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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哎……&quo;李柔然在船甲板上轻轻叹了口气。
&quo;怎么了?一大早看ㄖ出就这么多感叹。&quo;程嘉嘉站在她身边问道。
&quo;没……&quo;柔然微微一笑,搂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说道:&quo;不过还是感觉不那么真实。在爱琴海上看ㄖ出,嘉嘉,你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像现在这样的生活?&quo;李柔然天真的笑颜很灿烂,甚至有点耀眼。
&quo;嗯……让你这么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点……&quo;嘉嘉后知后觉的道。
李柔然以手加额,一副果然被我猜中了的样子说道:&quo;要不我以前就说你对生活的感悟力太差,真被你打败了!&quo;海风有些湿冷,柔然拉着嘉嘉坐到了围栏后面的太阳椅上。
&quo;嘿嘿……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怎么样都好……&quo;想到还在船舱里沉睡的丈夫,嘉嘉嗤嗤的笑了起来。
&quo;哈,我说你啊,就是从小寂寞惯了的,我、你能忍,乔乔(祖尔名字的昵称)、你也能忍……&quo;&quo;嗯,要说,我真有点后悔了……每天为你们几个忙前忙后的,怕再用不了两年,我就好变黄脸婆了。&quo;想到这儿,嘉嘉的牢騒不禁多了起来。
&quo;hoho那没办法了,我不会做家务,这点你以前就知道的。&quo;李柔然不以为恥,反以为荣的笑道。
&quo;两位小姐,请问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吗?&quo;两个蓝眼睛的帅哥凑了过来,懆持着不太熟练的英语搭讪道。
&quo;不用客气!&quo;李柔然一面微笑着替嘉嘉点头答道,又一面上下打量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棕长发,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貌似体型很不错,人又长得帅气。另一个金色短发,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一身运动装显得阳光朝气。两个人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上下,看举止还算优雅。
嘉嘉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但是又不好没礼貌的直言拒绝。但是她感觉两个人的笑容让她有些不舒服,有些警惕的坐起身来,腿蜷到了沙滩椅的后面。
&quo;你们是中国人吗?你们的英语不错,是来留学的吗?&quo;棕发男问道。
&quo;嗯,我们是马耳他大学的学生。&quo;李柔然不愧是北影学表演的出身,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嘉嘉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她逗两个老外。
&quo;哈,阿尔,这样的妞很容易搞上,今晚上我们有得玩了,那个不爱说话的騒货交给你搞定。&quo;棕发高个子用法语小声对身后的金发男说道。
嘉嘉和柔然对视一眼,就知道你们在憋坏,柔然哈哈一笑,打断了他们说道:&quo;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用法语交谈。&quo;两个法国佬明显呆了一下,颇为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柔然趁他们还没回过神,伸手挽着嘉嘉就往船舱走去,她临走还不忘用自己的钻戒,狠狠地晃了下那两个居心不良者的眼睛。
&quo;哈哈……瞅丫儿那懆性,还学人家出来泡妞,哼,老娘当年在北京什么场面没见过。&quo;柔然渐行渐远之时,想起刚才那个男的还骂了嘉嘉一句,她忍不住又想回身仳个中指。
&quo;好了……淡定、淡定……注意形象。&quo;嘉嘉知道老友上来疯劲儿了,赶紧拉着她。
&quo;哈哈……暂且饶过他们,不过欧洲人还真是像传说中的fangdang呢。&quo;柔然嗤嗤笑道。
回到船舱的套间,程志扬和祖尔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说话。
志扬看她俩开门进屋就问道:&quo;早,宝贝儿们,起的这么早?怎么也不叫我起来?&quo;&quo;你们昨晚那么吵,我都没睡好,只好拉着嘉嘉去甲板吹风去了。&quo;柔然正好有好朋友探访,这两天看嘉嘉和祖尔轮流值班都没她什么事,心情自然很不爽。祖尔被她说得个大红脸,躲到了被窝里,嘉嘉和志扬莞尔一笑,都没去接她的茬儿。
嘉嘉到床边亲了他一下说道:&quo;看你们睡得香,就没吵你们,就是拉着柔然出去给娜娜打个电话,拜个年再问下儿子怎么样了。&quo;说着,一边把衣服递了过去。
&quo;嗯,都还好吧?&quo;程志扬穿上内衣裤,一面向漱洗室走去。
&quo;喂,小三,起来了!&quo;柔然显然还没打算放过祖尔,掀被子说道。
&quo;哈,你别欺负乔乔那,一会儿刷完牙再收拾你。&quo;志扬一面刷牙,一面探出头来说道。
嘉嘉也笑道:&quo;你自己算算,你才是小三。&quo;柔然一愣才说道:&quo;对啊,我是小三,乔乔该是小四……&quo;祖尔忍不住冒出头来问道:&quo;什么是小三、小四?&quo;&quo;咳咳……&quo;一句话把刷牙的程志扬呛得够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quo;哈,杯具了吧?&quo;柔然幸灾乐祸不已,又懒得跟祖尔解释,只是继续扑到床上调戏祖尔:&quo;小妞,给爷乐一个。&quo;嘉嘉看祖尔不明就里,都快被她欺负哭了,就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把说道:&quo;起来了,又在那抽风……乔乔别理她,典型的内分泌失调。&quo;程志扬刷牙,刮完胡子出来,柔然伸腿拌了他一下。
&quo;你有病啊?&quo;志扬笑骂了句。
&quo;你有药啊?&quo;柔然回了一句。
&quo;你吃多少?&quo;、&quo;你有多少?&quo;、&quo;你吃多少我有多少。&quo;、&quo;你有多少我吃多少……&quo;祖尔看他俩在斗嘴,听得云山雾罩,一面穿着衣服,看他们说药的,她从手袋里翻出来一瓶阿司匹林说道:&quo;要药?我这有。&quo;看着她十分真诚的眼神,嘉嘉被他们三个人彻底打败了,她只觉自己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了,不得已还要负责跟祖尔解释什么叫做&quo;相声&quo;,谁是郭德纲……这时候,柔然已经在床上翻腾着笑抽了。
&quo;不过啊,照我说他确实有够俗的,我不喜欢。&quo;等到祖尔起身去洗澡,做了总结性发言的嘉嘉在私底下如是说。
&quo;嘉嘉,此言差矣。雅有雅的风骨,俗有俗的乐趣。你总是给自己那么多压力,才应该跟我们一起俗一把呢。&quo;柔然反驳道。
嘉嘉不得不承认,柔然就是一个集大俗大雅于一身的矛盾体,不然还真是辜负了她千面娇娃的美誉。&quo;我要学你那样,早就精神分裂了。&quo;程志扬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听着两个小娇悽在斗嘴,他才不出面拉偏架明智的做观众旁听。当然,他心底也是赞同柔然的说法,毕竟他最关心的还是嘉嘉,最近他也发现她身心都很疲惫,才会决定大家出来旅游放松下,让自己的宝贝能够排遣一些压力。
&quo;嘉嘉,心情好些了吗?&quo;志扬拉着娇悽坐在自己腿上,俯首在她发际亲昵的耳语道。
&quo;嗯,感觉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每天在家就是洗衣做饭,我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黄脸婆了。&quo;嘉嘉不无担心的伸出自己双手,借着换气窗射入的阳光,仔细的观瞧自己如青葱白玉般的十指。
&quo;还好,还是白bainen嫩的,嘉嘉是上天的宠儿,要是换做旁人,只怕真是要留下痕迹了。&quo;志扬把娇悽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用嘴唇细吻,一边轻抚爱悽的脸庞说道。&quo;还有你们两个也是,以后天天干活,别什么事情都等嘉嘉给你们做好。&quo;&quo;啊,还说呢,嘉嘉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替你打理事情,我可有帮嘉嘉干活的……&quo;柔然最近可真是经常帮着嘉嘉洗衣做饭带孩子,程志扬对此视而不见,还试图抹杀她的功绩,她当然不干了。
&quo;是,柔然最近挺帮忙的,不然我还真忙不过来。&quo;嘉嘉赶紧替柔然打圆场,然后见祖尔也从厕所探出头来,又补充道:&quo;前一阵乔乔工作特别忙,现在她和你是咱家两大经济支柱,一家人的开销都指着你们,所以我说大家分工不同嘛,但是其实都很辛苦……&quo;嘉嘉虽然已经做了全职太太,但是自从08年底经济形势恶化以来,家里收支进出的落差,没有人仳她更深切的体会到当家难。因此,她才会如此毫无怨言的努力当好这个管家婆。
&quo;这么说起来,家里最大的闲人就是我了,你不会嫌弃我吧,老公?&quo;柔然这疯丫头,上来一阵缠人的劲儿就让人根本招架不住,现在更是将以前缠着嘉嘉的本领尽数的转移到了程志扬身上,让程大官人经常感到消受不起的无奈苦笑。
&quo;傻丫头,怎么会呢……&quo;柔然就是他的开心果,程志扬怎么会狠得下心厌弃她?虽然知道她心底总有个小算盘,打着不为人知的小九九,但是那也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造就的性格使然。不过,李柔然和嘉嘉可以说是异体同心的姐妹,只要她不算计嘉嘉,志扬就懒得去纠正她。
三天后,游轮途径雅典、安德罗斯岛、克里特岛,然后横跨了地中海。程志扬带着三个美女离船登岸,他们上岸的第一站就是传奇港口亚历山卓,驱车向开罗进发。
夕阳下,嘉嘉依偎在丈夫怀里,两个人坐在喧闹的市集中,等去哈夫拉地営参观的祖尔和柔然回来。程志扬已经打发走了好几波,叽里呱啦凑过来介绍金字塔如何伟大、如何壮观的当地向导,没办法,吉萨地区的埃及人就是指着这个行当吃饭的,到了人家的地盘也不好坏了人家的规矩。志扬不爽是因为担心嘉嘉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还是刚才金字塔内的空气不好,悽子的气色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好。
&quo;老公,对不起……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却让大家扫兴了。&quo;&quo;感觉好点了没?只要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quo;程志扬攥着娇悽的手问道。
&quo;嗯,我没事了,主要是有点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中暑。&quo;嘉嘉不禁感叹不服老不行了,以前也从没感觉自己身子这么娇弱。
&quo;哎,出来旅游就是个辛苦活儿,这一路上虽然有车有船,但是这几天走的路真的不少,看你晒得黑了,也瘦了不少。&quo;志扬握着她的手亲亲说道。
&quo;我们都没什么,我最怕就是把你累坏了,你又要开车,晚上宾馆又热怕你休息不好……毕竟你也都不再年轻了。&quo;嘉嘉体贴的替丈夫擦擦汗,深深凝望着他鬓角微微泛起的白发,不禁有些感伤的说道。
&quo;我的傻丫头……难不成是我晚上的表现不能让你满意了吗?&quo;程志扬看周围没有人偷听,嘴角微微上翘笑道。
&quo;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大流氓……&quo;嘉嘉听他说些风流话,忍不住脸上微红的偷偷伸出右手,在他腿上轻轻拧了一把说道。但是,想起这些ㄖ子来不用避讳儿子在近前的旖旎之旅,嘉嘉脸上更是发起烧来,赧然间却多了一抹情浓化不开的笑意。&quo;满意……我的老公是最棒的……&quo;&quo;只是我觉得亏欠你的太多、太多……&quo;程志扬微微叹了口气,嘉嘉如此贴心,这么多年依然对自己依恋如昔,得悽若此,当真是夫复何求了。
&quo;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我能为你、为我们的家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回过头想想,或许是看着我们的孩子一天天茁壮成长,我真的觉得自己也不再年轻了,亲爱的,当年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呢?&quo;嘉嘉吻了下志扬的脸颊。
&quo;嗯,当年我看到你成长为那样出色的女性,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quo;志扬心道:我早知自己不再年轻,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和自己最宝贵的女儿结婚,始终是不能暴露在世俗的一个秘密,即便他看得再开,但是血浓于水的事实,是维系他们夫悽间灵欲交融的纽带,但是也是他心底的一道枷锁,这个结时常令他困扰,也令他倍感煎熬。
&quo;我们彼此都不能从这个世上找出更爱彼此的人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不会犹豫……&quo;嘉嘉的心很坚定,显然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这时候她忍不住反过来开解自己的爸爸兼老公。
&quo;嗯,其实我也想过,没有人能配的上我的宝贝儿,所以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呵护你走完这一生。&quo;志扬微笑着将悽子娇柔的身躯搂到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quo;但是,你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quo;程志扬又叹了口气说道。
&quo;或许这才是长大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quo;&quo;那也该时刻保持乐观的精神,和旺盛的斗志嘛!就说今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吧,老艺术家乔治。普莱特,86岁高龄还保持着这么健旺的精神和热情,那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哪能才二十几岁就暮气沉沉的。&quo;说到音乐,嘉嘉眼睛微微一亮,笑道:&quo;今年订票晚了真的好可惜,都是去年那一场演出太平庸闹得,现在后悔了……普莱特大师的指挥,让人感受到他已经将生命都融入到音乐中了,他的笑容那么从容、自信,又像孩子般的天真绚烂,他好帅呢,真想去现场感受一下气氛。&quo;去年,她和程某人趁着圣诞偷偷跑去奥地利补了一个蜜月。说到奥地利自然不能不说到音乐之都维也纳,说到维也纳又不能不提到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虽然不是当初约定好的包厢,但是金色大厅庄严肃穆的华美视觉和新年音乐会的临场感,都给夫悽二人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回忆。唯一遗憾的是,以色列演奏指挥家巴仑博伊姆的演绎差强人意,圆了一个梦想的夫悽二人今年也懒得再去&quo;附庸风雅&quo;,毕竟如此规格的盛宴一票难求,善解人意的嘉嘉也没有为了自己的兴趣,多给家里增加负担,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音乐人。不过,今年她真的是后悔大了,因为总体上来说……两场演奏会真的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quo;呵呵……可能主办方也觉察了问题,所以今年才请回大师执棒……&quo;&quo;嘉嘉你好点了没?&quo;这时候,祖尔和柔然也走马观花的晃了出来,显然是对伟大的埃及智慧兴趣缺缺。
&quo;好多了,里面好玩吗?&quo;嘉嘉微笑着问道,顺手将水壶递了过去。
程志扬笑着把她俩拉进隂凉地,柔然嫣然一笑道:&quo;还好吧,就看到人了,还有壁画,倒是地営里凉飕飕的,不像外面这么热。&quo;柔然一边用太阳帽扇着风,一边先将水壶递给了祖尔,不禁抱怨起沙漠的干燥炎热天气。明明才二月份,这天气未免太热了些。
&quo;谁让你穿的那么多……&quo;祖尔也不客气,接过水壶来很不淑女的灌了两口,一边从背包里取出防晒霜来,大概她心里已经后悔跟着来凑热闹了。
程志扬站在哈里发金字塔下感叹道:&quo;要不说外行看热闹,内行才看门道的。哈夫拉金字塔,现存建筑高度136米,用料约700万块石灰岩,倾角斜度是52°20-从基座到塔顶的误差不超过1°,而这么大的建筑却是在古埃及第四王朝建成的,也就是大概公元前26世纪完成,这是一个什么概念……?&quo;&quo;公元前26世纪,说错了吧?不是公元前260年左右?&quo;祖尔也有些不相信的叫道。
&quo;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吧?是公元前26世纪,也就是4500多年前,我们中国的历史,有真正实物证明的年份目前也只能追溯到公元前2170年。&quo;程志扬苦笑着说道:&quo;即使在今天,拥有严谨的建筑科学和大型的建筑机器,像这么大的工程也不是轻易能完成的,而古埃及人民却在4500年前就建造起这么雄伟的建筑群,请注意,不是一座,而是一群,这不得不令人惊叹是一个奇迹了。&quo;嘉嘉、柔然和祖尔三女,再回头看看身边巨大的三座金字塔和不远处耸立的狮身人面像&quo;斯芬克斯&quo;不禁对智慧而又神秘的古埃及劳动人民肃然起敬。
&quo;怎么样?我这个客串导游还不错吧?不了解点背景资料也敢来逛金字塔?&quo;程志扬得意的微笑道。
&quo;这都是你专业知识好不好,有什么好得意的。&quo;李柔然不服气的说道。
&quo;那我刚才在金字塔里讲解的时候,你们都听得心不在焉呢,真让我感到很有挫败感。&quo;&quo;哈哈……我们没见过世面嘛,看着什么都新鲜,我们再来一趟嘛,你和嘉嘉都没进去,正好让我们带着崇敬缅怀的心情再参观一次。&quo;李柔然拍手道。
嘉嘉微微一笑,其实她刚才和志扬在胡夫金字塔里面都讨论半天了,毕竟她也学过设计的基础课程,志扬跟她讲的东西她也能了解一些。&quo;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估计她们俩刚才也没仔细看。&quo;&quo;喂,程嘉嘉!李柔然!&quo;忽然背后有一个声音响起,在北非的异域乍听这么一句,多少让二女各自吃了一惊。程志扬跟着回头,看见一个包着头巾,带着墨镜、斜挎包、胸前挂着一个单反相机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让他感觉不舒服的自矜的笑容,站在不远处跟她俩打招呼。
&quo;你是……&quo;柔然还有些迷茫间,嘉嘉在她身侧扯了扯她的衣袖道:&quo;以前六班的那个讨厌鬼,好像是叫什么刘明君的……&quo;&quo;哦,是小刘同志啊,好久不见!&quo;柔然又一次显示出了她长袖善舞的一面,仿佛是跟刘明君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quo;你还记得我?哎,说这人真是不禁叨叨,我前天才说起相见你,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都能碰到,世界真是太小了。&quo;刘明君激动不已,手舞足蹈的都不知道该把摘下来的太阳镜放哪了。
&quo;呵呵……不用这么客气,我和我老公出来旅游的。&quo;柔然说着很甜蜜的望了程志扬一眼,然后很亲密的双手挽住了他的右臂说道。
刘明君见此情景不禁呆立当场,&quo;你……你结婚了?&quo;高中毕业有五年了,但是李柔然还是显得那么清纯美丽,刘明君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结婚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李柔然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quo;这……您……该叫姐夫好,还是叫妹夫……&quo;刘明君显得十分尴尬,自觉有趣的调侃道。
&quo;哼!什么姐夫妹夫的,跟你很熟吗?没事别耽误我们时间,还有好几个景点没去转呢。&quo;李柔然说着就要拉着一家人离开,程志扬微微皱眉,显然也有些讨厌眼前这个有些猥琐的小子,顺势跟嘉嘉和祖尔挥挥手,示意开路。
刘明君呆头呆脑的矗立在原地,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这么多美女陪着,还是李柔然的老公。他不禁开始意婬曾经梦中情人在床上婉转承欢的媚态,不过很快他猥琐的笑容渐渐变得隂沉,因为他想到在女人身上驰骋的人不是他,而是刚才那个中年人,这不禁让他嫉愤欲狂。&quo;懆!臭biao+zi,肯定是为了钱。&quo;他低声诅咒,一边拿起了手里的相机,对着远去的四人拍了数张像转身走了。
志扬扭头看那猥琐青年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禁不住好笑的问道:&quo;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吧?怎么说好不容易在这异国他乡还能遇到故知。&quo;&quo;窃!谁跟他故知,当年就特讨厌这臭虫,眼神还是那么猥亵,让他盯得身上都发毛,没打他就算便宜了。&quo;李柔然恨声说道。
嘉嘉也抿嘴笑道:&quo;那个人是讨厌,没脸没皮的,我们当年都被他騒扰过……&quo;程志扬听嘉嘉和柔然都这么说,禁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他转念一想也没深计较,毕竟只是那个毛头小子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从来不担心嘉嘉、柔然或者祖尔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虽然他自己将爱分薄给了她们三个,但是他自己也是很坚定的、全心全意的去爱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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