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切肤之痛(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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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睑,没有回话。

宁非白收紧手臂,沙哑到:“元宝,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此刻,我很想质问他,难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必须要靠其他女人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吗?!难道一个真长的男人,就必须将感情和r体分开吗?难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就无法忍受四个月的寂寞吗?难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一定要伤害爱着他的那个女人吗?!

我想吼他,想骂他,想打他,但最终只是掰开了他的手,说:“宁非白,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我不敢再停留,生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落下眼泪。

都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但这种武器只会对心疼她的那个男人有效。我不知道。宁非白是否心疼我。所以,宁愿将眼泪吞进肚子里。我,自己心疼自己!

大步走进电梯间,在电梯门关合的那个瞬间,我看见宁非白追了出来。

他用祈求的、惶恐的、不安的、痛苦的目光凝视着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想要挽留住我。

我真的很想恨他,很想让他看见我痛苦的表情,很想让他知道,他伤我至深!很想让他后悔,让他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但是,我眼前的那个男人,他是宁非白啊!

我攥紧手指,用疼痛迫使自己变得冷静。在电梯门关闭的那个瞬间,我对他说:“要幸福!”

是啊,要幸福。因为我不介意你的放纵,所以我们都可以继续幸福。别有负担,别有罪恶感,你就是宁非白,你要过最好的生活。你,要幸福!

。。。。。。。。。。。。。。。。。。。。。

走在热闹的大姐,我第一感觉到什么叫做寂寞。寂寞就是别人眼中的繁华世界,在你的眼中却变成了落花。

寂寞是个复杂的东西。

在歌者的眼中,她变成了一曲忧郁的小调。细细地钻入你的心扉,勾动你最纤细的情感,触摸你痛苦的g点;在诗人的眼中,她变成了一个个寄满相思的词。倘若不能催你落泪,便只能将那靡丽燃烧成灰;在我的眼中,她却变成了狗p!很臭,熏得我想吐。

我昏昏沉沉地走着,十分想哭,却找不到可以掉落的那颗眼泪。

妈地!人怎么就这么奇怪?不想哭的时候,要忍着眼泪;想哭的时候,却偏偏流不出眼泪!

我漫无目的地溜达着,知道后半夜两点钟的时候,精疲力竭的我伸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将导游给我的行程表拿了出来,指着其中一家旅馆,用力地点了点。

车子回到旅馆后,我敲开了导游的房门。

他一脸煞气地看着我,我目无表情地瞪着他。

最后,他败下阵来,帮我拿到了钥匙,送我回到了房间。

我脱掉衣服,将自己泡在温度很高的浴水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一丝温暖。

水凉了,放掉,再次注满热水。

水又凉了,再次放掉,仍旧注满热水。

当我第三次注入热水的时候,我整个人钻进了水里,嚎啕大哭。

是的,我想嚎啕大哭,所以我要嚎啕大哭。

然而,我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眼泪将淡水变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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