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婵越和毓秀都是同时当值,排班也是一起,婵越服侍午膳,毓秀服侍晚膳。
由于婵越中午吃的挺好,晚上虽然和美食无缘,却也没有太失落。
她已经看透了,陛下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
时而温和,时而刁难,时而像个活菩萨一般好说话,时而阴阳怪气猜不透。
就算在也不一定蹭的到一口吃的,还不如想方设法和御膳房打好关系,这才是长久之道。
这般一想,婵越很是心安理得的给李淮安行了个礼,施施然走出去,准备和毓秀交接轮值。
婵越不走还好,她这么一走,李淮安便想起来,他中午要做什么了。
中午的时候故意没给她吃口水鸡,命人撤了下去,她倒是混然不知自己做错了?
“站住。”
婵越脚下步子一顿,不知是不是自己刚刚喝过他的茶被发现了,心中无比心虚。
转过身噗通往地上一跪,颤巍巍问:“陛下,不知何事?”
李淮安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良久的沉默。
这慷慨赴死的表情是为何?
他好像……什么都还没说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这小东西,也不是真的胆大包天。
她在御前数次莽撞,得亏他不计较,她这小日子才能过的这般潇洒,他若是计较了,这旁人猜不透的脑袋瓜,怕是要带着血滚在地上好几回了。
想到这里,李淮安正了神色,问她:“你可知道自己哪儿错了?”
婵越一听,一张脸皱成了苦瓜。
果然,能当上皇帝的人是非一般的敏锐,都喝下去这么久了还是能察觉出不对劲!
如果承认了,那这小命肯定就不保了啊!
要不干脆就装傻充楞,他没有证据,也不能轻易杀人吧?
“婵越不知,还请您明示。”
她往地上一趴,双手伏地,头也不敢抬,活脱脱像只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只能用怂来形容。
“当真不知?”李淮安眉峰一皱,看着仿佛怕极了的婵越,越发愠怒。
但是气归气,他这样兴师问罪,自己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仅仅是因为问她对入宫一事的看法,被她推脱了不成。
“奴婢真的不知!”
大殿内古朴好闻的香料萦绕在婵越的鼻尖,静的让人害怕,良久的静谧下,婵越却头脑发昏。
这样一直跪伏在地上,脑子供血不足,脑壳都蒙了,偏偏还不敢动。
婵越偷偷摸摸的想弓起身子缓和一下头和腰,结果一个不慎,直接侧身翻倒在地,一瞬间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其实也难怪婵越会晕,她在做御前女官之前,就是在内务庭那边干杂活的,年岁不大,瘦的却像根豆芽菜,虽然走了狗屎运,猛地被提上来做女官,滋补了那么两天,底子却还是一如往常的孱弱。
地上又跪又趴的,婵越的内心还遭受了极大的煎熬,再之李淮安逼问的气场太盛,一下子背了过去。
只是皇帝陛下却不觉自己在婵越面前如此凶残,还以为她突发什么症状。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