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妘抿了抿唇,身上难受,她情绪有些低落:“大半夜的,容君不回去歇息么。”
容珩道:“这是我的屋。”
谢妘略略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果然不是自己房里的摆设,她恹恹道:“多谢容君的照顾,本宫觉得好多了,劳烦容君扶本宫一把……”
“晏晏。”容珩打断她的话,定定地望着她:“一定要这般么?”
“哪般?”头昏昏沉沉,谢妘实在没有力气与他争论什么,只淡淡道:“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之前……”
“晏晏。”容珩丝毫不顾她是个病患,再一次强势地打断她的话,声音虽轻,却很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谢妘简直不想搭理这个人,闭了眼不说话了。
“冷战”的这些日子里,她其实也有仔细斟酌过她和容珩目前的关系和处境。
容珩的心思太沉,她与之同朝共处七八年了都没法摸得清,更别说这短短数月相处了。幕后黑手一日找不出来,她心里就始终有些疑虑,或许是在朝堂多年养成的疑神疑鬼的坏毛病。
这些疑虑没法解决,就越积越大,迟早会成为两人之间巨大的隔阂。
可她……目前并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来解决。
如果容珩没有同她坦露心迹,或许她可以很果决地继续将容珩当做仇敌来对待,但容珩三番几次地坦白之后,她的心居然也有点动摇了。
也许……
一个不知该不该有的念头涌上来,很快又被她否了下去。谢妘睁眼,尽管神态虚弱依旧,但眼底已是恢复了清明。她略略坐直了身子,道:“扶我下密室。”
她隐约猜到了这次的昏迷是和枯骨有关,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冰玉棺,枯骨的毒性压制不住了?
容珩望她一眼,启动了机关后,将她拦腰抱起,小心地下了密室。
谢妘没有拒绝,实际上她浑身无力,纵然是别人扶着怕也是走不动的。
容珩将她抱得很稳,谢妘依偎在他怀里,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衣襟。容珩恍若未决,一路来到冰玉棺前,低声问她:“可要进去?”
当然是要进的。
见她点了点头,容珩动作温柔地将她放下。
冰玉棺里一直垫着厚实的锦被,但除了能让谢妘躺着不至于觉得太硬,似乎再无别用,那冰玉棺特有的寒意无声地穿透了锦被,侵蚀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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