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阙有些心不在焉,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时,葛丰已经很没胆地缩到门边去了。
楼阙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你放心好了。别说我还在这马车上,就算我不在,众人眼看着你跟娴儿两人坐一辆马车,也不会有任何闲话传出来的。”
“为何?”葛丰不服。
楼阙凉凉地道:“因为娴儿不瞎,全城的百姓也都不瞎。”
“喂!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葛丰不乐意了。
郑娴儿被他吵醒了,皱了皱眉头:“又怎么了?”
葛丰忙凑了过来,一脸严肃认真:“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为了桐阶的名声,咱不如对外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那不行,”郑娴儿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的名声已经够坏的了,我不能让人觉得我已经饥不择食到了那个地步!”
葛丰的嘴角抽了一下,又抽了一下。
小枝在旁边笑得呛了嗓子,毫无形象地伏在坐垫上咳嗽了起来。
楼阙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郑娴儿仍旧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葛丰绝望了:绝交!友尽!
最后还是楼阙良心发现,忍住了笑,认真地劝慰道:“你也别太着急。过一阵咱们去京城,那边世家云集,遍地都是好姑娘。到时候我多带你四处转转,说不定就能碰上个眼瞎看上你的呢!”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葛丰更加绝望了。
他实在想不通:楼桐阶本来是多么正常的一个人啊,自从被某个女人祸害了之后,怎么就忽然变得那么不要脸了呢?
这会儿,葛四公子无比思念他的另一个好朋友黎赓。虽然黎大书呆说话无趣了点、做人呆板了点、性情耿直了点,但至少不会像眼前这俩臭不要脸的一样往他的心口上插刀子啊!
这样想了一阵,葛丰又皱起了眉头:“黎延卿呢?今天是桐阶砍头的大日子,这种盛事他怎么没有到场?那混蛋不会跟他老爹同流合污了吧?----不对,他那性子恐怕更有可能跟他老爹同归于尽了!”
楼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郑娴儿笑眯眯地解释道:“黎大公子受我之托留在县衙干了件大事----他把那个路什么钦差的圣旨和官印偷走了!”
葛丰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得脸都红了:“你,咳咳……你派了黎赓去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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