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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盵过滤]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敏感词]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过滤]在妈妈扭动的浑圆tunbu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selang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过滤]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个人的背覽过滤]4┕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过滤]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routi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过滤],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selang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敏感词]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yutui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yunvfeng,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盵过滤]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过滤]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过滤]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着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san+ji”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盵过滤]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着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过滤]”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糩过滤]系谋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禰过滤]笥芽垂,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着,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过滤],我……我还是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着背心[过滤]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糩过滤]系牧硪槐鞠癫幔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敏感词]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荹过滤]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shenyin,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bainen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譡过滤]俊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于露出了selang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suxiong剧烈的起伏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敏感词]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敏感词]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过滤][过滤]……”妈妈失魂落魄的shenyin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过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赤[过滤][过滤]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过滤]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过滤],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着[过滤],[敏感词]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xiaohun,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chuanxishenyin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饱满半[过滤]的双[敏感词],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过滤]……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过滤]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dangfu,想不到routi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shangchuang,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过滤]的[敏感词]……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礫过滤]馍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过滤]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过滤]……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过滤],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篬过滤]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愤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过滤]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过滤],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过滤]笑着,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过滤]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过滤]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过滤]!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篬过滤]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过滤]里[过滤][过滤]……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过滤]……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过滤],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过滤],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敏感词],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訹过滤]榕榈闹碧,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过滤]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过滤]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过滤]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过滤]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敏感词]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敏感词]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着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过滤]?”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过滤]?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盵过滤]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敏感词]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着wuhui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shenyin……我惊怒交集,随手[过滤]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过滤]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过滤]到这家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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