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这两天的,她不想在奶奶离开台湾前爆发,免得奶奶不放心他们的事,虽然方润娥是多么想冲去质问颜佑飞他当真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前两日与奶奶吃完饭,他来接她,她原本不想坐他的车回去,不过奶奶在她的车里看着,确认润娥上了车才离开,颜佑飞还调皮地给奶奶一个飞吻;他毫不知情方润娥已经从奶奶那里知晓贝蒂的事,一路上都是挂着温柔跟宠爱的笑容,时不时就轻抚她的脸颊;她差点就被他的举动给融化,但在心被融化之前,她很快记起刚刚心痛的感觉。
原本他想要带她到郊外走走,今天是她难得的假日,由于筹划的化妆舞会要在这个周末举行,这几天她特别忙,若不是何萱萱要她休息休息,她本来要取消今天的休假;此时她冷冷对颜佑飞说:「我现在要回夯春会馆。」
愉快的神情在他脸上消失。「怎么啦?」
怎么啦?她想对他大吼:因为我没办法和你待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追问贝蒂的事。耗尽全部的力气,她咽下到嘴边的许多疑问,她知道他是不会说的,要说的话早上他就会向她坦白他为何去喝酒,他甚至连编个理由都没有。
方润娥不想泄露半点,免得他去打扰奶奶。
「是化妆舞会的事,再三天就要举行了,你也不希望到时出什么差错吧。」这不算是谎话,她只是没道出她不想和他在一起真正的理由。
颜佑飞点点头表示接受,但失望的神情藏不住。他送她回到会馆的附近。
她平静地向他道再见,然后转身走开,心酸地称许自己保持了绝对的冷静,虽然她觉得身体像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那天晚上,她将房间里的窗子紧紧的锁上。
第二天颜佑飞的简讯疯狂地传来,方润娥仅仅回复她真的很忙,然后挤进人群里,让他没有机会来找她。
奶奶此刻应该已经坐上回日本的飞机,昨日她很诚恳地向奶奶道歉,不能去帮她送行,奶奶非常能谅解,只道要嫩嫩之后和小飞一道去日本看她。
还会有那个机会吗?她扪心自问。
难过的心情沉淀了两天,她明白自己不会甘于当一个代替品,颜佑飞爱另一个女人五年之久,要他忘记谈何容易,她与小老板两三个月的恋情怎能相比;回想当初若不是她偷摸进了少爷套房里泡汤,或许他们不会相遇,也不会有交集,更不会交往,若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贝蒂重逢,她该有成人之美。
这个晚上,她拖着憔悴的身心回到房间,才点亮灯,关上的窗户就被敲得乒乓响。方润娥惊讶地猜想他在那里等了多久。昨天他并没有来敲她的窗,她想他应该了解那其中的意思,她今天关机一整天,他应该是受不了了。
讲开也好。她将锁打开,颜佑飞拉开窗想进来,她却阻止。「有什么事在这儿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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