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摸不定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叫她生气了。
虽然情话会说吧,但他偶尔也说些不那么上道的话。即便他的本意是好,但在柳千树听来,往往都气得想揍人。
因为太久不跟自己讲话,顾屿杭有些着慌。他拍拍裤子站起来,掸掉分明不存在的灰尘,疾步走到浴室。
他攀住浴室的门框,柳千树正巧关掉水龙头,直起身来用毛巾擦脸,看了眼镜子里的他后吸了吸鼻子,转身走出去。
顾屿杭立马抱住她,乖巧笨拙地抵着她的额头,可怜兮兮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睫毛掉眼睛里不好受,你以后少用睫毛膏。”
“那你看我吗?”柳千树擦干脸上的水渍,安静地看着他。
顾屿杭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神情难受:“你不知道才怪,我整天都在看你。”
“敢情你三头六臂,全身上下都是眼睛?我怎么不知道你整天在看我。”
“夸张手法,为了强调。”
柳千树笑起来:“还上语文课呢!”
“你不许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可你不跟我讲话,”顾屿杭深吸口气,贴着她的脸颊,沉寂地闭上眼睛,“你就是故意的。”
“我卸妆的时候很专心,不然睫毛又掉眼睛去了。”柳千树口是心非,分明刚才是真的懒得理他。
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顾屿杭丝毫不怀疑。
“你不生气就好,”他睁开眼睛,手腕一转揽住她的腰和后背,紧紧地贴在胸前,“我好困,我也想卸妆睡了。”
“你还化妆呢!”柳千树开心地笑起来。
“我抹了点你给我的防晒。”
“给你的洗面奶你带了吗?”
“带了。”
“快去洗。”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在哄小孩子。
然而,顾屿杭一旦伏在她的肩头,就甭巴望他能在短时间内抬起头来。
他就像睡着一般,安心地闭着眼睛,不管周围的一切事物,只听着她的声音,与当她发出声音时回响在耳畔的震动。
柳千树又推了推他,示意他去洗脸,他仍是不听,抱着她久久地站立着,直到好似一觉醒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洗面奶,说道:“我去洗。”
* *
柳千树知道他的睡眠不好,长期以往地失眠,睡眠的质量很差,每日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顾屿杭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每逢睡觉时,脑子就异常活跃,像搭了几个戏台子,几出戏一同上映;与此同时,他的心脏也时而突突跳得飞快,不安、烦躁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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