顾烟在他怀里渐渐软下去,他炙热的坚硬抵着她的大腿根,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搏跳动,她的内裤上很快湿了开来。他的手探了进来,慢慢的揉碾,稍微用了力拉扯一下,便听到她一声娇哼,“飞凡……”
“我知道……乖,来了,”他哑着嗓子哄她,温柔的含住她的唇,吸吮,辗转。她实在够滑润,一个用力中指便滑了进去,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如饥似渴的含住了那根手指,细腻紧致的感觉让他发疯,又添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慢慢的顶入,抽出。她扭着腰,下意识的用力吸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上下迎合,他感觉到她的迫切,力道变大,整根的顶入,在嫩壁上滑过,用力碾,再全部拔出,快速的□。
她被翻转过来,双手往后撑着,这样的姿势将一双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他隔着薄薄的t恤不客气的一口咬下,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酥软感蔓延,他在她低声的呜咽里狠狠的吸吮,衣料在他的唇和她的绵软之间摩擦,她的嫣红硬实的顶立,被他的牙齿咬住,恶意的扯弄。她身体里的手指也变换着角度,摩擦着肉壁狠狠进出,在某一点上轻轻划过,她便是一个颤抖,他清楚她所有的软弱,“啊……重一点……”她迷乱的喊。
他附在她胸口低低的笑了,直到她挣扎着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要求,先是指腹狠狠的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退过去后指尖一个戳进,大力点在那处。一时之间,花液四涌,温热的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长长的哼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他爱恋的吻她,心肝宝贝的低声叫着哄着,抱她去浴室,温柔的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
“飞凡……你——”顾烟被他抱在腿上,他的欲望硬的像铁一般,抵着她的后腰发疼。
“没事,”他在她红肿的唇上舔了一下,暗哑的嗓音里却充满了紧绷欲望。
顾烟埋在他怀里,心里温柔的不可思议。
看来,那个黑暗的晚上,他比她还要放不开。
呵,这个别扭的男人。
那以后,梁飞凡一有空就过来,基于口味的考虑,大多时候都是他下厨,吃完了两人相拥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聊聊天。
有时她不在,他就在车里等她。看他每天那么累还要跑来跑去的,她最后还是配了把钥匙给他。
“我饿了。”他一进门就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着,老爷般下命令。
顾烟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还是进了厨房。
番茄炒蛋,过了凉水的面绊了醋,搅和搅和就是一盘清亮可口的盖浇面。
梁飞凡大肆嘲笑了了一番,还是在她恼羞成怒前乖乖的吃了个底朝天。
她收过空碗,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弥漫,被需要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洗碗,他靠在厨房门边看,看着看着便不老实,从后面抱住她,埋在颈边细细的啃。
“今天,秦桑辞职了。”
“唔。”他含着她的耳垂,简短的回答。手越来越下。
“我也不想做了。”
“恩?”他一僵。
她瞬间知道他会错意,急急辩解,“不是说不想做这个啦!我想辞职——”说完自己好想埋进水池淹死,什么叫不是不想做……
超市
她瞬间知道他会错意,急急辩解,“不是说不想做这个啦!我想辞职——”说完自己好想埋进水池淹死,什么叫不是不想做……
果然,他低沉放肆的笑了起来,舌头舔入她的耳朵,呼吸热气喷进她敏感的耳洞,“你很想做?恩?”他的舌尖热而麻,她一会便站不住,“梁飞凡!不要再说了!我要羞愤而死了!”
“我更愿意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他的大手从t恤下摆里伸进来,罩上她的丰满,一个大力收紧,她吃痛惊呼一声,他在她唇上犹疑的舌马上钻入,纠缠她的舌,热烈的搅动。
她是长期被甜食宠爱的小孩,这几个月里不知多少回在梦里难耐的醒来,恨不得甩掉尊严立马回那个火热的怀抱里去,此时新居故人轻车熟路,马上便绵软成春水。
他将她抱上料理台,扯着t恤的领子撕开整件衣服,凶猛的一口含上暴露的丰满,重重的一边咬了一口。她喊痛,被他重堵住了嘴,激烈的吻。一把扯下她的小热裤,发现和上面的那件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妖精!”他咬牙,眼底火红一片,一手搂她腰,一手急切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挤入她两腿间,用力顶了进去。
两人都是一声舒服的长吟。可几个月不碰她,她的□紧了许多,他冲进去一半便卡住,也来不及计较,便□起来。她有些微疼,更多的却是熟悉的热涨感,四肢百骸都舒坦的飘飘欲仙,他的巨大斜斜的由下往上冲过来,困难的拔出一部分,再大力的撞进来,她咬着牙甩着头发,他们在的厨房与隔壁厨房离的不远,她不敢叫出声来。
她越是这样紧张,□便越是紧致,他渐渐被推的往外,□困难的停住,梁飞凡大手托起她,让她悬空,“烟儿,你吸的我动不了了,乖,放松点。”说完便重重的一个推进。她被他说的又羞又急,下身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激动的微颤,嗯嗯啊啊的颤抖起来。
好一会儿缓过来,他还在不紧不慢的□着,她咬着下唇,“飞凡,进房里好不好?这边隔音不太好的……啊……你干什么啊……恩……不要……”不说还好,一说他又胀大了几分,连带着动作都粗鲁起来。
他好几个月没有“运动”过,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才刚刚正式开始,她隐忍的表情激的他更加热血,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失去控制的重,哪里有心情换地方。
她足够湿润了,他能整根的进出,便放她回料理台。她身体被他揉弄□的火热,一接触冰冷的台面整个人一缩,紧紧的裹住了他的火热,他没有准备,涨的极大的欲望被她的嫩肉忽然之间紧紧的绞住,一下子便失了控,死命的扣紧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粗重的呼吸在充斥着小小的厨房,两个人抱的紧紧的,一动不动。旁边那家的灯却在这时啪一声亮了,接着便有说话声清楚的传来。
顾烟连忙屏住呼吸,梁飞凡却贼贼的笑,半软的欲望很快重振雄风,顶着她磨蹭,她痒的入骨,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用眼神警告他,他全然不知的样子,稍稍退了一点,又重重的把自己全部埋在她体内。
“嗯……唔……轻点……”她压抑的哼,埋在他胸前小脸通红的求他,下身暧昧的拍打声听的她只想去死。
他却是越来越激动,她畏缩害羞的表情刺激着他,把她抱了下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用手撑着料理台的边,整个人成妖娆的姿态,被他从后面贯穿,粘腻的液体随着他的□被带出体外,一点点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滑,“恩……我受不了了,飞凡,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进去……恩……”
“我在里面啊。”他贴着她耳边喘粗气,下身的动作还是又快又猛。她听着隔壁的动静,忍了许久,微微弱弱的呜咽着,可下身的酥软渐渐强烈起来,她一声声的听着自己的声音,实在是忍的幸苦,求着他进房,偏偏他就是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刺激着。
“啊……”他坏心的重重撞上她最敏感那点,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什么声音啊?”隔壁清晰的传来一对夫妻的对话。
顾烟羞的使劲挣扎,却还是不可抑止的泄了出来,听着隔壁猜测的对话,紧缩的更激烈,梁飞凡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的裹着搅动,腰眼一麻,也激烈的喷射了进她体内。
良久,两人的呼吸平复下来。顾烟无力的软在料理台上,梁飞凡半软的埋在她体内,低下了头细细啃她白嫩的背。
“飞凡——”
“恩?又想要了?”他笑,热气喷在她背上,麻的她一哆嗦。
“冷……还有点热……”她低声的语无伦次。
他退了出来,打算抱她进房间去。他一离开,她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液体热烘烘的流了下来,透明的花液夹杂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一路往下,有点痒痒的。
梁飞凡看的眼睛又红了,不由分说的停住脚步,分开她的两腿,扶着欲望一挺身又进了去。她在他怀里扭着不依,求他进房去,他看她实在是羞的厉害,便这样抱着她往房里走去,每一步都故意放重步伐,走几步就狠狠的顶她一下,刚刚到房门口,她已经又咬着他的颈呜咽着泄了身。
梁飞凡一直折腾到天朦朦亮才放她去睡觉,早上自然是起不来的,想想反正也存了辞职的心,索性不去了。
醒来时梁飞凡还在身侧,伸手推推他,“不用去上班吗?”
吃饱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慵懒的像只优雅的豹,“休假。”
“恩?休多久?”
“休到我们做够为止。”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勃发的欲望重重顶进依旧滑润的体内。
他慢条斯理的□,忽然停住不动,“你那个几号来的?”
顾烟被他撩的气喘吁吁,细长的大腿盘上他精壮的腰,自己往上动了一下,这一下把话题彻底打乱,梁飞凡眼里的欲望汹涌,大手垫在她雪臀下面,使他们的结合更亲密,摆动腰臀,大力的冲撞起来。
她毕竟知晓情事许久了,这几个月的压抑,这次便格外的热情起来,连叫声都妖媚许多,他简直控制不了自己,此时连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最后的时刻他把她困在身下,牢牢的顶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微张着唇媚声呻吟着泄了身,才又重重的□了几下,拔了出来,大手□,浊白的液体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晚上购物的时候,她拿起购物车某样东西,十分疑惑的问他,“你拿的?”
梁飞凡笑的不怀好意,凑到她耳边,“烟儿,你可以再大声一点?”
她回身一看,周围两个人果然被她的声音引的看了过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去掐他。
梁飞凡任她掐着,“唔,烟儿,你手不会痛吗?”
谁说不会!没事练一身肌肉干嘛,掐都掐不动。
到了车上,想想还是问他,“买那个做什么呀?”
“一般来讲,买避孕套是□的时候用的。”梁飞凡看着路况,回答的一本正经。
顾烟脸红,她当然知道。
可是,刚刚开始跟着他时,由于他几乎随时随地都会扑倒她,有时就来不及采取措施,所以她有时会吃药,偏偏她对药物过敏,一吃就全身浮肿,他心疼的不得了,竟然跑去找了医生做结扎!她那时根本对将来没什么考虑,更不想要孩子,他那么做,她还是十分感动的。
“那,前几天……你是动了手术呀?”
“哪几天?”梁飞凡笑的无害,“用手指满足你的那几次吗?”
顾烟脸红的滴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讨论这么限制级的问题啊!
“一开始,我是不确定你有没有准备好,”梁飞凡很温柔的解释,“医生说,结扎超过了十年就会影响生育。看你每次一副不满足的表情,我就赶快约了时间去做手术喽。怎么样,我的术后恢复还可以吧?”他认真的询问。
想起昨夜的疯狂,顾烟绕着手指,哪止可以啊?简直更胜从前……
“烟儿,”梁飞凡在路边停了车,握起她的手在唇边吻着,“从现在起,我还是会保证不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使你怀孕,所以,等哪天你愿意为了我生一个孩子了,你要告诉我,恩?”他的眼里慢慢都是认真和承诺。
顾烟震撼,心里酸酸甜甜的,胡乱的点头。
梁飞凡轻笑,放开她继续开车。
三个女人
早上醒来,他已经起了,顾烟懒懒的拥着被子,鼻间有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
她的衣厨小,所以他的换洗外套还是每天家里人送过来,反正也是干洗的,她帮不上忙。其他的内裤之类的全都和她的挤在一起,门口大大的灰色拖鞋摆在她的蓝色拖鞋旁边,浴室里她的洗面奶旁边扔着他的须后水,两只亲昵并肩的牙刷共享一个牙刷杯,两条他们一起在超市买的毛巾,她用粉红色,他用粉蓝色。
一个礼拜,他在这里住七天。
有时半夜他起来去卫生间,矮矮的门框会撞到他的头,她睡梦里迷迷糊糊听他低声呼痛,心里觉得好笑,早上醒来时嘴角还是弯的。
“起床了。”他做完早餐,过来叫她。
“唔。”她伸手去勾他脖子,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深深浅浅都是吻痕。
他低头给她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越吻越深,大手也伸进薄被里在她不着存缕的身上游移,“唔,今天不要起床了好不好?我也不去上班。”梁飞凡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哄她。
“我约了桑桑——”她神智还算清明。
“不要去。”他的手在她身上撩起一片火热,她扭动着蛮腰被他的手指送上云端。
“不行!”她往床的里侧一滚,他扑了个空,没压到她。
梁飞凡咬牙切齿的扯她裹着的被子往外拖,“小东西,吃饱了就想逃?恩?”
顾烟躲着他的手,快乐的尖叫最终还是被他都吃进嘴里。
等他心满意足的起床去上班,顾烟已经又昏昏沉沉的卷着被子窝在床上了。
秦桑的脾气,顾烟算是见识了。
开着会呢,猪头例行品比各部门的业绩,批评了业务组几句,话锋转到客户关系上,便笑嘻嘻的说业务部第一个要拉拢讨好的大客户就是秦桑,有了五少爷撑腰就不愁吃喝了。
大家都笑着看秦桑,秦桑冷冷的笑,犀利的眼神看的猪头一抖,“真不巧,我要辞职了。你们只好喝西北风去了。”
她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猪头一下子冷了脸,再怎么样她还是他的职员,开个玩笑都不行?
“秦桑!”陈姐低喝阻止。
秦桑根本谁都不理,推开椅子,优雅的起身,摘下工作牌往桌上一放,撂下句“辞职信我改天请我的助理送过来,先走了。”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对于猪头有意无意拿她们当青楼的红牌姑娘炫耀,顾烟也是反感的,只是随性如她,也没想过像秦桑做的这么拽。到底是体验生活来的作家,就是不一样呵。
秦桑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走到哪里,做什么,别人都用透过你看另一个人的眼神敬仰,这种滋味,对秦桑这样一贯独立骄傲的人来说,是难熬的。
顾烟有些明白,这几个月,脱离了梁飞凡的全心庇佑,她懂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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