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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想杀，便杀，我罗春芳要是多说一个字，便就是个怂的。”罗氏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叶琉璃微微点头，“不错，是比老夫人和叶显明好多了，就凭这一股子的狠劲就比他们强了多少倍，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你这样的才貌双全又有能力有骨气的望族嫡女为什么会嫁给像叶显明这样的男人？而且，还在这里忍气吞生了十年？难道，真的只是为罗如烟和叶浩？”

她依旧有些不明白，若说当初为罗如烟找个接盘手，叶府不是唯一的选择，比叶府里人要强，比叶显明要好的男人这世间不缺，可为什么，单单就选职叶府？

罗氏微微抬头，看着那个优雅又慵懒的坐在那处的绝美女子，醒目的眉间的火形疤痕给这个清冷的女子添上了份惊人的潋艳。

看着这样美丽而又高贵的女子，思绪一下子便飘到了久远的年代。

那时她是个刚刚从曲州上京的少女，她自以为自己的才能进京少说也会获得众小姐们的赞赏和称奇，可是没想到，有一个女子的出现生生的将她的光芒夺走。

这个人就是……赵月娘。

赵月娘就如她的名字一样，人如姣月，不仅美丽，而且秀外慧中，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再加上她显贵的身份众小姐的目光便随她而去，而方才的光芒全然失去，甚至她还暗暗看到了某位小姐对她发出鄙夷的哧笑。

“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竟敢与一品将军的小姐相比？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这句话她永记在身，而从这个时候开始，她才知道地方上的小姐与京都的小姐有明显的不是，纵然你有奇才在身，那也只不过是不自量力，哪里比得过天生便是一品将军府的小姐出身便自带光芒和荣耀？

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她回到曲州，便再也不想上京了，除非……赵月娘死。

罗氏收回目光，思绪回笼，冷笑道：“大小姐想知道，我却偏偏不告诉，咯咯咯，我要让你一辈子带着这个疑问埋进棺材里。”

她不会告诉她，当年她比不过她的母亲，她不会告诉她她找上叶显明就是因为赵月娘，她生前的时候比不过她，可是她能决定她的死。

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疯了。

罗氏真的疯了，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众丫鬟婆子此时就是这样的想法。

叶琉璃轻声喷笑，“罗氏，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一定要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我坚守一个原则便成了，那便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后，再原封不动的让你尝尝你原先做下的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赵月娘她们是怎么死的，那到罗春芳也就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