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扣在暄景郅的左肩,内力源源不断输入暄景郅体内,片刻之后,惨白的面色却依旧没有半点起色,只不过煞白的双唇倒是回了些许的血色。暄奚禹微蹙了双眉收手看向暄景函:“照方煎药,好生服下。”
转身欲走,却是暄景函拽住了暄奚禹的脚步:“伯父,长兄他,他如今是朝廷的国相,又要处理玄霄宫与山庄事务,您.......景函求您莫要再苛责于他。”
暄奚禹饶有兴致的扫了暄景函一眼,伸手缓缓拍了拍其肩膀,倒是难得语重心长的缓缓出声:“在其位谋其政,景函,你与他不同,他是长子,是长兄,他理该承担这些,若有一日,他受不了了,这责任也便落在你的肩上,我告诉你,这没得选,世间有多少人慕我暄姓族人,却不知这风光背后亦有常人尝不到的辛酸。”
暄奚禹话锋一转,继续道:“世族皇家,骨肉血亲,便是淡薄如水,若是有的选,你我,还有景郅,都未必愿意生在暄家,但既然上天所命,便除却承担,别无二为。”
暄景函自然明白,他又如何能够不明白,只是,他担忧暄景郅已在北豫老师的身份上愈走愈远,他总该,总该要为他做点什么。
咸阳城
顾言之搭着木椅的扶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向下首之人,唇角抿起一丝似是而非的笑,看向下首:“楠儿此次入京,东西可带来了?”
立在下首的女子却是没有回话,直接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南鹊枝面上一挂黑色面纱掩了容貌,一条发带将三千青丝整齐束起,约莫二十添几的年岁,身着一袭窄袖裙服,玲珑的身姿,若是不去看她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便是谁都觉得此女子定是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姿。
只是,她一双本该是秋瞳剪水的明目此刻却黯淡无光,没有丝毫的神采。一个瞎子,身姿再曼妙,也终究是孽。更何况,声音甫一出口便宛如落幕的公鸭一般干涩难听:“父亲放心就是。”
顾言之抬手接过包袱,静静扫过面前的女子,语音出口,无波无澜:“你如今已能看到些微光亮,如今既来咸阳,本阁必定再想法子令你早日复明。暄相师承玄医谷,想来,总有些秘方可用。”
“玄医谷?暄相他......”
“不错,”顾言之噙着唇边一点不辩意味的笑继续道:“他是玄医谷谷主程灵的亲传弟子。”
顾言之这边厢道得轻巧,南鹊枝心头却是犹如炸开锅一般。都道暄相乃朝堂之上的老到政客,却不料他竟还是医界泰斗的弟子,程灵之名,莫单说杏林,便是传去江湖也是足以叫闻者咂舌的名号。
据传此人终年隐居玄医谷,胜在用方轻灵,用药精到。医术虽高却不问世事,虽每日求医者多如过江之鲫,但程灵却是每日只看前九位,九位之数一到,便是你第十个病的只剩一口气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是以,玄医谷外的客栈日日爆满,甚至是山洞草屋也是人满为患,人人都想排在第二日的前九位,如若是能得到程灵的一张方子,只怕此生都引以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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