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你过来了?正好,今天进了一批新鲜的田螺,我去催催老婆子。”
“谢谢。”
林睿将餐桌上的碗碟用开水烫了一遍,将碗放置我面前。我则将茶杯倒满了茶,将他的那一份给移了过去。
广东人素来有个习惯,到餐馆去总习惯先讨来一壶开水,将碗碟都给亲自烫一遍,以消毒,避免不卫生。久而久之,广州餐桌上,服务员总会先端来一壶开水、一个胶盆子。胶盆子放在餐桌中央,是方便客人处理漱杯子的水的。
“你认识他?”
“算不上认识。他儿子先前有点抑郁,班主任找到我,我给治疗了一段时间。今年,怕是已经考上大学了。”
“免……免费的?”我惊讶道。先前问起班长,一个小时的咨询费可是不便宜的。当然,中国对心理问题的重视是不够的,相应领域的医生也比较缺乏。物以稀为贵,收费不菲也是可以理解的。
因而我有点惊讶。
“遇见那小子时,我刚毕业,没什么名气。有病人就不错了,哪儿还敢收钱。”
我点点头。脑子里却脑补起来,那得经历了什么才有了今天的名气?
当炒田螺摆在面前时,我拿着一次性手套,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自己的吃相。吮田螺味道妙是妙,唯一不足之处是难以下手,吃相不大雅。
我吞了吞口水,依依不舍地望着那一盘田螺,放下了手套。
“我不大爱吃这个。”我笑着将田螺推向了他。
“真的?”他疑问道,仿佛不相信是的,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偷瞄着我,似乎在说,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也偷瞄着他。
他手拿一个田螺,吮吸起来,一下子就搞定一个。又拿起另一个,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表面上依然微笑着,吃着自己的烤茄子。烤茄子也是很棒的,可我的心里却总是念着那一叠田螺,些小的香菜和辣椒点缀着带点油的田螺,光这么一看就能引人想象到里面的肉的鲜嫩以及辣而刺激饿汁。特别是,堆得小山似的田螺以飞快的速度被铲平。
终于,林睿将田螺推到我面前说:“吃吧,你哭得最丑的样子都被我看过了,还在意什么吃相?放心,我不会因为你难看的吃相而抛弃你的。”
我隐忍了许久的优雅终于碎了一地,拿起一个边吮,一边瞪着他,咬牙切齿道:“看穿了还看我装!不早说。”
林睿爽朗地笑了起来:“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太好吃了。”我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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