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美色把持不住。
她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微微偏过头。
以容珩的才智姿色,说句真话,这天底下还有谁是他配不上的?若他为女儿身,让他登后位都使得……等等,她在想些什么啊!
谢妘镇定道:“本宫为尊,尔为臣,你这是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容珩道:“臣还可以更不敬一点。殿下若要治罪,一并治了吧。”
他作势又低了低头,两唇几乎又要碰到一起了。谢妘被他温热的气息喷得一个激灵,脸颊染了红晕也不自知,忙不迭推他:“你敢!”
没推动,容珩安稳如山。
谢妘粉面含怒,气恼道:“你快起来!本宫要治你罪了!”
深谙逗猫不能一次逗太过的容珩终于大发慈悲放地过了她,整理了一番仪容,松松散散地披上了外衣,正弯腰捡那掉在地上的玉佛时,谢妘望见他宽松外衣下劲瘦的腰身,没头没脑地问了句:“所以这就是你阻止本宫养戏班子的原因?”
容珩捡玉佛的手一顿,片刻后继续将它捡起来,抬眼凝视着谢妘,坦然道:“是。”
“殿下想要人喂酒,臣也愿意为您效劳的。至于唱戏……”他唇边溢出一点笑意来,“殿下一定要听的话,臣也是可以学的。”
谢妘:“……”
她一把抢过容珩手中的玉佛,强硬地转移话题道:“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容珩轻笑一声,很配合:“陛下会做噩梦,或许真的是它的原因。”
一提及谢昭明,谢妘便立刻抛下了方才发生的事,奇道:“难不成这东西还真能招鬼?”
容珩摇头:“非。但它可诱人梦见最害怕的事情”
谢妘把玩着玉佛,将它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她一边反复琢磨,一边随口问:“那你方才是做梦了?你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吗?”
玉佛被她翻来覆去了好几遭,终于被她找到了一点不妥----它的颈部,镶嵌了一圈金线。
一般这些玉佛,都是要整玉雕琢才珍贵,兆头才好,特别是作为寿礼送给太后,更是不容一点瑕疵----而这处突兀的金线,不像是修饰,倒像是补碎玉的手法。
她正要同容珩提一提这个发现,却听见容珩叹息一声:“臣一介普通人,自然也会有害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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