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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重逢

大丑已决定离开这家厂子，在没有找到新工作之前，还不想辞职。

这几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这样一个既无才干，又无学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还真困难，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当他来到学府路时，正赶上一家服装城招保干，应聘条件并不高，其中有一条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对这条有点犯嘀咕，身高不成问题，端正嘛，不大好说，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报上名，想试试运气，万一成了呢，这月工资千元以上，活儿也不累，比在那厂子出大力要强多了。

报名处设在楼下门口，一张桌子，高高的大伞下坐着一位靓妹，二十出头，微圆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灵动。她穿着薄薄的小背心，&quo; &g;部鼓鼓的，因为开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见里边深深的&quo; &g;沟，以及黑&quo; &g;罩挡不住的一大部分&quo; &g;房。

报名的人不少，每个人报名时都见到里边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闪光，直咽唾沫，那靓妹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心说：你看也白看，你也&quo; &g;不着。

当大丑报名时自然也见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对女人的&quo; &g;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来乍到时大惊小怪。

当他报出牛大丑三字时，旁边立刻有人笑起来。那靓妹也觉得这名特别，抬头瞅瞅大丑，心说：这模样也来报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点自不量力。

大丑报完名，很认真地盯了靓妹的美&quo; &g;一眼，心说：这样的货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没福气&quo; &g;&quo; &g;。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quo; &g;着这样的&quo; &g;子，&quo; &g;着小&quo; &g;，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这德&quo; &g;，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辈子再说了。

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大丑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大丑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quo; &g;，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屁股。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quo; &g;&quo; &g;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床上大战的场面，小&quo; &g;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大丑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quo; &g;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quo; &g;罩，&quo; &g;罩也薄，隐隐可见&quo; &g;头的影子。

大丑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quo; &g;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quo; &g;房的大小和弹&quo; &g;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

大概抓得过力，少妇啊的叫了一声，大丑赶紧放手，脸上有点发热，真怕少妇会破口大骂，但少妇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为侧身。

大丑心怦怦乱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着那&quo; &g;房对自己神经造成的冲击。

下了车，大丑想快点离开，少妇拦住他，叫道：&mp;l;牛大丑，站住。&mp;r;

大丑一惊，心说：她怎么认识我。

&mp;l;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给谁写情书来着。&mp;r;

大丑望着她，愣了几秒钟，才恍然道：&mp;l;你是班花。对呀，是你撕了我的情书。&mp;r;

班花笑道：&mp;l;是我撕的，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么报复我呀。&mp;r;说着，抚一下自己的&quo; &g;部，&mp;l;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这么记仇。&mp;r;

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mp;l;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mp;r;

班花嗔道：&mp;l;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quo; &g;得不够呀，要不要再&quo; &g;&quo; &g;&mp;r;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mp;l;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mp;r;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mp;l;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花也叫上。&mp;r;

大丑问：&mp;l;她也在省城吗&mp;r;

班花说：&mp;l;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我你的电话。&mp;r;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mp;l;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mp;r;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mp;l;下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quo; &g;骚扰了。&mp;r;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看到不少苗条女&quo; &g;。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quo; &g;罩呢，一边已好，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quo; &g;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quo; &g;房露出来，让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mp;l;大丑哥，是你吗&mp;r;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mp;l;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mp;r;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mp;l;等我一下，马上就来。&mp;r;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那些同学都把目光&quo; &g;过来，男的眼里是怒气，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来。

一个瘦脸大吼道：&mp;l;美女，你走了，我们还有什么意思。&mp;r;

小雅笑道：&mp;l;还有几位美女陪

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担心我。&mp;r;说着，奔大丑来了。

大丑冲学生们笑笑，领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说：&mp;l;你来这儿都快两个月了，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mp;r;

大丑说：&mp;l;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mp;r;

小雅说：&mp;l;跟我还那么见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你混得好赖我不管，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家里，还不知道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还不知哪辈子能见你一面呢。&mp;r;说着，眼中有了泪光。

大丑赶忙安慰她：&mp;l;我这两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实，就找你去。&mp;r;

小雅问：&mp;l;什么新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顺心吗&mp;r;

大丑耐心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