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曜和戟令兽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巧合。
想着这些的时候，谈曜已经穿好衣衫了，常不言转过来看着他，没有开口问什么，但表情已经很明显了，他在等着谈曜的解释。
谈曜见状有些无奈地摊了摊双手，坦诚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常不言瞪大了双眼，震惊道：“你真的是戟令兽？”
谈曜没有反驳，似乎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人还真的少之又少，常不言尽管猜到了，可真的听到他承认，却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
他没听说过戟令兽就是鬼王的事正常，可居然连迟喻和姐姐他们也都不知晓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还有，戟令兽是不属于天地人三界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是鬼族的呢？
“你在好奇，你一定在我为何同时是戟令和鬼王，是么？”
“谈曜，我姐姐说，戟令兽不属于地界。”
谈曜点头承认，道：“确实不属于。”
“既然不属于地界，为何你会成为地界鬼族之王？”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事实啊~”
常不言听不懂了，脸上的疑惑尽显，谈曜没有从他眼中看出嫌恶的表情，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一直没告诉常不言真相，就是害怕他知晓后，会嫌恶自己。
“你当初与我相识的时候，便是鬼族之王了？”
常不言指的当初，自然是小长靳时期，在戟令兽被封入知底崖之前，谈曜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是何时开始……你不是一直在知底崖下么？”
“你父亲当初将我困于知底崖下的时候，大概是怕我伤好了之后出去找你吧，所以封住我脑中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长靳啊，若不是你父亲那样做，我肯定早就去找你了，说不定你就不用魂飞魄散而死了。”
他若找到长靳，肯定会想尽办法带他离开的，所以长靳就不会遇到迟喻，更加不会掺和进不枯城那些事当中。
他恨长靳的父亲，但又因为是长靳的父亲，所以这份恨只能这么算了，再者长靳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再怎么恨也没用了。
“那你的记忆……”
“再次在崖底见到你的时候，记忆才解封。”
所以在知底崖下谈曜会救自己，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再想到谈曜说过寒潭对面有出口，他猜测道：“你早就出了知底崖了，只是因为没了关于我的记忆，所以没有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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