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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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xingyu极强,每天都要zuo+-ai。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ngngpr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rysomeyoungpuss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覽过滤]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nlovew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盵过滤]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nm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chpr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盵过滤]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敏感词]罩,和[过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盵过滤]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过滤],同时把她的一个[敏感词]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shenyin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敏感词]房滑向浓密的[过滤]和张开的[过滤]。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过滤]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过滤]。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过滤]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过滤]。她的ying+di很大,我含在嘴里边xishun边用舌尖摩[过滤],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过滤]头塞进她的[过滤]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过滤]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过滤]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lunjian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xingyu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竅过滤]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覽过滤]氐睦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盵过滤]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h小说 hp:// 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籟过滤]b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籟过滤]?吹剿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覽过滤]匾镣薜奶富耙院螅她的xingyu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过滤]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过滤]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过滤]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fangdang,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过滤],可是突然发现那个[过滤]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过滤]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过滤][过滤]了[过滤]。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过滤]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qingyu,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籟过滤]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过滤]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籟过滤]d憔醯没峁苡寐穑俊蔽乙∫⊥贰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过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过滤]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过滤],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i。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过滤]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敏感词]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籟过滤]?墒俏叶月杪枋浅雇烦刮驳某绨荩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諿过滤]人的习筟过滤]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过滤]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过滤]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xingyu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过滤][过滤]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qingyu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shangchuang,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过滤]。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过滤]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过滤]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过滤]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过滤]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过滤]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过滤]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过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郎希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譡过滤]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过滤]┅┅”

我突然覽过滤]啥褡骶绲某宥,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过滤]。”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过滤]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氵朝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过滤]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过滤]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过滤]比嘴[过滤]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过滤]。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过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过滤],发现[过滤]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过滤]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是妈妈刚刚[过滤]后流的[敏感词]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xingyu,今天早上[过滤]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过滤]揉摸[过滤]的样子,闻着她的[过滤]的气味[过滤]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过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过滤]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过滤],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zuo+-ai。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过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过滤]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过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綶过滤]思该胫樱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諿过滤]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过滤]。”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过滤]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过滤]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覽过滤]叵怠!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过滤]。”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籟过滤]!霸俟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綶过滤]艘换岫,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过滤]这个[过滤]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过滤]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过滤]。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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