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那天,白傲雪是抱着一叠报纸和杂志去的,因为要选择合适的媒体刊登,招聘稿才刚写完,就被拉来过年会了——公司在附近的钱柜ktv包了一个大厅。正在角落里筛选报刊,张雷过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女孩。
我马上起身欢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其中一个,肯定是张雷女朋友。所以我迅速用眼扫了两个人一遍,不出意外的话,紧挨着他的这女孩,应该是。因为后面那女孩,黑色高领衫,短发,我盯着她的时候,她也同样盯着我……很不舒服。当然,所谓的“盯”也是一扫而过,没敢多停留。
“雪姐,我带了两个朋友过来……她叫陈菲菲,”张雷说完用手搂了搂那女孩肩膀,(没错了,这就是他女朋友,真不容易,我可算见到了。)“她跟我们同行,也是做编辑的。这位……”张雷转身把她引见给我,“这位是菲菲的朋友,陶然。做美编的。”
陶然把手伸了过来,我马上也把手送了过去,握住,摇了摇。
“早听陈菲她男朋友提过你了。久仰……”
哈、哈、哈……我脸上肌肉有点僵……“久仰”这种词,我总觉得应该用在老人家身上……。
等我说完客套话,张雷找了张圆桌,四个人坐下了。他挨着陈菲菲,陈菲菲挨着我,我旁边是陶然。“我说张雷怎么一直干劲十足呢…原来后面有这么一个漂亮女朋友坐阵……”张雷被我调侃完,笑的都不拢嘴了,马上跑去给我们倒饮料。陶然也笑了,“是啊,每次来我们编辑部接陈菲,都一副标准丈夫的样子,羡刹众人啊,呵呵。”陶然笑过以后,放松地坐在椅子里,我马上留意到了:陶然的坐姿。
一般情况下,女孩子的坐姿,就算是最不拘小节的,也会双腿并拢,出于本能的一种保护状态。而t不是,t的坐资一般都非常男人:随便靠住椅背,双腿分开,两脚平行着地。就算是起来坐下重复数次,坐下来还是这副样子。
这家伙,比我稍高,一身黑。黑毛衣,黑裤子,黑鞋。去悼丧都不用换衣服了……汗。没多久,张雷领着陈菲菲去见其他同事了,桌子上只留下我们两个。
“我听张雷说了,你们想办一本同志刊物?”陶然起身,帮我把杯子里的酒倒满。
我谢过。然后说:“嗯。难度挺大,办好了还好,办不好就得死半路上。”
她听完以后居然笑了笑。“什么事不是这样呢?成功不了的,不都死在半路上了?”我也被逗笑了,看她,她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还露出白牙。故意的笑给我看的一种笑。
从见她第一眼的那种不舒服,到现在,还是不舒服。只是……与其说不舒服,不如说,是本能上的一种排斥感。不是讨厌,就好像是……磁铁的同一极:可以共存,却相融不了。
陶然看到我面前的一摞报刊,问做什么,我告诉她原因。“反正现在也没事做,帮你一起筛吧……”她倒是很热心,马上开始帮我整理,手一伸出来我就看到了,左手中指上,有戒指。“不要在春节前三天刊登,刊了也是白扔钱,那时候没人看报纸的。”陶然把报纸举了起来,那戒指都可以贴在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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