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sophia离开的那天,她让他转交给祁思明的那副画。
绿荫层叠的山林里,她用了合成的技术,仔仔细细地勾画了一只卧在空地中间、懒懒散散晒着太阳的狮子,这小姑娘虽然不太了解祁思明,但是神态抓得却很准,凌言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在画他,因为那狮子的感觉就像祁思明一样,温暖、安全、威风凛凛,一副没什么警戒的样子,一眼看去舒适得一目了然。
所以凌言从来没想过要打破祁思明的这种状态,从来没想过要在祁思明面前重提当年的事情,把眼前的人拖进悲伤的深渊。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抬起手捧着他的脸,一片黑暗里,尽力寻找着与他对视的角度,慢慢喊他的名字,说,求你别为我伤心……你如果为我哭,你不知道我会有多难过。
这世间,权利可以保障他的生死,但只有爱人才能确认他的存在,他没有什么本事,却总还想着要保护祁思明的喜悦,确认他的幸福,可如果这一点他都做不到,那他还能做什么呢?
*
凌言说不好因为什么,但自那天之后,他和祁思明之间好像忽然产生了某种很深刻的连接,在肉体的痴缠处外,让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爱我所爱,痛我所痛,悲我所悲。
凌言的工作当然还是很忙,首都和vi区来回倒,一副永远不会有清闲的样子,但是他开始认认真真地把祁思明纳入生活,不再是简单粗暴地和人同居,而是开始花大把的事件陪伴爱人,养护感情。
那段时间,说来他工作还是挺紧张的。
国际上贸易战如火如荼,党外中期选举将近,国会内部刚经历过一次洗牌,雷诺接任吕知良之前的位置,几个少数党领袖席位更换。康澤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凌言还没忘自己当初的背叛之举,脉脉温情是彻底的妄想了,他不赶尽杀绝就是手下留情。
所以凌言那段时间只能在重新排列的权力场下排除一切的不利条件,为自己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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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与雷诺交好是他的第一步。
凌言怕引来康澤的忌惮,并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巧妙又隐晦地暗度陈仓。好在雷诺的选区正好是vi区的邻区iii区,两个区风土经济侧重都很相近,合作机会也多,凌言不着痕迹的示好,并未吝于表达两区友好合作的意愿,并在很多方面凌言也表示得很到位。雷诺因此也很承凌言这份意。
只是那段时间,祁思明倒是因为雷诺有点不痛快。
毕竟国会里像雷诺这种少壮派不多,如果按照年龄划分,凌言这种25-30岁的算是在国会中凤毛麟角,偶尔几个不是后台够硬,就是摆出来好看的人形吉祥物,而30-40岁之间的这个档里面,雷诺在其中尤其出色而引人注目。
他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从军经历给他增色不少,还难得的很有领袖气质。这么一个人跟凌言工作上交往亲密,祁思明最开始几天就差愁着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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