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与别离
天微微亮的时候,糖儿屋里的门就被人用力的从外面撞开,已感觉到来人的盛风早已经披上了衣衫,而唐糖更是被他用棉被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头部以外任人一点都看不出被子里面是光裸的身体。盛风斜倚在床柱边,看着自己两个弟弟和他们的好友,还是来晚了,满足地回头看了一眼还陷入沉睡的唐糖,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随着四人的到来,中年男子也拖着一身的疲惫飞身进屋,看来之前在外面的交手已经让暗卫受伤不轻了。
“四哥……”盛仁已经哑口无言了,一脸惨白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他为什么在这里,还如此暧昧地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皇上……”烈炎和清尘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之前在外边和黑衣人交手,就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能让这般的高手随身保护没有点来头是不可能的。听到九王爷的叫唤,他们g本找不到言语可以出口,但这并不是意味他们害怕皇上,只是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让他们措手不及。
“四哥不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糖儿的屋里吗?”盛天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是很热中,但屋里沉浸着特有的欢爱味道他还是嗅的出来,而其他三人相信也是明白的。
“要我说什么?”盛风无奈地看着他们四人,“难道你们不都清楚吗?还是我做的不明显你们猜不出来?”
“四哥,唐糖是弟弟的女人啊!”盛仁有点难以置信,四哥一直都是知道的啊。
“我知道。”盛风唯一愧对地就是九弟,盛仁是在他们三个兄弟和父王,母后的关照下成长的,弟弟想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去觊觎过,反而是千方百计去帮助弟弟得到。只有这一次,唯一的一次,他想要唐糖,想把唐糖占为己有。
“知道了四哥还要抢夺吗?”盛天露出嘲讽地笑容看着四哥,四哥如此的焦虑和孟浪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原来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x情。
“不要告诉我五弟你从来没有想过?”盛风挫败地低吼着,五弟难道就没这么想过吗?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先五弟一步得到了唐糖而已,“五弟不是也早就想这么做了吗?只是晚了我一步而已。”
“你们兄弟间的战争我们不管,”烈炎看着争论不休的三人
“皇上,我和炎只想知道昨晚你是用强的吗?”清尘在天未亮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暗叫一声不好他可是知道这密制软筋散的功效,他连外衫都来不及穿就飞身往糖儿住的院落赶来,在正院口遇见了正与黑衣人交手的五王爷,九王爷和烈炎,而他们是因为换班的侍卫一直没有回去,心中担心才赶紧过来。
“朕不习惯用强的,”盛风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自己这样也就是半推半就吧。
“那就是下药了,”烈炎补充着
“唐糖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朕有了鱼水之欢的。”他们要不是弟弟的知交,他早就治他们个大不敬之罪了,何必让他们如此放肆。
“四哥,他们无心的,”盛天实在是了解自己的哥哥,“炎和尘也是太爱糖儿才会如此不敬。”
“算了,”盛风挥了挥手,他早就不在乎他们的态度了,“朕知道他们是你的生死之交,做哥哥的不在乎这些。”
“四哥,”说此刻的盛天不感动那是假的,皇帝哥哥为了自己既然可以不追究其他人对他皇帝尊严的侮辱,兄弟之情无须言语。
“做哥哥的何曾与你们计较过?”
“我们也不是要与四哥计较什么,”盛仁别扭的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五哥,难道真的没有解决的方式吗?
正在此时,每天定时起身的糖儿虽然还是很想睡,但耳边好象一直有人不停的说话,她不想起都不行了。伸出白皙的手臂庸懒地打了个哈气,人也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屋里有其他人?看到眼前似乎有人影晃动,糖儿再用力地揉搓地眼睛,任被单滑落至腰际。这下糖儿很肯定地确认屋里却是有人了,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抽气是骗不了人的。x间的凉意让糖儿不由自主地低了低头,
“啊……”惊天动地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风满楼。
“登徒子,采花贼,小人,流氓王爷,色狼皇帝……”从糖儿下床后嘴里就一直没有停过,就算是现在由皇帝亲自服侍喂饭她仍没打算间歇。
“糖儿你骂够了吗?”盛天一脸呈现出来的都是无法忍受的神色,“是你自己坐起来的。”
“我没有,没有。”糖儿咬着牙叫着,“怎么不说你们一大早跑到我房中做什么?”
“是因为有人先偷溜进去,我们才去做贼的。”烈炎解释着
“烈堡主,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盛风斜着看了一眼出声的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当时我们四人并不知道进去的是皇上。”烈炎才不怕呢
“你,”盛风真的想发怒了
“你们都不要吵了!”糖儿真不知道他们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糖,你怎么可以连我也骂,”盛仁觉得最委屈的就是自己了,自己的女人不能抱在怀里就罢了,还被自己的哥哥抢了去,现在这坏名声还要自己跟着去担,“我最屈了。”
“九王爷,”糖儿真的不记得自己与他的纠缠,假如真如他说的那般,自己还真是委屈他了,“我也没有特意说你嘛。”
“唐糖是说我是特例是吗?”盛仁顿时喜笑颜开。
“那我呢,唐糖就不心疼你的子岳哥哥了?”盛风也想要成为她的特例。
“你还有脸说?”糖儿想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皇帝哥哥了。
“你我连做都做了,还怕说吗?”盛风嗪着邪旎的笑容看着唐糖说
“你不要脸。”糖儿骂到
“的确,昨晚有个小野猫把朕的脸都抓破了。”盛风煞有其事地还m了m脸感叹地说着
“师傅,”糖儿觉得自个是说不过这些脸皮厚的男人,只有找到帮手才行,“徒儿被人欺负去了你都不管吗?”
“糖儿刚才也有骂师傅啊!”清尘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糖儿。
……
一直到晚间糖儿再也没有走出房门一步。她不是在责怪谁或是真有那么生气,她是在逃避,逃避盛风的告别和离开,为什么自己的心有那么一块已经随着盛风的远去而失落,变得酸涩而疼痛!
“唐糖,我要走了,”记得午饭后的盛风独自一人来到自己的房门口,“你还在生气吗?”
糖儿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冲出去,或是假装自己毫不在乎呢?她现在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假装生气躲进屋里!
“唐糖,你在怪我昨晚的行为吗?”盛风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心爱的人,“你真的后悔给了我吗?”
“呃,”糖儿艰难地发出一个声音,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没有介意昨晚的事情,不然今天他哪里还能如此与她说话。
“我明白了,”盛风露处一个凄然地笑容,可惜屋内的糖儿并没见到他那令人心碎的表情,“你自己多照顾好身子,不过算我多虑了,有老五,老九的照顾,还有那两位的追随,唐糖哪有不好的呢?”
沉默的言语,沉静地空间令人连呼吸都有些窒闷。
“朕走了,”此刻的盛风又转变成了那个在皇g中的他,有些淡漠,有些冷然,更有些疏离。
听着屋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感的糖儿猛地拉开了门,却见到清尘站在自己的房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见了多少呢?
“他走了。”清尘陈述着这个事实。糖儿爱上了皇帝吗?这个认知伤了清尘的心。
“我知道,”糖儿看着已经见不到他人影的院落,自己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想去追吗?”假如糖儿真的舍不得他的离开,自己愿意带她追去。
“不,不用,他是皇上,天下那么多的事在等着他,”糖儿苦笑了一下,“我只想对他说句,一路小心而已。”
这算不算覆水难收,哪怕中午自己有那么一点表示,是不是他都不会走的那么决绝?重重地叹了口气,糖儿无力地倒在美人榻上。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了,有这几位显赫之人的保护,谁还敢让自己去表演?中午吃过饭独自一人回屋,所见之人都避开自己,生怕与她会面,看着他们带着嫉妒又害怕的面容,这就是所谓的权利的象征吧!
“糖儿为什么在叹气?”一个熟悉的男声在房门口响起。
糖儿觉得自己g本没有必要锁门了,这门就是形同虚设,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烈堡主,糖儿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
“恩,我帮你检查下锁牢不牢。”烈炎走了进来径自坐下,闪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盯着糖儿看。
“多谢堡主了,”糖儿撇了撇嘴,这么烂的借口他都想的到,“我记得屋外有你们派的侍卫不是吗?”
“哦,你说他们,我让他们都睡了!”烈炎就像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小事一般,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表示他的无辜。
“你,你就不怕他们三人知道吗?”
“糖儿,我真该说你很偏心。”
“我哪里偏心了?”糖儿对烈炎突然冒出来的话很是疑惑
“按理说昨晚你该是我的人才对,偏让那个皇帝给得了去。”烈炎可对这事耿耿于怀
“你瞎说什么啊。”
“我哪里有胡说,”烈炎无赖地坐到了糖儿的身边一把抱住糖儿的身子,“糖儿难道真的就不想我吗?连些许动心都没有吗?”
“我……”糖儿很想反驳烈炎的无礼,但却他的一g手指按住了唇。
“这么甜蜜的小嘴不要说出让人伤心的话好吗?”烈炎低语着,“它会说出j辟的道理,会唱出让人心动的曲子,就是别再说出让人心痛的话,好不好。”
“我有这么好吗?”糖儿已经被调情技术高超的烈炎给迷惑了,双眼更是迷离地望着他不放,
“我的糖儿当然好,”两人的唇越靠越近,气息越来越浓,人几乎都快要被融化了,“我,想要尝尝它的甘美。”
屋内烛火摇曳,墙面上是被火光拉长了的人影,映照着,闪烁着,交缠着……
心动的滋味
“糖儿,”烈炎隔着衣服抚m着糖儿的娇躯,就像带着魔幻一般他手到之处衣衫都自动解开,露出莹白的雪色肌肤,“今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并不满足只有手可以享受到的触感,火热的唇更是从糖儿丰嫩的嘴唇上移开,只要是佳人所露之处无不放过,一点点的似梅花瓣的红晕在糖儿的身体上展开。烈炎看到已经成服在他怀中的糖儿,他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把她从新放回到美人榻上。而失去温暖怀抱的糖儿带着迷蒙的眼神看向刚才一直搂着自己的男人,
“烈炎,”糖儿对自己沙哑的声音感到脸红,自己怎么像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呼喊着男人,“你要走了吗?”
“怎么会,”烈炎邪邪地笑容看在糖儿的眼中是x感的,是蛊惑,是致命的吸引,让她无法拒绝,“今夜才刚开始啊,宝贝!”烈炎又覆下自己的身子,让他未着寸缕的身躯在糖儿的身子上磨蹭,带着诱惑般点燃糖儿隐藏在身体里面的热情。
谁也不知道到底他们还有多少力气,也不知道到底他们纠缠了多久,他们只知道依着自己的本能去感受,去接受那一波波的激情,去承受那令人畅快淋漓的□……
从晕厥中转醒的糖儿看见烈炎依旧俯压在自己的身上,布满汗珠的脸旁正在自己的脸上方,双眼是那么的动情,那么的专注。糖儿抬起自己的手轻抚着那桃花般的眼眉,食指更是顺着眉毛的方向抚顺着,
“多漂亮的眼睛啊!”糖儿不有自主地说着,而下一秒却被烈炎故意的顶撞叫喊出声,“啊……你,”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高声喊出。
“我是男人,”烈炎挑高自己的眉毛,却不知现在的样子有多邪x,可以让所有的女人奋不顾身,“在我眼中糖儿才是最美的。”
“巧言令色。”糖儿闭起双眼去体会那翻腾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潮涌,因为激动而染满红晕的脸颊煞是美艳,犹如四月的桃花般诱人。
“真真是秀靥艳比花娇,”烈炎啧啧地赞叹道,烈炎模仿糖儿的动作也用自己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脸上抚动,随着手指划过之处红晕更深。
糖儿感觉到自己快热晕过去了,就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娇啼的呻吟不觉逸出口,让人无法安适的身子更是用力的摆动,星眸微张,嗔怪地瞥眼仍旧不肯停罢的男人,
被糖儿含情凝睇的烈炎,就像身体深处涌出一股几乎让人溺毕激情,而这激情立刻转化成冲动和动力,低喉一声更加凶猛地在糖儿身上挺进,
“爱你,爱你,爱你,”烈炎在最后释放身体里的激情时,爱的箴言也随之脱口,
排山倒海的爱充斥在烈炎的x口,几乎把他淹没,让他被爱的涌动所沉溺,“我,烈炎爱糖儿,一生一世,直至生命枯竭。”
相爱的两人死死地拥抱着对方,不需要再过多的言语,情人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以表达一切,有了这份生死与共的默契就算下一刻天崩地裂也再所不惜。
烈炎算是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第二个男人,除去不记得的九王爷,在这风满楼她已经和两个男人同床共枕过了。记得欢好后的第二天看着烈炎餍足后的表情,糖儿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好孟浪啊!之前还在怀念那个伤心离去的男人,而在下一秒就和另一个男人共舞飞翔在激情的旋涡中,不可自拔。
“乖,糖儿,不需要害羞,”烈炎拉下糖儿几乎让她窒息的双手,看着因为憋闷而涨红的面容,“我们的交合是如此的相成相契,你,糖儿天生就是为了配合我而生的,所以不要逃避好吗?”
“我,很无耻是不是?”糖儿还不是很有勇气接受自己现在的状况
“谁说的,”烈炎知道糖儿身边围绕的男人很多,与他一样势力均衡的男人更是不在话下,他不是一个会去诋毁他人的小人,毕竟他们也是同样的优秀不是吗?
“我自己很清楚。”
“错,是糖儿你太美好了,美好的让我们都不舍去放弃你,”烈炎抬起一直躲避他眼神的糖儿,让他们的视线胶合在一起,“他们也是太爱你了,这点我不能说谎,我不能说我是最爱你的男人,但却是最爱你的男人中的一员。”
“糖儿都知道,只是糖儿真的无法去选择,我怕,我怕有天会失去你们,”糖儿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深处一直不敢去碰触的话,“我怕在我习惯你们的陪伴后,却在一天你们发现我没有那么好,那么值得你们去爱,就会选择弃我而去,而我会崩溃的。”其实自己没有那么坚强,坚强的也只是外表而已。她不想去接受他们给与自己的关爱和照顾,不是铁石心肠地没有看见他们的付出和痛楚,而是怕自己一旦伪装的缺口被打开,哪里还会有自己退却的后路?
“我的傻糖儿,”听到糖儿满是伤感的话语,烈炎的心也被狠狠地揪着,“我无法用任何东西去衡量我爱你的心有多大,多宽,多长,多久,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看,去等,去守,不好吗?在糖儿的眼中我是一个风流的男人吗?”看到糖儿摇了摇头,烈炎才继续说下去。
“任何一个男人一生中都会有几个女人。我必须承认,在糖儿之前我是有一些,相交比较好的红颜,也不乏个别好的让我想帮她们赎身,”看到糖儿微皱了眉头,烈炎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女人的醋劲也不小啊,“但好归好,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糖儿一样给我震撼心灵的触动,让我愿意倾尽一生去换取你的爱,让我心甘情愿去守侯,去等候你能爱我的那天到来。”
充满泪水的双眼正动情的闪烁,被烈炎的话,被他无私地感情,被他傻气的付出。他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是享有权和名的武林统驭者,现在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期待自己的爱,在表达他爱自己的决心和恒心,试问哪个女人能逃得过他爱的纠缠……
门从外面推开,糖儿看向门外站着的三个男人,同样是一脸的动容,一样满目深情地凝视着自己,
“我不得不说,烈炎所说的正是本王想要表达的意思。”开口的是五王爷盛天,严肃的他能说出如此多情的话已是不简单了,“爱你我并不后悔,却是甘之如饴。”
“虽然唐糖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我,但我愿意等,从前没有放弃,现在就更不会了,”九王爷坚决地看着唐糖,“本王就当是上天对你我之前感情的考验,我能守侯到你想起我,爱我的那一天。”
“糖儿在哪,清尘就在哪!不离不弃!”清尘依旧是那么的让人心暖暖,温柔的笑容挂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让人如浴春风般舒服,让人沉溺在他温暖的抚触中无处躲藏。
糖儿的泪如断落的珠子般滚落下,一点一滴酝烫在四个男人的心底。伸出了自己的手想去牢牢的抓住他们,可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却看不清楚他们此刻的表情,她没有看见三个男人都朝自己的方向稳稳地走了过来,带着满腔的爱意和眷恋,不再有清冷,不再有漠离,不再有决绝,也不再有傲然,他们的脸上只有爱在泛滥,有爱在浮动,在这个冬天的某一刻,爱让严寒融化,爱让彼此融会一起,直到海枯石烂……
彼此抓牢的那一瞬间,糖儿下定决心要去好好开始爱这几个男人,包括已经远在皇g的盛风。他有他的责任,他的子民,那就让自己去守侯他吧!有了这层认识,糖儿脸上浮出了笑容,梨花带泪的面孔如雨后新荷般让人舒心,也带走了四个男人心中爱的纠结。彼此互看了一眼,虽然他们并不想去让对方与自己一同分享糖儿,但爱与被爱的滋味他们都深深的体会到了,感同身受般的开始为对方着想,也许多一个人爱糖儿,照顾糖儿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们都不是拘于陈旧礼数的男人,爱就是要去包容,既然选择爱糖儿,那么就爱屋及乌吧,如她所愿般爱她所爱而已,也许那也并不难。会心的一笑,男人之间的允诺和友谊又在无声当中越加滋生了,为了同样的目的在一起,生死相守!
从那天开始,他们五人开始一同进出。而大多数时他们会一块在清尘的茶室中,细细地看着糖儿泡茶,一次又一次地为糖儿风姿绰约,悠然自得的动作所吸引,看着佳人仅仅是泡茶都是赏心悦目的。
依次注了七八分满的品茗杯,端放在四人的面前,
“茶茗久服,令人有力、悦志!”糖儿低低的轻喃着。
“听糖儿这么一说,我们更不能辜负糖儿的一片情意了。”盛仁顽皮的一笑,首先端起茶杯轻酌。
“糖儿的眼中茶是何物?”盛天也仔细地品尝着泡茶特有的甘甜之味,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唔,”糖儿低头想了想,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中泡茶的动作,“在糖儿眼中,茶有时可以只是茶,而必要是它也可以称为忘忧茶。”
“此话怎解?”清尘伸出自己的杯子,看着糖儿优美的颈子低垂着专注地帮自己注满第二杯。
“我记得有一首很通俗的茶诗。”出自哪里糖儿还是没有想起来,看来自己的脑子不是一天二天能痊愈的。
“说来听听。”烈炎的话得到了其他三人的认同,糖儿就像一道迷迷惑着他们,就连九王爷也不免更加想重新了解糖儿,这个越加灵动的唐糖。
“我记得好象叫《七碗茶诗》”糖儿自我确认了一下,“没错,就叫这个名。”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
屋里一片沉静后,
“难怪糖儿说成是忘忧茶。”烈炎感慨地说着
“看来回去要与皇上哥哥说,下次那些个闲散臣子再不好好为国家办差,就让他们喝茶喝到会为止。”
“他们不值得,那是暴殄天物。”难得幽默的盛天也开起了玩笑。
“师傅一定会喜欢这首《七碗茶诗》的,”清尘幽幽地说着,“那是师傅一直想要的意境,没想却被糖儿一语道破。”
“这只是一首茶诗罢了,”糖儿谦虚地笑了笑,说着,“就像有人写茶,有人写吃食,有人写药理一样普通。”
“不,它不普通,”看向说话的盛天,却见到四人眼中同样的肯定,“被糖儿说出来,它一点也不普通。”
糖儿想这算不算是口蜜腹剑,清冷的五王爷也会说甜言蜜语了。
“你们是吃了蜜了吗?”糖儿打趣着四人,“难道你们就那么喜吃甜食吗?改天试试我手艺给你们做吃食,你们怕不怕?”
“不怕!”四人齐声说到。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盛仁说着,不出意外也得到其他三人也同样表示。
糖儿看着说风就是雨的四人,她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了。
小点也出彩
糖儿看着眼前四个男人一脸的期待,自己算不算是自找的啊!原本只是随便说说的话,却被他们拿来消遣自己。虽说自己的记忆没有恢复,但自己的味蕾还是很敏感的,风满楼按理说每天迎接的大多数都是达官贵人,但糖儿想要说的是这些人是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些个厨子的手艺还真不咋地,不是过甜就是过腻。想来也是,高妈妈手下美女如云,还怕你不来吗?厨子不好可以不吃,姑娘不美那就不行了。
“糖儿怎样,今个就让我们尝尝你的手艺吧。”烈炎央求着说,他的手更是拉扯着糖儿的小手,既然都被人撞见同屋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你放手,说话就说话,给本王安分点。”盛仁想到以前唐糖伺候自己更衣的那会,自己那是一个幸福,假如这回再能吃到唐糖亲手做羹汤,叫他立刻就死去也成啊!不过要他死先要把那几个人一并带走,亏本的活他才不做。
“糖儿会做吃食?”盛天还不是完全能够相信,这官家小姐,夫人的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地养到大的,虽然糖儿有她特殊的一面,但下厨料理膳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作到的。
“我相信糖儿能做的好。”清尘鼓励着糖儿,私心的他也很想自己爱的女人能为自己洗手做羹汤。既然糖儿能说的出他就相信她能做到。
“恩,我想应该可以吧,”糖儿看了眼他们的表情,当然是期待大于疑惑了,“你们喜欢风满楼的吃食吗?”
话一落下糖儿就发现四人都露出嫌恶的表情,瞧的糖儿捂着嘴直想大笑,原来他们也不满意啊!
“那你们还天天到这噌饭吃?”问完糖儿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他们肯定会说是为了她。
果然,
“小没良心的,要不是为了见你,我们何必忍受这猪食。”盛仁愤愤不平地说到,王府的厨子都赋闲了好几天了,他们这是为了哪般啊!
“这老奴才怎就不换个象样点的厨子?”盛天皱着眉说着,为了他们的口欲要不要把王府的厨子派来?
“为了糖儿,就是让我吃毒药都行。”烈炎倒无所谓,反正能与佳人一同进餐,吃任何东西都是香的。
“我记得茶室还有些糕点,你们是不是饿了?”清尘问着,中午的饭却是与每天一样,大鱼大r的肥腻的要命,自己也是喜吃清谈的主,会备一些素食糕点在屋内。
“不要!”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叫着,糕点一定又是甜腻的要命。
“唉!”糖儿看到四个脸露菜色的男人,还真是为难了他们几个高贵的主了,“现在我就去备点点心,你们等会吧。”
“真的吗?要不要我们帮忙?”只有清尘一个人说出要帮忙的话,其他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转变脸的方向,见到如此状况的清尘也颇无奈地m了m自己的鼻子,他也不是真的要去帮忙,只是本能地要去关心自己爱的女人,他也是奉行“君子远庖厨”的典范。
“不需要,你们还是坐在这聊天,喝茶好了。”糖儿早已经看出他们的口是心非,谁会让王爷,堡主,贵公子下厨房?自己可不想首开先例。
交代完的糖儿就自己去了风满楼的厨房,还算干净整洁的厨房并不是风满楼里重要的地方,没有人会来这里点餐的。摊放在案板上的各色菜叶,已经宰杀好了的**鸭更是堆放在一边等候客人的召唤,糖儿摇了摇头幸好没有让那四个挑剔的男人看见,不然以后打死他们也不会再来这里用餐了,不过她也再不想要风满楼厨房里端出的任何“佳肴”了。
“是谁在厨房?”一个尖锐的声音在糖儿身后响起,“你难道不知道厨房不是任何人能进来的吗”?
“打扰了,”糖儿转过身子,看见一个穿着chu布衣衫的中年妇女,沾满油腻的外衣上g本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真是太不整洁了,“我只是想借厨房做几道点心。”
“啊,姑娘要做点心?”帮厨的妇人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穿着华衣的年轻女子,她身上的“轻烟染布坊”做成的衣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听做下人的小姑娘们说,五王爷命人搬了好几箱来专程送给前几天大出风头的茶女糖儿,难道身前的俏佳人就是那茶女?“姑娘要做什么点心,让老妇来就行。”
“谢谢大婶,我想亲手做些点心,”糖儿温柔地说着,感谢地笑对着厨妇,“可以吗?还有人在等着呢!”
“呃,可以是可以,”老妇人可以算勉强地应允了,“要不要我帮帮姑娘?”
糖儿想想也对,看着杂乱的空间真不知道她所需要的材食放在哪里,“那有劳大婶了。”
既然选择做小点,糖儿就搜刮脑子里所有关于小点的做法,决定再三糖儿还是做几个简单又实际的点心为主,掰着手指算算:芝麻凉团,水晶拔丝土豆,脆皮炸鲜n,桂圆山楂汁是最后帮助消化用的。
最麻烦的就是芝麻凉团,主要是耗费的时间比较长,先把做凉团的糯米粉加适量清水浸2小时,在这两个小时里糖儿相信其他的小点也可以齐头并进了。趁着跑糯米粉的当口,糖儿把土豆交给了老厨娘去皮,而自己也在把山楂切半去核。去完皮的厨娘被糖儿叫去找鲜n,她知道哪些个姑娘爱美,每天都有喝鲜n的习惯。
“不用去找,厨房有鲜n,”说完老厨娘就从旁边的小房间里提了一个桶子出来,糖儿掀开盖子一闻,恩,好甜的n香气啊!
“姑娘要我去帮您热n吗?”厨娘客气着问着
“不用,你去帮我找些玉米粉和发面粉来,还有白糖。
“是发包子用的那种?”
“是的。”
不大一会就看见chu壮的厨娘利索地拉扯着几袋东西走来,糖儿仔细检查后发现正是自己想要,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交代厨娘去把芝麻炒熟研碎加绵白糖拌匀。
糖儿自己先把切片的土豆拍上淀粉,在旺火上的锅中放入植物油,烧至五成热时,下入土豆块炸透,至色泽金黄时捞出沥干油,而再放入一次植物油这回是加白糖,慢慢熬至糖y溶化;呈浅棕色时,再次下入土豆块,颠翻均匀,出锅装入抹有油有盘中。
而另一个旺火上山楂和洗净干净的桂圆已经在开始沸腾了,接着糖儿把牛n、玉米粉、糖放锅里调成无粉粒的n浆,用中慢火搅拌煮至浓稠凝固后熄火,倒入大容器里抹平,立刻让厨娘拿到雪地里掩埋好冷却成冻n糕。
边等的时候糖儿将糯米粉沥去浆水放入蒸桶内,入锅用旺火蒸20分钟左右;糖儿看米粉正是成熟时,取出到入搅拌容器内,加沸水反复搅韧;取出后也快速地让厨娘拿去雪地冷却至温热。
不大一会冻成的n糕和降温的米粉都已经好了,自己切着n糕,让厨娘用自发粉和过半杯的水、少许盐和油调成脆浆,将切条的n糕沾满脆浆,厨娘的手艺怎么也还凑合,就让她用中火炸至表皮金黄即可沥油上碟。而糖儿自己将冷却好的米粉将其揪成20个小团,抟成团坯,再将豆沙包入搓圆,接着用擀面杖揿平后再包入芝麻,搓圆捏拢收口,凉团就做好了,回头看了一眼厨娘炸的金黄色的鲜n条,色泽鲜艳,不错不错。将煎煮好的桂圆山楂y汁倒入四个汤盅,加入冰糖调好味,他们就可以直接饮了。看着装入双层屉笼上面的三样小点,和下层的汤汁,糖儿确定现在是品尝的最佳时刻,急忙提着东西就往茶室去了。
久候在茶室的四人看着糖儿带着一个老妇人一同走进了院子,他们都很期待屉笼中点心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味。
“大婶,您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哦,好的,”老厨娘胆怯地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四周的几个男人,相必他们就是大家口中传的几位权贵之人吧,今天自己可算开眼了,老厨娘战战兢兢地动手摆放着吃食。
“唐糖,这几样真是你做的?”盛仁咋舌地说着,看着比王府的厨子还j致。
“是啊!”
“不会是让这位厨娘帮你的吧。”盛天调笑着说着,他也不是很敢相信。
“大婶是帮了我,”看着四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糖儿气愤地又说,“那是因为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而且我也不知道做点心的材料在什么地方。”
“对啊,”厨娘可不敢居功,她发现这姑娘一定就是几位贵人心坎上的女人,她可不敢得罪,“老奴只是打下手,这几样小点却是姑娘一个人完成的。”厨娘想了想又开口说,“几位爷真是好福气,姑娘人美手巧做出来的点心更是一绝!”
听到厨娘的话糖儿的小脸红透了,嗔怪地看了眼厨娘,出声让她放好东西就可以走了。
“糖儿不介绍介绍你做的点心?”烈炎和清尘已经开始喝着桂圆山楂汁了。
“你们喝的这是桂圆山楂汁,可以帮助消化肠胃的。”
“这是n子?”盛仁咬了一口炸鲜n,外酥内软,n味香浓的溢满茶室。
“对,这是脆皮炸鲜n。”
“这金黄色的粘粘的是什么?”盛天用筷子用力地拉扯着拔丝土豆,松动了一个用筷子一夹,牵起一道长丝,“连着的?”
“等等。”糖儿赶忙倒了一碗凉水,放在拔丝土豆旁边,“沾着水吃,这是水晶拔丝土豆。”
“真有意思,”盛仁也拔了一块土豆,而学着样的清尘和烈炎也在不同的方向努力的拔丝,不大一会就看见“丝丝相扣”的状况出现。
“好吃,糖儿你怎么会做这么好吃又好玩的点心,”盛仁已经吃了小半盘的拔丝土豆了,转战的烈炎和清尘,开始去进攻炸鲜n。
“因为我好吃啊!”
听到糖儿的回答四个男人都列开大嘴笑话着眼前看像是长不大的小女人。
“这软软的东西入口就化了。”盛天开始品尝着未开发的点心,“有芝麻和甜豆沙!”
“没错,”糖儿发现盛天还真是个行家,“这是芝麻凉团,不过因为有糯米,还是不要吃太多了,一会你们可以多喝点桂圆山楂汁帮助消化。”
四人一顿风卷残云,三样点心和汤汁一并全部消灭光了,看着躺在靠椅上不停地打饱嗝的四人,糖儿感觉那叫做幸福东西正温暖着她的心,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这样让他们满足。
夜晚与轮班
西域边陲 将军帐
“有九王爷的信函吗?”一身厚重盔甲的赵深用低沉的声音问着身边站立的人,他的军队已经收编了唐家军,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唐乾的功劳。在唐家军中除了灵魂人物唐清外就属唐乾的威x高了,做为参谋和副将的唐乾理所当然地是要紧跟着赵深身边。
“目前没有。”唐乾沉稳地回答着,距上次的飞鸽传信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信中提到却有一相貌与唐糖有九分相似的女子在风满楼,但因她不认识九王爷,连九王爷提及的他们两人都不认识,所以不敢确定。
“唐乾,你说那女子是唐糖吗?”赵深撑着额头问着,近来他们连带着暗查内贼的事,弄得他和唐乾心力交瘁,原本还抱着能得到唐糖获救的希望,可现在什么都没有着落,心中苦不堪言。
“我也不知道,”没有其他部属的情况下,唐乾在赵深面前都自称我,足已明了他与赵深的关系非浅了,可能是因为同样有着爱唐糖的心让他们互相吸引吧!虽说之前也有交集,但不如现在来的真切来的直接,“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不然唐糖不会忘记我们的。”
帐中一时陷入了沉静,不流动的空气中像是传达着一个令人沮丧的信息,唐糖真的出事了吗?
“报……”帐外传令兵大声地喊着。
“进来。”终于有人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气闷环境,赵深和唐乾都忍不住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来,互相看了一眼后都不觉地露出一个苦笑,他们被唐糖牵绊着的心何时才能够平静下来?
“将军,”一个做信差打扮的军人恭谨地向赵深行礼。
“可是有信函?”唐乾出声代赵深问话。
“回将军,却是有信函。”小兵低着头回着话
“快呈上来。”赵深想到真不容易啊,终于盼到第二封了,而站的一旁的唐乾也面露出兴奋之色。
信使把信函交与赵深后就被唐乾打发出了帐子,而拆开信已经看了半天的赵深却只字未语,眉头反而深锁起来。
看出了端倪的唐乾忍不住出声询问起来,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妥了?
“赵深,是九王爷的信吗?”
“不是,”赵深又看了一眼信的内容后,就递给了一脸不豫的唐乾。唐乾急忙接过信一刻也不耽搁地就瞧着,表情几乎跟赵深出如一辙。
“这名叫得拉齐的西域人真的是九王爷的朋友?”唐乾对这时还有朋友来访抱着莫大的怀疑。
“谁知道,”赵深也不能肯定对方是真敌人,还是假朋友,“还有这时候来探朋友,这人还真是有雅兴啊!”
“可九王爷不在军中啊!”唐乾说着,虽说此行出征皇上对外界宣告是九王爷带兵,可真正管事的还是赵深与自己,赵深和唐清的军队一直隶属于九王爷门下。
“对方哪里知道呢?”赵深想着对方却是有目的才会来的,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该派人通报九王爷知晓此事?”对方是冲着九王爷来的,最好禀明王爷。
“对,应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地通报与王爷知晓,最好王爷在对方到达之前赶来。”正好来个翁中捉鳖,岂不快哉!
“你的意思是?”唐乾终于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现在就派人去。”对方定与一个月后会面,时间上看似很宽裕,但路上谁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为什么要一个月后呢?看来只有等王爷到了以后才能见分晓了。
风都城
“我不要做厨娘!!!”糖儿站在茶室的门口大声的叫喊出声,转过头看见已经被自己吓得呆若木**的四个男人,还好他们还有一点良知,现在知道愧疚了吧!
“唐糖你做饭做傻了啊?”盛仁囔囔着
“你才傻了呢!”
“本王还以为糖儿是心甘情愿给我们做膳食的呢。”五王爷淡淡地说着,说实话他们已经对糖儿的手艺上瘾了,每天都希望糖儿能换的方给他们料理吃食。
“是吗?”糖儿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四人,“有权,有钱就是好,才一天的工夫偌大的厨房就修葺好了,哼!”糖儿冷笑着,半个月前自己的小露身手后就被他们纠缠上了,更可怕的是在第二天一大早,她竟然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厨房屹立在茶室旁。听听他们说的,这是糖儿一个人的厨房,换句话就是糖儿从那天开始就是他们专属的厨娘。
“我们不是怕糖儿跟那么多的下人挤一块,我们心疼嘛!”烈炎补充着,今天中午要点什么菜?他想想,菠萝咕唠r?昨天已经吃过了,今天吃荷香糯米**?不管了,交给糖儿一定没有问题,想到这烈炎心情大好的点了点头,“糖儿现在不去准备食材会不会来不及?”
“烈炎你不要太过分了?”糖儿已经气的想拿刀剁人了,一想到半个月前自己的蠢念头,就想剖腹自杀,他们就是在压榨自己,与其天天都窝在厨房里自己还不如开个酒楼还有银子可以赚。
“就是,就是,”盛仁马上跟着声讨烈炎,“起码也再让唐糖休息一盏茶的工夫不是,午膳晚点吃没有关系。”
“你们没有看到糖儿已经气的不轻了吗?”清尘轻柔的嗓音抚走了糖儿心中大部分的愤怒,如清凉的泉水涌入已经快燃烧的心田。
“师傅,还是你关心我。”糖儿噘着嘴看着清尘,知道自己与烈炎已经有了亲密关系的三人,只有他没有对自己和烈炎发出愤恨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着看着自己,没有指责,没有责怪,更没有用埋怨的神色为自己抱屈,反而是自己害怕看他的眼睛,总觉得是自己先对不起他似的。
“糖儿宝贝,你说这样的话就伤我的心了,”烈炎竟然做出美人受伤般的表情,逗得糖儿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恼才好。
“就是就是,”盛仁不甘心地也为自己和哥哥叫屈,“五哥就是不想你和下人一起去那么拥挤的厨房受累,才连夜叫人赶工的,我们都是心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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