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八章 繁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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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清晨,我在培根的味道中悠悠转醒。我从床上跳下来看表——六点半。为什麽是edwrd在做早餐?他昨晚没说今早几点吃饭,我肯定不会因为他想早一点吃早饭而惹上麻烦吧?他懂读心术,又不意味着我们其他凡人也懂。

我又赶着铺好床,刷牙,穿衣。我不大确定今天会什麽时候回家,说不定等会儿我还会有足够的时间再冲个澡。

我在七点准时下楼,edwrd坐在厨房的餐桌旁,桌子上摆好了两个盘子。

“早上好,isbell。”他的声音和眼眸里藏着一种我前所未见的兴奋,“昨晚睡得好吗?”

我睡的糟糕极了。带着一身燥热和渴望入睡真不是个好主意,裸睡什麽忙都没帮上。当想到昨晚我们都做了些什麽,不,是他都做了些什麽时,我的脸变得通红。

“不,”我回答,“不是很好。”

他乐了,就好像听到了什麽笑话似的,“快点儿来吃饭吧。”

他简直就是做了给整个部队吃的分量——培根,鸡蛋和新鲜的蓝莓玛芬。我擡眼看了看在微笑的他。

“你睡觉麽?”我问。

“有时候吧。”他答。

我点头,就好像这答案完全合理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吃。我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我自己有多饿,直到我吞下了三片培根和一半的鸡蛋。

他又开口了:“isbell,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我尝试在头脑里调出这两天“愉快周末”的记忆,这一定是某种疯狂的dom幽默吧。

“我想把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说。

我被嘴里的香蕉呛了下:“你会吗?”

“我对你非常满意,你身上有我从未见到过的风度和感觉。”

我脸红了。

“而且,我钟爱你肌肤的颜色,”他喃喃,眸色变深了些。

他马上回过神来:“你今天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在早餐後你可以先洗个澡,我们再详细讨论。我确定你有些疑问在等着我。

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开口机会了,我决定抓住它:“先生,我可以问你些事情吗?”

“当然,这是你的桌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麽知道我昨天还有今天早上没淋雨的?你为什麽会知道我在家里面用的哪个牌子的香皂,洗发露还有牙膏?你怎麽——”

“一个一个来,”他举起一只手,“我是个细致入微的人,isbell,我知道你没有洗澡是因为你的卧室里并没有闹钟。我对你能准时起床做早餐非常惊讶,还有,你的头发看上去并不像洗过的。今天早晨我猜到你没淋浴,是因为你像被鬼追了一样的冲过来;我知道你用的香皂及洗发产品是因为当你来我办公室时,我闻到了它们的香氛。至於牙膏嘛——”他长嘬了一口咖啡,“我只是碰巧猜对了。”

“你还没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遵从你的指示。”

“你做到了?”

“是的”

他又嘬了一口咖啡:“我信任你。”

“为什麽?”

“因为你撒不了谎——你的脸就是一本摊开的书。”他把纸巾叠好,放在盘子一侧,“永远都别玩扑克,你会输的。”

我的脸再次晕红。可他是对的,我曾经试图和rosle玩过一次牌,输的惨兮兮。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我还坐在这张桌子上呢。”

我笑了。是的,他还在呢。这个头发蓬乱,带着臭屁坏笑的肌肉男还在呢,和我在一起。

“给我说说你的家庭吧。”

他挑眉,好像不敢相信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一样。这的确不是我想知道的,但是它似乎是个好的开始。

“在我十岁时,我被我的姑妈和她的丈夫chrlse领养了。esme是个建筑师,crlse是郡上的公务员。他们有队双胞胎,emme和jsper。jsper是位心理医生,他妻子alce是名服装设计师,他们现在住在纽约。emme给芝加哥芝加哥熊队打球,他是单身。”

“嗯,我的室友想改变那个。”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真的?你可以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麽?我会把它传给emme的。”

我想着rosle在她的人生中都经历过什麽:“呃,我不知道……她不是……不会……”

我在我们俩中间挥挥手:“这整个一件dom的事情……”

他低笑:“我明白,这应该不是问题。emme和我的生活方式不同。你室友是做什麽的?”

我露出一个微笑,rose这次可要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了:“虽然她在做与计算机有关的工作,但是她最喜欢摆弄汽车了。她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看起来光彩照人。”

“那她必须要见见emme,这个也顺便提醒了我,”他从桌子旁边站起来,“isbell,我想要你带上我的颈圈,请你在洗澡时考虑考虑。一个小时後在我房间见,我们到时候会详细讨论。”

颈圈?像条狗那样?为什麽每当我和edwrd交谈後,我都会觉得自己比开始时更加心慌和困惑了?

jke窝在地板上嗷呜叫着,擡头用它浅蓝色的眼珠看着我。

##

我决定对颈圈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但我发誓,如果是那种带着柳钉的黑色项圈的话,我会马上撒腿就跑。

edwrd在他房间里拿着盒子等我。地板中间已经摆好了一张沙发软凳,他向那儿指了指:“坐吧。”

在我先前离开浴室的时候,我在床上发现了一件蓝色缎面浴袍和一套与之相配的内衣裤。虽然我觉得edwrd在搭配衣物这点上表现的过於蛮横,可我已经同意了他的那些条款。

这也是为什麽我要裹紧浴袍,在凳子上尽可能优雅地坐着的原因。edwrd身上除了一件褪色的蓝色牛仔裤外什麽都没穿,更别说是袜子。我叹了口气,就连他chiluo的双脚都是完美的。

他转过身来,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当他重新看着我时,他的手上有一只银项圈:“如果你选择带上它,你会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

他走近些,让我可以看到颈圈上的钻石心形吊坠。那是钻石麽?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会一直顺从我,永远不会质疑我让你做的事。我可以随意填补你的周末,我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我永远不会对你施暴,或者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是isbell,我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人,我会让你做你从来没想着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会带给你无法想象的欢愉。”

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走的更近了点儿:“你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了,先生。”

“你会带上它麽?”

再一次的,我点点头。

他移到我的身後,在他把项圈收紧的时候,他的双手拂过我的脖颈。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碰我,我为他的碰触跳了起来。

“这个颜色衬得你肌肤美极了,”他的手环绕过我的肩膀,把袍子褪下,“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手移到xiongzhao下面,轻抚过我的shuanru:“这些也是我的了。”

他的手继续朝下游移在我的身侧:“我的。”

他在我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吻,然後张开嘴轻柔地咬着我,我shenyin着,脑袋向後仰去。

“我的。”他的双手继续探索,到达了我neiku的边缘,他把它推到一边,“还有这儿?”,他滑进去一根手指,“都是我的。”

他来回移动着手指,我先前对它们的看法是对的——它们可以做美妙的事情。他的手指用力地深深choucha着我,但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即便是你的高氵朝,也是我的。”

我失落地shenyin着。该死,他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让我好好高氵朝?

“快了,”他耳语道,“就快了,我发誓。”

快了?是指今天麽?脖子上的颈圈沈重极了,我伸出手去触摸它。

“它在你身上看起来棒极了,isbell,”他笑了,“我非常开心。”

他从床上取来一个枕头,把它放在地板上。

“现在,”他说,“你的安全词是松脂(urpenne),只要你说出来,这一切就会马上结束。你会卸下颈圈开车走人,永远不回来。否则的话,你每周五都会来这儿。有的时候你会在六点到,我们在厨房吃晚餐;在其他时间,你会在八点直接来我房间。对於睡眠,饮食和训练的规定仍然存在,懂了?”

到目前为止,我点头。

“很好,”他继续道,“我经常会受到宴会的邀请,你会和我一起去这些。我在下周六晚上有一个宴会,是有关於我父亲手下非营利组织的。如果你没有晚礼服的话,我会提供给你。这一切都清楚了吗?如果有问题的话就问吧。”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的身子向前倾,低声说:“‘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想要些什麽,想要我说些什麽。是什麽呢?为什麽我现在脑子里除了想着他外就思考不出来其他事情了?

“说吧,isbell,你自己赢得了说它的权利。”

我灵光一闪:“我没有什麽要问的了,主人。”

“是的,”他恢复原位,兴奋的光芒再一次在他的眼眸里闪耀着,“非常好。”

他走到枕头後面开始解他的裤子纽扣:“现在,过来向我证明你戴上我的颈圈有多开心。”

第六章

这周过的慢极了,虽然从技术层面来说,离上周末甚至还不到一周——只是五天而已,但对我而言,仿佛已经过了十天一样。

周一到周五,我在芝加哥周边的一家公众图书馆工作,每日被书本和爱书的人环绕着。书籍通常可以让我平缓下来,可是在这周不适用。

我在周内会抽出两天时间来指导青少年,我很享受帮助他们的过程,看着他们眼里的光芒被一个不常见的难题或者对一门新技巧的探索而点燃。edwrd禁止我在周三把颈圈卸下来。有一次,我的一个学生正好撞见我抚摸它,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swn小姐,项链真不错”,那也足够让我紧张了好久。我尽量尝试不去想那男孩的父母会说些什麽,如果他们知道我上周末做的事,哦,再加上这周末。

“这又不关他们的事,我的时间是我的时间。”

然後我就开始傻笑,因为严格来说,我的周末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

当我上周日回去的时候,rosle挑了挑眉,但什麽都没说。我觉得只要我能完好无损的归来,她就不会干涉我太多。她曾经骂过我蠢,而在她脑海里,警告一次就足够了。毕竟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占着她的时间——比如说emmecullen在周日晚上打电话来,邀请她去一个下周六的黑色领结慈善晚会。她当然答应啦,他们现在每天都在煲电话粥。

有一次,我背着rose把电脑里的历史记录调出来,我需要再看一遍那位金发女郎的照片,看看她是否戴过我的颈圈。在我等待的时候,我手指胡乱敲打着桌子。

“我的颈圈”,但是如果别的女人戴过了的话,它真的还能算是“我的”吗?

页面缓慢的加载着,我看见了edwrd。这一次我的眼睛并没有在他身上流连,而是注意起了他的女伴。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她并没有戴那条钻石吊坠的银项链,她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我把头歪向一侧,edwrd有可能用珍珠项链占有她麽?见鬼,我真是什麽都不知道。

我带着厌恶情绪关上电脑。

当我进入edwrd的别墅时,他已经在等着我了——刚刚好六点整,我们的晚餐是蛤蜊天使发丝面。

“你这周过的怎麽样?”他在我刚吞下第一口的时候出声问道。

“漫长,”我说,“你的呢?”

他耸耸肩。当然啦,他是不会承认他对今晚有多期待的。即使他承认了,他的肚子里的花蝴蝶也不可能有我的多。我们今天晚上要做什麽呢?他会碰我吗?光是想到上周日他的双手是如何划过我的dongti,我就打了个寒颤。

“jke杀了一只地鼠。”

我点头。真是疯了,我们两个人坐在这儿,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吃着晚饭;就好像这是个平常的周五夜晚;就像不到一周前他没有用骑鞭抽过被铁链铐起来的,浑身chiluo的我;好像我那时没有很享受一样。

我在椅子上挪了挪。

“alce早前拿来了一件礼服,她很期待与你的会面。”

我一下子擡起头:“你家里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他用叉子卷起一缕面放进嘴巴里。那张嘴,那两片唇。我看着他悠闲地咀嚼吞咽,阿,厨房里怎麽热起来了。

我飞快地吃了一口。

“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伴,”他说,“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协议。”

协议。是了,这是多好的一个表达方式啊。我专心致志的把自己的意面切成一块一块,小到可以入口的程度。

在我对面,edwrd的一根手指摩挲着酒杯颈。他在嘲弄我,像玩小提琴一样的玩弄我,还偏偏做的专业极了。

“所以,你这周末打不打算碰我了?”我脱口而出。

他的手指停了下来:“isbell,换一种更礼貌的方式来问我,这虽然是你的桌子,但也不意味着你能随便选择和我说话的方式。”

我的脸烧红。

他等待着。

我低下头:“你这周末有打算碰我吗,主人?”

“看着我。”

我照他所说的做了。

他的绿眸炽烈地望着我:“我打算做些比碰你更多的事,”他说,“我打算caoni,狠狠的操,一次又一次。”

我从头到双腿之间的疼痛点就像被他的话电击过一样。他在这方面是“主人”是有一定原因的,哪怕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效果都比上大多数男人用他们整个身体做的要出众。

他推开椅子:“让我们开始吧,好吗?我需要你在十五分钟内,自己脱光躺到我床上去。”

第七章

我开始逐渐地了解edwrd,了解他是如何只用一个眼神就能把我点燃,如何用几个字就让我对他的触摸渴望至极。

就像现在,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他压根还不在这房间呢,我就快疯了。冗长的晚餐同时也把前戏时间拉长了。我看着他吃意面,看着他的手指如何在酒杯上滑动。我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几乎已经做好了乞求他的准备。

他甚至都还没碰我呢。

他不紧不徐地步入房间,烛光照亮了他的皮肤,同时也显得他的眸色深了些。在寂静之中,他在床脚擡起了一副手铐。

上帝!他是打算把我绑在床上!我应该害怕的,我应该大喊着“松节油”,马上离开这栋房子,离开这个对我和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太多控制的男人。

恰恰相反,我看着他把我像一只展翅的鹰一样铐在床上。

他用一种柔软的天鹅绒嗓音说着:“今晚我本来不会这麽做的,但是我发现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你是我的,你的所作所为都应该按照我说的来。下一次你再那样不礼貌的讲话,我可要打屁股了。如果你明白了就点头。”

我点点头,试图隐藏我自己对这个主意事实上有多喜欢。

“我上个sub可以在一晚上给我三个高氵朝,”我在他说话的同时,猜测他是否在指那位玫金发女郎,“这回我想试试四次。”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黑围巾道:“而且我想让你完完全全任我摆布。”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做到这个的,我想要这个。我陷入他的深绿色眼眸,然後他帮我系上围巾,我什麽都看不到了。

我听见拉锁发出的缓慢金属声响,他在脱他的裤子了,我想。他现在和我一样chiluo,我的心跳的快了些。

从我的肩膀开始,两只大掌轻柔地向下抚摸,他略过了我的胸ru,开始绕着脐眼画圈。同时,一根手指向下探去,在我的入口处掠过,我奈不住轻吟出声。

“多久了,isbell?”他问,“回答我。”

自我上一次性经验?

“六年。”

他的手指又在朝进探了,我感觉到他倚shangchuang,离我越来越近。

“你还没有准备好,你需要做足准备,这样我才可以好好的狠caoni。”

我扯动锁链,把下臀擡高。该死,他就不能直接碰我麽!

我感觉到他身子前倾,然後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脖颈上,缓慢地一路亲吻到我的rufang。他的舌头开始绕着我的ru首打圈,轻轻地吹着。然後,他的嘴巴把它完全hangzhu了,灵巧的舌头在尖端周围滚动。在他用牙齿刮弄我的时候,我再次发出了难耐的声响。

他转移到了另一侧,吸允我的另一只ru首。一开始,他轻轻地,但是力量逐渐增加,直到变得太多。我的脑袋从一侧摆到另一侧。他倒是忍得住,而我通过他的嘴巴就能直接高氵朝了。

他持续进攻着我的胸ru,同时一只手向下延伸。他的手指们粗暴地按着我,直到我双腿大张,花/芯为他开放等待着。他的手指快速地摩擦,我把自己推向他。

我需要摩擦,还需要点什麽。

他的手指和唇都离开了,我轻吟着接受冷空气冲刷过我的身体。然後床再次摇晃,我感觉到他跨到我身上。他的欣长硬挺与我胸ru间的沟壑碰触着。

“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吗?isbell。”他向我推了推,“因为我已经等腻了,你准备好了麽?”

他又在向前推了:“回答我!”

“是的,主人,”我shenyin,“是的,请您——”

他擡高tunbu,我感到他的尖端抵上了我的唇:“吻我的rou+bang,在它caoni之前亲它。”

我紧闭地双唇印上它——真的,这是我全部的想法了。可是我感觉在他的顶端有一滴液体,我忍不住——我伸出软舌,把它舔了下来。

edwrd咬牙,狠狠地抽了口气,他在我的颈部轻扇:“我可没叫你那麽做。”

我的一部分很享受自己在他精心控制地风范里敲出了一隙裂缝,但後来他向我的下身移去,用一只手掌擡起我的tunbu,我就不关心除了他现在正做的之外的任何事情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直竖起来。

他把自己缓慢地向前推入,我shenyin出声。

没错!

他把自己推得更里了些,我被撑开填满,比之前我经历的所有还要多。他缓慢地移动着,开拓在我身体里的空间,直到变得有些不适。

我是吞不下他的全部的。

“妈的,”他急促地chuanxi道。

我感到他在向上移动,他双手抓着我的臀来回剧烈地摇晃,让他可以进入的更深。

“跟着我动,isbell。”

我擡起臀,感觉他又滑进去了一英寸。我们同时shenyin出声,然後他给了我一个猛推,他终於全部都进来了。

我的眼睛要翻到後脑勺去了。

然後,他抽出了一点,再滑进去。尝试着,逗弄着。但是我对逗弄受够了,我需要更多的,当它再次滑进来的时候,我擡起了自己的臀。

“你对粗暴的准备好了?”他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几乎全部抽出来,我为突然的空虚感难耐地轻吟。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又撞了进来,又立刻抽出。

“啊。”当他没有回来时,我拉着手铐,然後他做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每一次撞击都把我推向床的更里面。我用擡臀将他容纳的更深来作为回应,我还想让他再深入点,再狠点儿。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着涌向释放,伴随着每一次choucha,伴随着每一次他进入我身体时的拍击。他在我的身上浑身是汗,他的双手像铁一样举着我的臀。

“就是现在!”他大喊,再次冲进来,把我的身体撞碎成千万片。

他插的更深了些,仍然忍耐着,当他在我身体里终於释放时,他的肌肉颤抖着,我的高氵朝在三次choucha後又一次来临了。

缓慢地,他的呼吸恢复了正常。

饥渴地双手抚上我的身体,他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在我耳旁厮磨道:

“一次了。”

##

在我们的第二次时,他解开了我双腿的束缚,他说在我的腿缠着他时他可以进的更深。即使我知道他比我的经验多多了,我还是想告诉他更深的进入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还好我没说出来,因为在他把我的双腿绕上tunbu,第二次进入我时,他的确插得更深了,而且他碰到了好多我都不知道我有的敏感点。

当他离开床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呼吸了。我的头转向他的方向,尽管这根本没用——我还是什麽都看不见。

他解开了我的胳膊,把围巾拿下来:“isbell,你今天晚上会在我的房间睡觉。晚些时候我会再要你,而我不想麻烦自己穿过走廊去找你。”

他向地板上指了指:“我给你铺好了。”

他疯了吗?他想要我睡到地上?我冲他竖起了眉毛。

“你对我的命令有什麽问题吗?”

我摇摇头,几分钟後,我就睡死在了他床边的冰冷床单上。

##

“isbell,醒醒。”

刚刚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我不确定。天还黑着,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还烧着。

“把你的手和膝盖放到床上。”

我急忙爬shangchuang,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半醒着。

“不,”他说,“我觉得你应该靠在你的胳膊肘上。”

我倚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两只强壮的手揉过我的背部,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你在另一个方式下很紧,但是这样你会更紧。”

该死的他和他那天鹅绒的嗓音。我现在完全清醒了,完全的清醒,还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手伸到我的後背,上移到我的肩膀和胸ru去揉那两只ru首,他给予它们每个一下狠狠地拉拽,然後他的手又下移到我为他跳动的地方,他轻轻地探进一根手指,然後那根手指游移到我的背後,在更紧致的小口周围打着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抵着小口:“有人用过你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同时做好了离开这张床的准备。我可没对“那个”准备好,也不确定是否我会有准备好的一天。

“我会的。”

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绷起来了。

“很快,”他移开了他的手指,我颤抖地释放出呼吸。

很快,也许,但不是今晚。

他把他自己引领到我已经充分湿润准备好的那儿,他的双手搭在我的头上,手腕卷着我的头发。在他的硬挺进入我的同时,他也狠拉着我的头发。当他填满我的甜美感觉和发间的钝痛混在一起,快感就变得太多了,我不禁溢出一声jiao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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