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想了想,问:“你看到今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了么?”
“那个年轻的神父?”警卫问,“他怎么了?”
原来你不知道那就是莱尔德……列维说:“他倒没什么。他是安吉拉·努尼奥的女儿请来的。我先接触了他,然后才被带到这里……为什么之前没人告诉我安吉拉·努尼奥的事情?”
“努尼奥一直由别人负责观察。”
“努尼奥的目击情况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松鼠镇失踪案则是近期发生的。我在调查后者时,为什么没人和我对接关于前者的线索?”
老警卫耸耸肩:“我没法回答这个。我只是个信使,又不是导师。”
“算了,不说这个了。”列维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掌心放着安吉拉留下的项坠,“你照一下它,发给导师。”
项坠有拇指指甲大小,本是银质,现在已经因污损和岁月而发黑。坠子是镂空雕刻的,外圈是线条纤细的六芒星,内圈是衔尾蛇,衔尾蛇环起来的圆形中是希伯来文字母alef,字母笔画与蛇身相连。六芒星的其中一角上连着珠型项链,链子断掉了,只残留下半指长的一小截。
警卫依言用手机拍下了照片。“这是谁的?”
列维收起项坠:“我也想知道是谁的。也许导师之中有人知道。”
“嗯。信使和猎犬都不戴这个,只有导师……”
“是的,只有导师戴。”
列维有没说它的由来。如果他不说,按照规矩,“信使”也不能强行追问。
虽然之前也有别人接触过安吉拉,但安吉拉从未把这吊坠公开示人,现在她死了,她就无法再亲自保护它了。也许这吊坠十分重要。
列维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对信使有所保留,他只是下意识就这么做了。把重要证据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比较好。
老警卫又和列维聊了几分钟,聊到现在的工作,还有当年患者莱尔德的一些琐事,没再提安吉拉和项坠。
过了一会儿,护工来带着秋千旁的母子离开了,老警卫跟着他们走了一段,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区域。
列维留在原地,点了根烟,只是夹在手上,没有抽。
等列维回到病房的时候,莱尔德站在楼道里,捧着塞西让他带走的两个铁盒。
塞西已经离开了,现在病房里只有两个来换寝具的护工。
莱尔德走向列维,故意吸了吸气:“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抽了几根烟?要是瘾这么大,以后还是别忍了,就在我面前抽吧,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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