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悄悄地跟上去?”断肠问。
燕束扭头看着他,“楚邑身边的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几条人命就算在咱们头上了。”
断肠点点头,这是燕束一贯的性格,宁可错失机会也绝不冒险。看来只有明日再做打算了。
翌日。
燕束几乎一夜未睡,他在想楚邑能跑到哪里去呢?最有可能的就是神木军了。但若是就这么前去,恐怕他们都会被扣在军营里。
朔华推门而入,兴冲冲地说:“封淼来了!”
燕束一愣,他们前脚走,后脚封淼就跟来了?
阳光撒进屋里,给这个萧瑟的冬天带来了温暖,但燕束却阴沉着脸,封淼究竟是不是公子?
“我来啦。”封淼边说边走了进来,一脸轻松地看着燕束。
“你来干啥?”朔华问。
封淼一指燕束,“奉旨捉拿他。”
朔华一瞪眼道:“你敢!”
封淼笑嘻嘻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夜永不告而别,父皇震怒,下了海捕文书捉拿他。我便讨了个差事来这里抓他,顺便看看三哥。夜永的人我是见到了,但抓不到怎么办?”封淼很无辜地一摊手。
朔华乐了,就连一向不笑的断肠嘴角都泛起了笑意。
燕束附和着笑了笑,随即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封淼不慌不忙地回道:“我招了个人,想必你们都认识。”
他冲外面喊道:“进来吧。”
门口闪进一人,尖嘴猴腮,一身粗布衣裤,个子不高但很结实。尤其是那两只眼睛,机警、睿智。
“针眼儿郝七郎!”燕束忍不住叫了起来。他在多年前与郝七郎有过一面之缘。现在他明白了,有郝七郎在,打探什么人的行踪都不是问题。
“我就说你们都认识吧。”封淼笑道:“这可是我花重金请来的,夜永你说他值那么多钱吗?”
燕束笑笑,“只要郝七郎开口,多少钱都不贵。”
郝七郎一抱拳道:“多谢皇子抬举。”他的眼睛在燕束的脸上转了转,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朔华一拍郝七郎的肩膀道:“你来得正好,就请你探探楚邑那孙子去哪里了。”
“人家可是要收钱的。”燕束提醒道。
“钱?那是个事吗?”朔华大大咧咧地说。
郝七郎笑着拱手道:“小的这就去打探。”
他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又回头看看燕束,狡黠地笑笑,飞身而去。
见郝七郎走了,燕束这才问封淼:“王爷,那日我离开后你是怎么脱的身?”
朔华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便一起看着封淼。
封淼摸了摸头痛苦地说:“禀告给父皇的版本是这样的:当时我只觉得后脑被人用花瓶砸了一下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真实的版本是:夜永走了后,我就抄起一只花瓶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晕过去了。总之,本王的脑袋是被花瓶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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