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是他一手安排的,而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臣,见过夫人”守着君臣之分,暄景郅躬身施礼。洛彬蔚至今未有封号,是以,众朝臣宫人权衡之下,只唤其一句夫人以做身份。
北豫自登基以来便勤勉政事,未敢差池,是以偌大的后宫,除了些为贺新皇登基之时册封的低等嫔妃,便只有洛彬蔚一人。自然,这其中,能够有幸侍奉圣驾的,也只有这位被群臣恭谨称呼的洛夫人。
夫人一词,实在是,有趣的紧。除开皇室,任何一家的当家女主人自然是配称的上一句夫人,自然,也只有原配正妻才有资格。而这样的称呼到了皇室之中,却是有些看似的格格不入,天子正妻为皇后之尊,其下又有贵妃四妃及贵人,翻遍掖庭的册子,也寻不出一个“夫人”的名号。
而洛彬蔚跟在北豫身边已近两载,却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封号。审时度势已至登峰造极的朝臣们却是看的再清楚不过,这位洛姑娘,恐怕就是未来的皇后。是以,一句夫人,倒也名正言顺。
洛彬蔚提着裙角缓步走过,一套上好的蓝田玉饰衬的其越发大气斐然,乌黑的长发用上好的玉钗绾成如意髻,几缕碎发随意垂落在光洁的额前,一袭上好缎面的水蓝衣裙更是显得佳人肤白胜雪,贵气雍容。
待人进了亭中,北豫便是一派讶异的蹙着眉道:“朕与相国议政,你来做什么?”
微微欠身朝着北豫与暄景郅致礼,挂着一抹温婉的浅笑:“如方才相国所言,天寒霜重,臣妾来给陛下送衣。”
说着便将手中的披风搭在北豫的肩上,素手皓腕便替其系起了胸前的系带。噙着笑意瞧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暄景郅,随手接过身后侍女的托盘放在石桌上,侍女极有眼力,早已躬身退下。
“臣妾想着近日天寒,陛下与相国又在这水边议事难免要着了风寒,特意温了些薄酒暖一暖身子。”
北豫面色不改,浅笑道:“爱妃有心了。”
一只白玉瓷壶并着三只空酒盏,诚然,这便是洛彬蔚最妙的地方。无论是那次仪元殿的寝宫,还是此次的亭中,北豫从未言明真正要洛彬蔚做些什么。而身为北豫枕边人的心意相通,却总是能够极准的猜透夫君的心思,一两句含着玄机的暗示,就足以叫洛彬蔚摸的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双手捧着酒盏,呈给暄景郅:“相国请。”
暄景郅只是淡笑,也不接那酒杯:“臣怎敢有劳夫人玉手。”
气氛略微有些微妙,却是北豫抚掌而笑:“师父莫要见外,彬蔚是学生的妻子,孝敬师父,也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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