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这画面还是太限制级了,凌言当时就吓醒了。
他弯腰从地上抱过小妖,把滚烫的脸贴在小妖光滑的金属外壁上,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的。小妖检测出他处于激动情绪,放了一首镇定悠扬的抒情曲,转着小脑袋用标准的电子音问他怎么了
祁思明一直觉得凌言喜欢他,这的确不假,但是这认识有点偏差。
真实情况是,凌言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喜欢。
他还太小了,对感情本能的混沌又茫然,加上多年精神折磨,他根本不会去细想这件事情,他只觉得祁思明不错,也很感谢他,很多时候,根本就是他脑子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开始红了。没有人告诉他,那就叫心动。
而这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情愫,连个招呼也不打的,忽然在一个寻常的夜里,以一场梦的形式点破了他,幕布掀开,终于以情窦初开的面目示人。
凌言被吓坏了。
不仅仅是因为意识到喜欢上了同桌,更是因为受到了梦里画面的冲击。
在这个时代,儿童的性教育已经十分成熟,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如何做爱,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坚定的认为口交很脏:那个地方,怎么能用嘴碰呢?难道不会觉得恶心吗?难道不会觉得屈辱吗?
凌言惊慌的一点一点去回想,他瘫在床上,整个人都呆住了,满耳喧嚣中,里面全是他自己的心跳声。他惊恐的发现,他似乎并不排斥这样跟祁思明,甚至有点激动难当,这种渴望分分明明,像是血液要渗出身体,想要每一滴都淌在祁思明的皮肤之上。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后,祁思明这个天杀的,在两天后舀着酸奶甜品送到了他嘴边,又哄又劝的让他吃下去。
妈的。
凌言一颗心就差没跳出来了,只能兵荒马乱的一口吞了下去。至于味道,你不要问他,他压根没尝。
周四晚上,祁思明照例远程连线心理咨询所。
其实,祁思明找专业心理咨询师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这人虽然很多时候凭直觉行事的,但也清楚有些事情必须尊重专业性。
最开始找到原医生是很单纯的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他虽然没有概念,但也能想象一个精神障碍患者散发出来的负面能量场,会带有一定的吸纳力和吞噬性,原本他只是想学一些情绪隔离和消化的技巧,但是后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又学了基本的与精神障碍患者的沟通技巧,甚至从原医生那里要了一份抑郁自测表。
他必须承认,和凌言沟通是件很累人的事。
虽然少年人善于忍耐,在祁思明面前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消极极端行为,但是凌言明显的不喜欢社交,不喜欢说话。他尝试过拉着陆鉴同潭清和凌言吃饭,凌言对他们虽然不熟,但那两个人一人圆滑一个善良,加上他,三个白银带一个青铜,没道理让饭桌冷场。只是他还是太乐观了,那一顿饭里,凌言除了必要的应答居然只字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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