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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你家大神微博更新的那种小段子，字数那么少，怎么能说是小说能。之所以和你签了合同，大概是要帮你出点名。你家大大是在给你作陪啊。”吴敏伸出手指，恨铁不成钢的在她额头上戳了戳。

宫韶放弃了咀嚼，反应了一分钟，才明白她刚刚说了什么。一时惊慌，将没嚼的菜吞了下去。噎在嗓子里又赶忙喝了口水压了压。

“咳咳，你……你是说……大神是为了我？”

“嗯哼。所以你现在既然已经开始画了，就坚持下去，出版的事情，最好还是联系一下。你这个故事画了多少了？”

“算上以前的，一共有50多张了，故事画了一半。都是线稿。之前的应该还要改一下。”嘴上没说，其实宫韶心里也已经打算出版了。这就是自己最开始的想法不是吗。后来是因为一次次被拒绝，就失去了再尝试的勇气。也许，这次她可以呢？

“差不多了，把你之前签合同的编辑电话给我，我联系一下。”遇到这种事情，吴敏的职业习惯就上来了。结果宫韶的电话看都没看就拨了出去。

“喂，你好，请问是编辑吗？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一个出版的事情想跟您谈一下，请问现在方便吗？”

电话这头，昨晚喝了酒睡了一天还没醒的晁羽也没看电话号码就接起来了，但是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女声，他瞬间睁开双眼，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仔细的看了看电话号码，是小嫂子的号码，可是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喂？有人在吗？”吴敏重复了一遍。倒是给了晁羽一个确认的机会。是她。不会错。

“我，我在。”宿醉导致的沙哑嗓音，有一些难听。晁羽有些烦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是认出来了吧，……估计马上就要挂掉电话了吧。晁羽的手有点抖，眼眶有点酸。已经做好了迎接接下来的挂断。心里又有一点遗憾，哪怕再说一句话，在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你，还好吗？”出乎意料，吴敏没有挂掉电话。晁羽眼睛更酸了，好像有什么烫烫的东西掉了下来。

“嗯。还好。”浓重的鼻音。吴敏听得出来，他哭了。心里还在嘲笑他这么把握不住情绪，后知后觉自己的手也在抖，自己，也想哭。她有多长时间没见他了啊。

电话仍然接通着，谁也没挂，谁也没说话。

“怎么样，他说什么？”等在一旁的宫韶着急死了，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