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们是收获了无数惊异又好奇的目光,好在并没有什么人有特别抗拒的情绪,大概今天这个大好的日子,让他们对外族人宽容了不少。
两人随着南疆人进了屋,屋里正中坐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传统的南疆服侍,麻布衫上绣满了各种蛇虫纹路,额头上围着一圈麻绳似的长带,正中系着个弯月银饰。他腰间袖边都缀着各种银饰叮当,昂首挺坐的姿态,宛若首领一般威严。
几个南疆人朝这个中年男人行了个南疆的礼,嬉笑的神态收敛了不少,恭敬地喊了一声。容珩认出那两个音节正是“首领”的意思。
看来这人在南疆地位不低。
容珩心里思量着,仔细听他们对话。
他们讲话的语速都偏快,不过内容简单,容珩基本能听懂。
那首领先是向那几个南疆人询问了他们俩的身份,那几个南疆人便回答这是刚在镇子外徘徊的外族人,他们见这两人生得好看,特意邀请来参加这个抢亲的节日。
那首领便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容谢两人。坐着还不觉,他一站起来,谢妘才发现这人长得很是雄壮,比容珩都要高半个头,那雄伟的身躯,更是比两个她自己加起来都要壮大。
谢妘向来喜欢容珩这般翩翩如玉的贵公子,最不喜欢浑身肌肉的糙汉,此时见了这首领,就默默地开始嫌弃了。
她瞄了瞄首领,又瞄了瞄容珩,觉得容珩在她心里的分量又重了一点。
容珩不动声色地将她往身后护了护。
那首领看着很糙,眼睛却很敏锐,瞧见了容珩的动作,笑了一笑,挥了挥手,意思大概是同意了。
那几个南疆人便很高兴,朝首领又行了一个礼,带着两人又走了出去。
走出首领所在的屋子之后,最开始朝两人招手的那个南疆人从怀里摸出来两根不同颜色的细带。他将淡红色的细带递给谢妘,将淡蓝色的细带递给容珩,然后抬手在额头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们系在额头上。
谢妘把玩了一下这根类似额饰的细带,这细带约莫一指宽,正中间缀着一颗银质的小星星,而容珩的则是缀着半轮弯月,星月银饰的造型很简单,在看惯了精致物件的谢妘眼里,它们当得起一声做工粗滥。
她想起方才那首领额头好像也有个这样的玩意儿,挑了挑眉,这额饰是用来辨别身份的?
南疆人见两人不动,着急地又比划了一下,就想抢过他们手里的细带替他们系上。容珩不动声色地避了一避,用南疆话说了句“我们自己来”。
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南疆话,那几个南疆人明显地怔了一怔,然后皆露出了更灿烂的笑容,为首那个还高兴地拍了拍容珩的肩膀,叽里咕噜地又说了一串。
南疆的男人体型都比较健壮,而且都很不拘小节,谢妘看着容珩面不改色地承受了那南疆健汉的豪放的拍肩,默默地朝他身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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