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接手武侯府事务以来她都是身着男装,以将军的威仪姿态处理事务,毕竟这是个男权世界,女子主事乃天下之大不韪,虽然整个林州的人都知道这个武侯大小姐才华出众,能力超群,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有她能撑得起林州事物。
但如果她穿着女装发号施令,恐怕林州的官员都会认为是一种侮辱!若是穿着男装,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毕竟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大家依照官礼从事也觉得心安理得。
可在天勒面前,萧紫馨却屡次因这男装束手束脚,为了维持这将军的身份被天勒逼得进退失矩。现在既然已经被迫自认女子身份,她反倒放开心ong,纯以女子的慧诘反击起来。
“我这人非常懒散,行事全凭兴趣,不涉及切身利益,从不主动为自己找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作!”天勒慢条斯理的道。
“不知望月人打到这里烧杀掠夺,算不算是威胁了你的‘切身利益’?而且你与族人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封侯拜爵之时自可享受荣华富贵,这算不算是得到更加丰厚的‘切身利益’?”萧紫馨心中暗怒,从天勒一直的表现来看,他打的什么主意聪明的萧紫馨怎会不知?可是,虽然她对这男人不是没有好感,但在这外敌入侵,民族危难的时刻,天勒这样就完全是趁人之危,罔故大义、自私自利的表现!不觉间萧紫馨的口锋也凌厉起来!若不是军中实在缺少武将,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
天勒当然没有这样那样的心里负担,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星球的人,什么民族大义、国家兴亡关他屁事!甚至如果有个望月美女依附与他,没准他会帮着望月人一直打到大夏盛京,顺便灭了大夏朝廷。
“无所谓!我本住在深山之中,望月人来了如有胆进山,几十万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况且就算我本领高强,杀敌盈野,甚至灭了望月部族!最后积功封王,却落得个延平王一般下场!那不知我是感激今日小姐是请我,还是怨恨小姐害我呢?”天勒欣赏着萧紫馨冷寒的面孔,心中暗赞:美丽的女人,便是生气也很养眼啊!
萧紫馨心中暗叹,一阵无力之感涌遍全身!延平王一案,不管朝堂之上如何宣扬,文书史册如何记载,天下百姓、有识之士却谁不知这里沉冤如海!再加上后来的朝政糜烂,致使整个天下的武人齿冷心寒!现在天下间的能人异士宁愿笑傲江湖,外敌入侵之时,徒逞武力私下搏杀,也不肯加入军中为朝廷效命。最终导致如今军中勇猛的武将极少、彪悍的士兵奇缺,战时遇敌即溃,只能完全依赖地形优势防御,毫无战斗力和士气可言!这也是为什么,身为武侯大小姐,却不得不亲自来到这山边小镇挑选彪悍的猎户组军,遇到任何拥有强悍的武力者都不愿轻易放过。
天勒此话实在让她哑口无言,完全绝了她诱以建功立业、高官厚禄的借口。
毕竟她一个小小女子,如何能够影响朝堂?如果天勒最后真的走上了延平王的命运,她也是完全无法阻止和抗衡的。
“可你一身本领却缩在山中独善其身,身为大夏子民,难到眼看着同胞被异族**奴役吗?”萧紫馨现在真有些计穷力竭之感,难道真的要她为了请一员武将而以身想许吗?
虽然这个男人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和新鲜感,但多年来养尊处优又自持才华出众的武侯大小姐,这颗高傲的心怎也不肯如此轻易陷落!
“刚才我所问的问题,小姐似乎只回答了一个!”天勒微笑道。
萧紫馨一怔,马上会意天勒指得是一开始问自己姓名、年龄、婚配的无礼之言!心道:这混蛋怎的如此不懂礼数,这样的问题哪有直接问人家的,应该是请媒人到府中询问才是!……该死!什么媒人!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呵呵!不如这样我只问小姐一个问题:不知小姐心中夫婿是何等样人?”
天勒看到萧紫馨脸上又浮出红晕,干脆更加直接的问道。
萧紫馨现在已无力暗骂这混蛋为何如此不给女儿家留些颜面了,银牙一咬,恨恨的道:“紫馨虽蒲柳之姿,但要嫁人也定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呵呵,紫馨此言谬矣!”天勒终于逼出了萧紫馨含蓄的承诺,却不满足仍然微笑着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理所当然!可所谓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从古到今好像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不是咒我早死吧?”
“你…”萧紫馨这回是给天勒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无赖也太会随棍而上了!
“紫馨也不必懊恼,我们作个约定如何。”天勒看到萧紫馨又是气的满脸通红,也不再逗她干脆道:“我天勒只为自己的女人而战,我的能耐我的女人知道就可以了,什么万人敬仰的英雄还不屑去作!我会将望月人赶出锁云关外,最后一个望月骑兵被斩杀或滚出锁云关的时候就是紫馨嫁我之时,紫馨可有异议?”
萧紫馨紧紧盯着天勒,脸色不停的变换,终于双手一按石桌,挺身而起道:“好!如果你真有这等本领,也不枉我萧紫馨委身于你!”
说完,萧紫馨带着护卫逃也似的转身而去,连接下来的时间、人员等等约定也没交代!如果她只是为大局着想牺牲自身,也许会冷静的讨价还价,反正也是牺牲自然要争取最大的利益,世家官宦子女的婚姻自古以来都是利益和政治的牺牲品,这是萧紫馨早已注定的命运!所以,天勒纵然有些趁人之危,她还不是特别排斥,但随着两日的接触她对天勒却并非毫无情意,这么逃掉,怒占了四分,女儿家的羞涩却占了六分。
天勒看着萧紫馨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外,站起身走到她刚才坐着的石凳边,轻轻拈起地上一根乌黑的长发微微一笑:这小女人看来高傲得紧呢!明日给你送些惊喜过去,不知你又会是什么一副表情!
天勒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小心的将长发放到盒子中,又输了一连串的命令在里面,一扬手,盒子化作一丝银光像远处的山林中飞去……
“好马!”
“这马可真漂亮……”
黄昏十分,一辆马车驶进聚木镇。拉车的两匹马虽然高大健壮,但还不是众人围观的对象,让镇上过往的江湖人、军人啧啧称赞的是跟在车后的一匹神骏的红马!
宽厚的马背,修长的四肢,锦缎一般泛着溜光的皮毛,这匹高出普通大夏军马至少两个头的骏马,让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不过,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搭话,询问是否肯卖这样的愚蠢问题。因为这匹骏马的身上披挂着全套的鞍桥和一套极其独特做工极其精致的马甲,马鞍桥的挂钩上,还挂着一杆用红布包着的长长的兵器。
那副马甲不是大夏国常见的披挂式铁页马甲,而是由无数根细细的红色金属丝,以一种奇怪的编制方式密密的织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骏马的身上!而马头、马ong、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动余地的地方,覆盖着银色的金属打制的各种美丽花纹,整副马甲即美轮美奂,又几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护。
就是最无知的山民也看得出来,这匹马不是极其显赫的贵族、就是一名军中高级武将的坐骑,除了赞叹马匹的神骏和鞍甲的精美,武人们也甚是纳闷:这马甲不知是何物编织,漂亮是够漂亮了,却不知是否实用,这些细细的丝线难道真能抵挡刀枪箭矢?
天勒已经在客栈住了两天,带着女人们赶集、逛街玩了个不亦乐乎,小镇之外便是林野,风景秀美,镇上之人也朴实好客,便是有些泼皮无赖,看到跟在众女身前身后的大黑和青虎也远远躲开,不敢造次。
在酒楼吃过晚饭,天勒几人回来,见客栈的包院前停了辆马车,赶车的车夫见到天勒,躬身一礼道:“少族长,您要的马车和马匹已经送来。”
天勒一点头,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院中,店伙计拉了马匹去店中的马厩,门外马桩上栓着的红色战马却是没动。车夫将马车赶到院内便转身离开,径直出了镇子消失在山野之间,其实他的任务也就是防止惊世骇俗,否则天勒的马车还要人赶的吗?!
“哥哥,这是我们的马车吗?”藜娘问道。
“是啊,你们买了那么多东西,难道让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吗?回家的路咱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马车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脸道。
“真的吗?!我还没做过马车呢!”藜娘立刻兴奋的围着马车转起圈子,天勒打开后面的车门取出一个包裹和一柄长剑,藜娘一下子钻进车厢里,发出各种惊叹声。
“我要出去一下,你们整理一下这两天买回来的东西,车厢上下都有隔板,东西放在里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们就回家了!”天勒对梅娘道。
荆娘和琼娘也围着马车观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视着天勒的一举一动,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长剑,包裹的形状明显看出里面是一副铠甲,想到门外的战马,梅娘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天勒也要上战场了吗?可随后听到天勒的话,其他没有注意,最后那句“咱们就回家了”又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男人要做什么,女人当然不能过问,梅娘柔顺的点了点头:“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来。”
天勒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刚才那把长剑的模样和院外战马上美丽的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丝红晕浮上面颊:看来要多了个做将军的姐妹呢!
骑着战马,天勒来到镇中的馆驿。这几日游玩,天勒也看到镇外新兵营中训练的热火朝天,萧紫馨亲自挑选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猎人正在强化训练,而她自己住在馆驿中督办兵器、盔甲、营帐、后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两天,萧紫馨就得带着这些新兵赶往战场了,通过卫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经开始慢慢集结,恐怕萧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紧的战报了。
天勒的机械士兵还没完全准备好,要将所有格斗兵身上覆盖上生化肌肉、皮肤,利用手中现有的设备生产低等级的智能芯片配上钢骨肌肉,制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战马(格斗兵直接改造的战马虽然快,但个别改造一两个还可以,一个格斗兵骑着另一个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费了!),没有半个月怎么也是无法完成的。
“这位军爷,请通报一下萧将军,就说青林山天勒来访。”下了战马,天勒对馆驿门口的两名守卫士兵抱拳道。
门前两名护卫倒是没敢因为天勒穿着猎装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为天勒骑的这匹战马太惊人了。一人转身进去院中通报,另一人仍是守卫在门前,不时的打量一下这匹漂亮的红马,至于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随便猜测的。
没一会通报的军士回来躬身施礼道:“我家将军有请。”
官家馆驿也似客栈一般,有数个**的小院,军士将天勒引到最大的一个院落前便转身而回,院落的门口站着的是将军的女侍卫将天勒请进院中,战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牵了进去。
“天勒大哥。”萧紫馨从院中正房迎出,虽是承认了女儿身份,但穿着男式武服却不好行女子万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见礼,随后马上被天勒身后牵着的战马吸引:“好骏的马儿!”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组织族人,无法送行,此番特来给紫馨送匹战马、铠甲、和兵器,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说着,将身后的背包解下,连着长剑一并递给萧紫馨。
“这马是送给我的?”萧紫馨也不客气,接过包裹和长剑,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卫道。
铠甲和兵器,萧紫馨并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宝甲利器并不缺乏,倒是这神骏的红马让她从心里喜欢,而且战马身上极其漂亮精致的马甲正迎合了女儿家爱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战沙场的甲胄,竟做的有如艺术品一般让人不忍破坏。
“呵呵,当然了,否则装饰这么美丽的马甲,男人来骑就显得太花俏了!”
天勒将战马的缰绳放到萧紫馨手中,却不失时机的捏了她娇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试试。”
萧紫馨脸上一红,白了天勒一眼,握住缰绳踏镫飞身,矫健的身影一闪已经稳稳的坐在马上。
“紫馨若是有兴致,不妨出去跑上两圈试试脚力。”天勒看到萧紫馨骑着战马在院中转了两个圈子,建议道。
“改日吧。”萧紫馨坐在马上,只觉马背极稳,马鞍不知是什么皮子做的,极有弹性,鞍上还垫了厚厚的一层火狐皮,非常柔软舒适!可惜今日她女儿家天葵忽至,身体不适,否则定要出去跑上几圈。
“不知这马甲是否结实,防御如何?”萧紫馨跳下战马,抚摸着红马身上编织细密的马甲问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宝剑,不妨试试,保证毫发无伤。”天勒微笑着自信的道,心里却留意到萧紫馨下马时眉头一皱。
“我这宝剑是家中剑阁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一会儿将这甲胄解下,刺上两剑试试便知。”萧紫馨手扶腰间剑柄道。
这时天勒注意到,萧紫馨脸上一阵苍白,身躯微颤。
“紫馨是否身体不适?”天勒来到萧紫馨身旁柔声问道。
萧紫馨腹中阵痛,可听到天勒的问话,脸上却瞬间红了起来,可现在实在没有精神嗔怪他随便乱问,只好别过头去全当没有听到。
天勒看到萧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随即醒悟:这恐怕是女儿家不好说的痛楚!
赶紧伸手入怀在空间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药片举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么不适,一会儿就好!”
萧紫馨大羞,看着天勒笑嘻嘻的模样真想狠狠捶这家伙一顿,不过还是接了天勒的药瓶。前日她师兄被天勒打得筋断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药,竟然两日间已可下床走路,别的不说,这家伙的药物看来很是有效。
就着侍卫端过来的清水,萧紫馨服下一片药片,没一会儿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飞!萧紫馨心中对天勒越发惊奇:不知这家伙还有什么没发现的本事,看来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萧紫馨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恢复红润,天勒微微一笑,“呛”的一声抽出了萧紫馨腰间的宝剑,一剑刺向战马的脖颈。
萧紫馨和院中侍卫俱是一惊,萧紫馨是怕伤了马儿,院中侍卫却是怕这来历不明的家伙伤了她们的小姐。
骏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腾腾倒退了两步,可宝剑的剑尖抵在马颈的细甲之上,剑身弯成弧形,却丝毫刺不进去。
萧紫馨可知到自家宝剑是何等锋锐,这马甲带给她的可以用震撼来形容!如此宝甲,在万马军中完全不必担忧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间所占的便宜可不是一点半点,回头看见侍卫手中捧着的甲胄包裹,终于意识到,天勒所送的东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宝剑,打量着手中的剑身道:“这宝剑做工尚可,可惜剑刃稍宽,剑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儿家就不太方便了。”
萧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气,这宝剑是家传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剑之一,锋锐无比,虽是男子剑,但在战场之上也可占尽便宜,居然在这人眼中竟只落个尚可之语。
天勒看到萧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着点了点她身边侍卫手中的长剑道:“紫馨试试这把可用的合手。”
萧紫馨现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东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过包着剑身只露出半个剑柄的剑套,抖开上面的黄带,一柄连着剑鞘的长剑出现在眼前。
就算萧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难以抵挡一件如此美丽的艺术品!
翠绿色的剑鞘似两片包卷的荷叶一般修长自然,剑锷是六片粉红色绽放的莲瓣,青色的剑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莲朵,整柄宝剑巧夺天工丝毫不见雕琢的痕迹,光是这种精致的装饰就已经让任何女儿家爱不释手了。
“呛啷”一声悠长的清音响起,萧紫馨已经抽出长剑,除了刃口整个剑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红色。
“这剑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锋锐如何?”萧紫馨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长剑,细窄的剑身,薄薄的剑刃,极其适手的重量,这时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儿剑,哪里是上阵杀敌的利器,分明是香闺床头的装饰佳品。
“紫馨一试便知。”天勒看着萧紫馨喜爱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可是老子用粒子战刀幻化的东西,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护服,恐怕没有什么是它斩不断的,你以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头发是为了什么?
天勒送的战马自然是格斗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护服幻化而成,宝剑和战马上挂着的一只长枪都是粒子战刀幻化而成。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伤,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防护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这个世界上太不可思议的功能没有打开外,抗挤压、抗打击、坚硬度、柔韧度、防水、防火、防腐蚀等功能都已经开到最大,而且在头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个无形的带有空间扭曲的防护罩,这样不但使面部无法覆盖的地方有充分的保护,而且斩向面门脖颈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会莫名其妙的滑开和偏离方向,在万马千军中这点小小的差异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毕竟这是作为盔甲赠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担心高科技的的东西暴露,虽然这盔甲显得过分结实,但也终归是比较保守的防护措施,还没到让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战刀功率开到最大当然是可以切开防护服的,但天勒给萧紫馨的武器只开了百分之三十,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宝剑当然是以锋利为主,战阵交锋用的长枪,天勒却稍稍打开了一点反作用力的功能,这是为了抵御萧紫馨在战场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锤、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敌人时硬磕硬碰产生的强大震动。
在天勒的世界里,军用防护服和武器都是带有基因烙印的东西,这是为了防止战场上敌人缴获了自己的武器反过来攻击自己人。当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开的,否则负伤阵亡的士兵武器岂不是无法回收,但是解开基因烙印的设备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开基因烙印的过程也繁琐耗时。不过,天勒这样的海盗自然备有这样的设备,不论是走私还是抢劫,这东西都是任何海盗必备的,否则缴获那么多战利品岂不都是废物!
天勒弄萧紫馨的头发当然是为了给武器和盔甲加载基因烙印,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没用的,宝剑什么也砍不断、枪什么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护,但别人要是敢随便穿上,立刻就会被电晕,有本事醒来,接着电!
萧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长剑,却不肯用这两把剑互磕,伤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这把女儿剑!回身萧紫馨轻轻一剑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坏了刃口,破坏了这美丽的兵刃。
几乎没感到任何阻力,宝剑粉红的剑身无声无息的没入石桌桌面!这回萧紫馨和身旁的侍卫真的惊得说不出话来,萧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剑,想要刺穿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气惯剑身,就算刃口丝毫不损,也没有眼前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这把看上去纤纤弱弱的女儿剑竟是柄绝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这个太贵重,小妹实在不敢接受!”萧紫馨可知道一柄绝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说马匹,如果马上的长枪和手中的宝剑是一个水准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马甲一样结实(那当然是不用怀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还比不上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还厉害的!),那天勒的这份礼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说笑了,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难道还要我用它们征战沙场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谢天勒大哥了。”萧紫馨也不罗嗦了,况且这等宝马坚甲、神兵利器,在战场之上确实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这时推拒可显得有些作态了,所以干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赶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赠赐也无不妥。
“这个你带在身边,如有军情非常紧急、战事极其危险的时刻,按下中间的红点,半月后不管你身在何处我一日内必率族人赶到。”天勒从怀中掏出一条银链,连缀上是一颗银色的小卵,卵中有一个小小的凸出的红点。
萧紫馨有些疑惑的接过,但终是什么也没有问,小心的挂在了颈间。
送完东西,天勒起身告辞,萧紫馨女儿家月事初来,自然不能在这里将她上了,况且她身边的几个侍卫小母**似的看着,也大失情趣,客套几句天勒转身出了馆驿。
走回客栈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动,抬手间一只苍蝇般大小的监视器向身后飞去。
街道拐角的yin影里,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天勒的背影,一个瘦小的身影即因为愤怒又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天勒微微一笑,并没理会,径直消失在客栈的院门之中。
清晨,马车奔驰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辕上没有驭手,两匹马在蜿蜒的林间小路上奔跑自如,车厢中不时发出阵阵xiaohun的shenyin声……
天勒嘴里含着藜娘花唇前已经紫红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涂得shishilinlin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choucha扣挖,藜娘的yin叫已经有些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荆娘捧着天勒的大脚,一颗一颗的细细tian吮这他的脚趾,弄得天勒不时痒痒的曲起趾头报复性的用脚趾夹一下荆娘的ru头,荆娘也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梅娘和琼娘伏在天勒跨间,一个专心服侍着天勒的rou棒,一个裹着天勒的卵蛋,不时舔挑一下紧紧的菊孔。
来时虽然荒yin,却总是要赶路的,这会儿坐上马车回去,根本不用驾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几个女人身上。几个女人视天勒为天,什么fangdang羞人的姿势都被迫摆了出来,小小的车厢充满了yin靡的气息,什么道德礼法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一个多时辰暴风骤雨般的yin浪爽叫,琼娘和藜娘已经倒在软被上相拥睡去,虽然她们才起来还没几个时辰呢。
荆娘也是浑身发软,但还撑着靠在车厢上,一手抚摸着身旁睡着的孩子,一手抱着两只叼着她奶头的小老虎。
天勒侧躺在车厢中,搂着梅娘说话,梅娘臀肉一松一缩的蠕动着肠壁肛肌,挤压着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热的rou棒。
“相公,到了山涧,咱们的马车可怎生过去啊?”梅娘忍受着天勒一手捻着自己的奶头,一手撩拨着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担心,到时便知。”天勒捞起一丝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腻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这张光滑的小嘴,娘子难道不期待吗?”
“相公……”梅娘腻声娇唤,扭头索吻,缠卷的丁香拼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动情的筛扭着。
“奴家残柳之身,除了前两位夫君,曾被原来村中数十男人玷污过,实在不敢求相公怜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愿的,相公我是不会在意的,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就是。”天勒享受着梅娘臀孔中软肉的蠕动:“娘子后面真是紧凑,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欢,尽情享受便是,噢……原来那里也能这般快乐的!”梅娘媚目如丝,houting被天勒多日以来的开发,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疼痛饱胀,异样的快感也让她深深迷恋。
“那里是哪里啊?”天勒却不愿放过于她,下身一阵耸动继续追问道。
“相公……”梅娘的面颊一片通红,轻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
“来,告诉相公。”天勒最喜欢看梅娘害羞的样子,琼娘和荆娘的羞涩怎也不如这熟透的艳妇来的更加诱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屁股……”梅娘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在天勒耳边响起。
“不行,再详细些。”天勒捏着梅娘的ru房狠狠的道。
“屁……piyan,相公欺负人家啊!”梅娘终于带着哭腔说出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说出的两个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体都羞得通红起来,肉腔中却喷出了一股浓浓的花蜜。
天勒一阵嘿嘿的yin笑,用力的挺耸起来,好一阵才将浓浓的牛奶喷洒在梅娘的菊孔深处。
来时连走带玩,用了十几天,回去坐在马车上,不用驾驭却可以日夜赶路,只用两天就到了下山村。这辆马车的车厢下其实埋藏了一个小型磁悬浮飞行器,将马车轻轻托起,所以两只车轮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摆设而已,跑起来又快又稳,基本感受不到什么震动,外表还看不出什么破绽,否则晚上躺在奔驰的车厢中睡觉,在这种林间山路上还不颠碎了骨头?
整个下山村一片破败,天勒给村民的时间还算充裕,村中能带走的东西几乎都带走了,现在只剩下一栋栋空旷的房屋,连门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们看到村中的模样惊疑不定的望着天勒,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放心,我没杀几个人,只是他们既然将你们赶出村子,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住在这里。”天勒安慰道,这几个女人没准以为天勒大开杀戒屠了村子,还是告诉她们一下的好,免得心里有什么疙瘩。
通过卫星,天勒知道这些村民向南钻进了丛林,绊绊磕磕的在丛林中走了五天之后,现在已经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实那盆地面积不小,有数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种面积比原来的村子边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进入盆地要通过一个幽长狭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难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盖,想要开出农田可要废上很大的功夫,现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妇孺想要在那里安家落户也没那么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计划,他打算派些智能机器人伪装成青壮猎户帮那些村民伐木开垦,建造些屋子先将他们安顿下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会改造得更加艰险难走,完全将这些村民封闭在这个盆地之中,冬天他会让机器人在北边打些猎物供给他们,但他们必须用天勒提供的药水将猎物的皮毛熟制出来。而且以后天勒在这个世界上猎到什么皮毛优良的猎物,都会拿到这里来熟制(让机器人来干,太浪费了!)。
明年开春,天勒将会大量的提供优良的种子让他们耕种,在确保他们温饱的情况下多余的粮食当然是要拿来换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让他们种植果树,女人可以在家中养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给他们种子和技术。
天勒手里的种子可是他那个世界里的高科技成果,产量是这个世界中农作物的二十倍还多,这些村民如果勤劳肯干,一年的收获,就足够十年吃喝不愁!不过,天勒当然不会让他们这么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盐、铁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给村民一年的粮食,其他的都会被搜刮干净,而且天勒提供的种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锁,这些村民想要带到山外私下种植,屁都长不出来。
天勒完全将这些村民当作工匠和奴隶来养活罢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家伙就算不死也得为他创造财富赎罪!不过,以他手中的技术和实力,这些奴隶只要勤劳肯干,却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条山脊,让梅娘她们惊奇的是,来时杂草丛生、狭窄崎岖的山路,现在已经变成青石铺垫的宽阔道路。这样的工程,没什么见识的荆娘她们还不觉怎样,梅娘却心中吃惊不小,对天勒的身份越发感到神秘莫测,不过历尽艰辛苦难,她早已过了好奇心强大的年龄,现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护下安心的过日子,多余的东西决不去想。
几个转弯,马车已经到了山顶,一座十几米长五米多宽的吊式木桥架设在深深的沟谷山涧之上。
马车驰过吊桥,顺着碎石铺就的平缓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驶去,吊桥的桥面在马车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时缓缓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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