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文惠也回来了,家门口的路上车来车往,很多穿着黑西装的人到家里说是要加固一下屋子的通讯系统和安保防卫,本来是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只不过凌言去问文女士,文女士四平八稳说只是例行修整升级,叫他不要担心。
凌言当时满心满脑都是祁思明,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担心。他百无聊赖的盯着utopia上的和祁思明的对话界面,想着真过分,居然还不给自己发信息。
小妖溜溜哒哒的进了卧室,告诉他文女士和黑衣先生们都走了,凌言长舒一口气,迫不及待的开始键入信息。他跟祁思明说他病了,希望他能来看他,祁思明立马就回复了,问他怎么了,凌言扯谎不打草稿,神清目明的说自己发烧,祁思明回立马过来,还问他要吃什么。
说完这些,凌言无端的雀跃,又有些羞赧,自己在地上先是做了三十个俯卧撑,想着毕竟是说自己发烧,体温太正常就不太好了,完事儿又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缺心眼一样想把温度留住。
祁思明急吼吼的进屋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凌言靠着床头,脸颊上带着一点红晕和汗意,神采奕奕的朝他笑。
这模样,说兴高采烈都不过分,哪里有半点发烧的样子,居然还敢涎着脸问他小蛋糕买了吗?
祁思明站在原地,甚至都没有上前,皱眉反问他,“你今天的药吃了吗?”
祁思明的声音很冷,这就是不高兴的意思了。
凌言有些惶惑,害怕自己惹恼了眼前的人。
其实他觉得这两天他情绪特别好,根本不用吃药,但他这话不敢说,立马喊小妖拿药进来,他连水都没喝,直接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咽下去之后,他卖好一样朝祁思明张了张嘴,伸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头,示意他吃掉了。
希腊语里两性人叫做hermaphrodite,这个词是衍生词汇,衍生于aphrodite,即美神阿芙洛狄忒。凌言就是这种美,雌雄莫辨,美丽惑人,少年人还未长开,哪怕是最爱刁难人的嘴都没法说出他哪里不好,单是皮囊就已能让众生倾倒。
祁思明盯着凌言的那张脸忽然想起,美神还有另一个衍生词,aphrodisiac,春药。
“阿言,我前几天跟心理医生咨询了一下,要和你说一件事。”祁思明坐了过来,和凌言留着一臂的距离,表情有些严肃。
凌言听到心理医生脑子里就警铃大作,他直觉接下来恐怕不是他想听的话,抢着示弱卖可怜,“我发烧了。”
祁思明无奈的贴了他额头一下,“阿言别闹,你并不烫。”
凌言急了,生怕他再说下去。他本该有些察觉的,可是他这几日一定是脑子糊涂了,祁思明没有主动联系他,这意思已经摆得很清楚了。他六神无主的抓住他的手,解开自己的睡衣,带着那只手往自己衣服里伸,“额头试不出来,你摸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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