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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夜辗转难眠,在某种意义上,发着呆醒了。一种意外地悲伤感填满了我,但是我又想不起来是什么让自己如此悲伤了。大概是些关于那段谜样音乐吧?我疑惑的翻了个身,回到睡梦中。
在这个周末,我带来了自己的闹钟。在五点半时我被它唤醒,也终于知道为什么edwrd在周内一定要让我睡够八小时了——周末的睡眠时间太过宝贵,我shenyin着滚下床。
在六点一刻时,我已经洗漱完毕了,终于能留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的招牌法式吐司。一束光从健身房的门隙下透出来,edwrd肯定已经起床在健身了。我发誓,这男人就跟从来没睡过觉似的。
我在切香蕉搅拌蛋液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我热爱烹饪,热爱创造出好吃又营养的菜肴。要不是我实在太喜欢书本了,我说不定会去当个厨师
jke埋头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煎着面包:“嗨,jke。”
我好奇地看着它:“发生什么事了?”
它轻轻叫了一声,靠着烤箱趴下来。
“你也想吃?”我又打了个哈欠。
在做香蕉酱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前晚的事。有点儿太不真实了,但同时又很有趣。edwrd的家人都非常友好,还有edwrd,特别是edwrd,和我跳着舞的edwrd,然后在他房间的……
我几乎要把酱烧起来了。
七点整,我把edwrd的早餐端上桌,给盘子里放上一片吐司,再给食物浇上酱。
“给你自己弄一份也坐过来吧。”edwrd说,没有一丝一毫昨晚绅士的痕迹,但我知道他肯定就在哪儿隐藏着。
在我捧着自己的食物落座后,edwrd再次开口了。
“我有一份今天的计划要给你,isbell,”他说,“让你准备好带给我愉悦的计划。”
让我准备好带给他愉悦的计划?搞什么鬼?但是我们现在不在我的桌子上了。
“是的,主人,”我盯着自己的盘子。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一点儿都不饿了,只是戳着一块面包使劲蘸酱。
“isbell,吃饭,”他说,“你可不能空着肚子伺候我。”
我不大确定,如果我太过紧张吐在他身上会不会也不能服侍他,但是我把这个想法很好地留在心里。我吃了一口吐司,就好像嚼着块板子一样。
在吃了足够的早餐后,我理好桌子,重新站回edwrd身边。
“你穿的太多了,”他说,“去我房间后把它们全脱掉。”
在去他房间的路上,我的脑袋在跟自己较着劲。我们还剩下些什么没做过的事?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和我睡了三次了,昨晚为我下面koujiao过。我也用嘴巴至少服侍他了三次,我应该可以承受即将到来的事情吧。
我为冷静做出的所有努力在当我进入他房间的一瞬间嘎然而止。
在房间正中摆着某种长凳,至少我觉得那是个长凳。它的长度及臀,带着个台阶。
好吧,我又开始紧张了。我把身上的衣服褪下,在门边散乱地团成一叠,然后我就站在那紧盯着那个木头玩意儿。
“那是个鞭刑长凳,”edwrd踱着步子进来,“我在惩罚的时候用它,但是在其他情况下也能用。”
“说吧”,脑内理性的一边乞求道,“松节油,说啊。”
“不,”疯狂的一边反驳,“我想要这个。”
我纠结的内心在edwrd身上彻底迷失了。
或者说,他只是无视了它。
“站上去,”他说,“趴在上面。”
“只要说出三个字你就可以回家了。”理性的一边继续尝试着。
“三个字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他又不会伤了你,”疯狂的一边想留下来,想要edwrd。
“他只是说他不会对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又没说不会痛。”理性的一边说的有理有据。
“isbell,”edwrd叹气,“我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你要么说出来,要么别说,我不会再问你另一遍。”
我对自己目前的选项思考了五秒钟,大脑内疯狂的一边赢了,理性的一边以要去渡个长假来威胁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步上长凳。木头很光滑,凹出的区域正好适合我的身体。
好吧,这还不算太糟。
edwrd在我后面做着什么,我听见他打开又关闭抽屉的声音,有个什么玩意儿夹在了我的臀间。
“你还记得我周五晚上对你说过什么吗?”他问,这应该是个反问句,我不该说话的,他在搅乱我的大脑了。
我仔细回想周五晚上。大量的性,没有睡眠,大量的性,酸痒和疼痛,性,蛤蜊酱,更多的性……完全空白,我对他所说的一点儿注意都没有。
他温暖的双手抚上我的腰上,抚摸着我的后背,然后我记得了。
“松节油!”理智的一边尖叫,“松节油!”
我咬着牙把那个词锁在它该在的脑海里,我身体的其他部位也绷紧了。该死,我整个人都绷紧了。
“放松,”他轻抚着我的背。
换一次吧,说不定会感觉不错;换一次吧,我在他双手带给我的欢愉下咕哝着,但绝对不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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