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臣的案子还没破,只过了两三天,又有一位大臣出事了。
仍旧是同样的死法,连那朵花儿长得地方都一样,盛放在眉心,那色泽红如鲜血,让人不由联想这或许是汲取了人的血肉后长出来的。
若说一两个人还不足以惊动满朝,当这大半个月来以同样的死法,一连没了三四位大臣后,众臣终于开始从震惊到惊悚了----特别是在无法查出真凶的情况下,众臣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放到极致后,他们便诞生了一个想法。
这难道是……容珩动的手?
他们仔细想想,发现这些人都是没有给容珩送礼的。
众臣:“…………………………”
完了,他们是真的看走眼了,这么多年来一直瞧着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大忠臣容珩,竟然是个大反派吗!
……
容大反派珩完全没有被众人影响,在众臣隐晦又充满猜测的眼神中,他淡然冷静一如平常,只是当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众人时,众人会觉得仿佛一把利刃划过自己肌肤,割得生疼。
又一个深夜,凝雪再一次在谢妘入睡后悄悄地离开了院子。
凝雪前脚刚走,谢妘立刻便翻身坐起,动作之灵敏,哪里有身子不适精神萎靡的样子。
她随意披了件外袍,就在床榻上坐着,等了一小会,便听得门被轻扣了三下,第三声过后片刻,门被推开,容珩缓步走了进来。
谢妘轻咳了一声,端起冷漠的表情,恨声道:“容珩,你要做什么?”
容珩反手关上门,闻言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唇角一勾,露出邪肆的笑容:“臣要做什么,殿下还不清楚么?”
谢妘色厉内荏:“你这般行为,绝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容珩就道:“那臣便将臣的心挖出来,与殿下的心一起放着。”
“扑哧。”谢妘憋不住笑出声来,拍了拍床榻,“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讲话,明明下一句话你应该回答……”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这话在舌尖转了一圈,谢妘忽地被噎住了,卡了一会,她镇定地转移话题:“事情怎么样啦?”
容珩眼尖地瞧见她枕边露出半截的话本子,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谢妘说的下一句是个怎么样的下一句,若是平时,他肯定要再逗一逗谢妘的,只是眼下正事要紧,他暂且按捺下某些念头,言简意赅地回答谢妘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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