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道:“你忘了这别墅除了我,还有你夫人和祁老师。”
张狂表情僵住了。
秦之微微一笑,开始瞎编:“昨晚你抱住祁老师的腿痛哭流涕,说自己再也不敢削山头了。然后你夫人过来,你居然把她推进房间开始不可描述——”
张狂表情很凝重:“你怕不是在诓骗我?”
秦之悠悠喝口茶:“千真万确,不信你去看看你可怜的夫人,她正在花园里黯然神伤。”
张狂猛地站起,转身打开大门冲了出去,留秦之在客厅里捧着热茶,感叹生活真美好,吓教主真好玩。
。
别墅前方有片不小的花园,自车库门旁划出一个半圆。
划分出的地方芳草茵茵,从外面到大门处铺了一条石子路。草坪上不仅种植着零星花束,还摆放着一座秋千藤椅。
夏知陶盘腿坐在草坪上,面前摆放了好几叠文件,而她正端详着纸上文字,似乎正在小声背诵着什么。
见张狂冒冒失失地冲出来,心中稍有些不满:“诶?不再休息会么?”
完了,老婆好像有点生气!
张狂郑重其事地半跪下来,一脸严肃地托起夏知陶的右手,道:“桃桃,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刚还在读法律文件的夏知陶一脸懵:“嗯??”
看夏知陶一脸茫然表情,张狂心道不好,连忙解释道:“我昨晚失去意识了,半梦半醒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夏知陶稍稍截停了她的话,托起张狂手腕看了看,抬头望向她:“这就是你让秦之将你捆起来的原因?”
张狂道:“对。”
夏知陶将手臂搭上她肩膀,整个人凑了过来。两人额头相靠,夏知陶的眼睛清澈而干净,对张狂轻声道:“以后别这样了,总有其他方法能解决的。”
张狂哑声:“可是......”
夏知陶莞尔笑了笑,眼帘垂下些许,轻声道:“你不知,我看到手腕上的红痕有多心疼。”
绷带是夫人绑的?
好的我这辈子都不摘下来了。
张狂道:“我主要还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上次昏迷时我把岐陵山周围的一圈山峰削掉了三个,所以我担心这次——”
“好啦,”夏知陶点点她鼻稍,“你什么都没做,冲过来抱了我一下又睡着了。”
好啊秦之那只不惜命的白鹤,竟敢诓骗我。
教主大人冷笑一声,她看夏知陶还在研究资料也不便打扰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袖口挽起,准备进门揍人去。
所以,当两个小弟拎着一堆东西,咋咋呼呼地从大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张狂面上带着友善的微笑,一脚踩着茶几上,右手握着把鬼气森森的锋然长刀,直直地指着秦之门面。
哇老大真帅,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停下看热闹。张狂见况,便把长刀收了回来,反手刺在檀木茶几上。
那长刀锋利异常,竟然无比顺滑地没入了檀木中,严丝密合地贴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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