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应该是洗过脸,额前的头发抹湿了,随意地往后抿着,“胃不舒服,估计晚上吃多了。”
看他脸色还好,祁思明也笑,眼珠一转,身体前倾,“吃多了?不是吧?”
凌言看着忽然靠近的某人,一对眸子凝视着他,莫名地促狭又专注。
凌言听着他那七拐八拐的音调,不知道怎么的,本来还郁结的心情,忽然就畅快了,他噗嗤一笑,嗔他一句没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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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上了床,祁思明找了个方便地姿势,伸手按在凌言的肚子上,转着圈地帮他揉按,问,“你暂时不回首都了?”
凌言被他揉得舒服,猫一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水管要疏通,我不能任由它这么堵着。”
这要是普通的事件,他完全可以给相关方去电,督促一下事件解决,然后在首都远程跟一下事情发展,但是明显这件事不是,“现在信息传播这么发达,一个话题进入公共视野到形成危机事件的时间,可以只有一个小时,我现在都很好奇,vi区这些官员打算怎么瞒住我,瞒住首都的,我不亲眼看看岂不是错过好戏?”
凌言在祁思明怀里翻了身,仰头对他,“不提这些官官相斗的破事儿了,我问你,二高性侵这事儿你怎么看?”
祁思明一愣,“我怎么看?”
祁思明皱了皱眉,其实他没什么看法。太多的新闻了,亲友集体性侵、父亲公开猥亵……多么惊爆的新闻他都见过,这个世界已经刷出了这么多的底线,一个各执一词的所谓性侵案当然激不起他特别的情绪。并且以一个男性视角来说,在没有充足证据下,这种少女单方面指控不过红口白牙一句话,真的很让人没有好感。
何况社会对这类事件,就跟作家抄袭一样,只要出现就很容易做有罪推定,很容易让被指控的人陷入舆论漩涡,蒙受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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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检方程序违规我信,但是这个案子究竟谁是谁非我并不能确定,”祁思明想了一下,“你们区一直是反骚扰反性侵这方面的先行者,两年前典型挺多的,判刑一直从严从重,群众也挺满意,说一句大快人心,但是……”祁思明低头看他,“真相谁知道呢,或许只是那个老师在某节课上罚站了这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怀恨在心呢?”
凌言蜷在他身边,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倾向于那个小姑娘说的是真。”
“我也经历过不少仙人跳,知道那类心怀不轨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游戏厅她睁开眼时看到我们俩敌意太重了,我接触过的小太妹,一般看到长相不错的男人,第一反应一般都是搭讪和要联系方式,并且我想帮她擦汗,她当时反应太激烈了——一般受到性侵害的人才会那样,不管别人之后对他的触碰有多温和,她都会惊慌害怕,甚至会想象成另一种侵犯。”说到这里,凌言的手指忽然无意识地抓紧了祁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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