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虔感觉自己的脸可能被冻抽了,赶忙眨了眨眼睛,冰渣子从他纤长的睫毛上掉了下来,一时竟有些语塞,心里大概在想这个人是如何把怂包加胆小扭曲得如此委婉的?
陆攸契很真诚地接了几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一样吗?!这都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转瞬即逝的纳闷,沉虔很快便反应过来,在心中转了一个圈后,又立马调动起他那不安分的细胞,不过面上还是冷冷的,只将目光落到陆攸契的胸口处。
“如果我说要上去呢?”
“啊?”陆攸契感觉周围的气压突然又下降了一个档次,大半夜的,他连忙裹紧衣服“噔噔噔”地后退三步:“大佬一言,驷马难追,协议在身,不许抵赖。”
沉虔被他这句话气得差点上气没接上下气,伸手往边上的树干一扶,才稳住了身子。
陆攸契眼疾手快地见好就收,蹭这个空隙连忙溜回木屋,进屋就趴下,反正外面套着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不用嫌脏。
“晚安!”
沉虔走进来的时候,就差将他那把镰刀握在手上显示愤怒。陆攸契这家伙已经开始打鼾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还很不安地抽搐了两下,多半是因为噩梦。
沉虔走到他面前,黑夜中,眸子映着外面雪地反射的光芒,折射出了一层又一层,不同的光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陆攸契。
陆攸契的眉头皱得很深。
仔细想来,陆攸契和沉虔的相处时间其实并不长,换做是普通人,估计相互还需要客气细声说话。可他就跟陆攸契有跟上辈子仇似的,从相识道到对骂互阴,沉虔在他面前扒下表面高冷的面具,根本没需要多少天。
总的来讲,就是彼此都看不顺眼。
沉虔习惯了别人对他的绝对服从,以及重重冒险;而陆攸契则是坚守集体至上,安全第一。
沉虔抬起脚,用脚尖轻轻地把他往旁边一踹,在陆攸契滚过的那块干净地上躺下睡了。
.
陆攸契第二天又是被诱人的香气逼醒的。
作为一位资深的吃货,以及严重的起床气患者,对他来说,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这可是天大的折磨。
他赶忙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这一睁眼,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被他扔出去未满12小时的压缩罐头全部被好好地放在一边,郭教授坐在院子里,他的面前放了一个大锅,下面有着小木棍堆积起来的篝火,类似于灶台。而锅内,就是热气腾腾的香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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