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被子喊道:“强烈要求你穿上这套内衣,秀一秀!啊……”
当我被宁非白扑倒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但见卫玠手中攥着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说:“吃饭了。”
我吓得身体一抖,忙扯过一件长恤套在身上,点头应道:“好好好……”
卫玠关上房门,走了。
我刚想嘘口气,房门被人再次手推开。
卫玠……哦,不,是丹青探头进来,叫道:“妻主,吃饭了。”
我忙再次点头,“好好好……”
丹青这次并没有关门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门口,时而扫一眼宁非白,时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忙对宁非白说:“你先出去吧,我穿条裤子就来。”
宁非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丹青也随着他,向后退去。宁非白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丹青立刻上前两步,又站在了门口。
如此反复两次,宁非白笑惨了。他倚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窝里套上牛仔短裤,跳下床,说:“更有意思的,你还没见到呢。”
宁非白看向我,暧昧地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深吻你,他会怎样?”
我皱眉道:“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非白忽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中。就在他低下头,想要吻我的那个瞬间,我听见丹青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嚎叫,然后……宁非白就飞了起来。
请相信我的用词,他确实是飞了起来。
丹青用单薄的身体,将他顶飞了!
当宁非白扑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问我:“你还吃饭么?”
我点头,使劲儿点头,“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屋。
大约过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宁非白,忙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了?”
宁非白捂着后腰,强撑着回道:“我……从小就学习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y沟里翻船了。”
我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这个……不好说。我得去医院看看。”
我忙说:“那我送你。”
宁非白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执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丫腰脱了,最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变得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照顾宁非白,我只能把他带回到锦绣公墓,然后让魏小侯爷搬到上铺,将下铺让给了宁非白。
宁非白冲着魏小侯爷眨了眨桃花眼,说:“我们同床了。”
魏小侯爷一个枕头砸去,骂道:“谁和你同床?滚一边去!”
宁非白惨叫一声,闭上了嘴。
我坐在沙发上,问丹青:“你刚才是怎么顶他的?怎么能顶出一个腰脱呢?”
丹青站起身,对我勾了勾手指,说:“妻主,你站起来,丹青给你示范一下。”
我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丹青瞥了宁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时,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特酷的机车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然冲着他吹了一声流氓哨。
霍去病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个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屉晶莹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滥了。
丹青靠近我,馋猫样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说:“妻主,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口中,只觉得芳香四溢,口齿留香,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个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它是什么味儿的?”
我又塞了一个水晶包进嘴里,含糊道:“香味的。”
魏小侯爷从上铺跳下来,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训丹青说:“想从元宝的口中夺下包子,除非自己动手,否则就算你问她包子是什么馅儿,她也不会让你尝一个。”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进了大屋。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环视了两眼后,这才发现,我的枕头上竟然放着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质地,那手感,那花纹,为毛我觉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还是xiongzhao,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惊了,诧异了,愤怒了!
我攥着眼罩冲回到客厅里,咆哮道:“是谁改了我的眼罩!不对,是xiong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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