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冲着风六郎深深地鞠了一躬,午厉道:“本该死了的人,却能长长久久地活着,这原就是上天的恩赐,既给了我,我又何必逆天,六爷想得清楚,行得果断,可我,断断没这决心,如此,午厉这就拜别六爷了。”
风六郎无言,扶起他来,替他拎起了包袱。
午厉抹干了眼角最后一点湿润,打开匣子,将最初的半截残物取出,放至风六郎的手心:“六爷此物您还是留下吧,您将那石头给我,是为我留了退路,我将这东西还给您,您就只当为自己也留条后路吧。”
两条退路,截然相反,一生一死,就此诀别。
“所以……”风清点点下巴,“那半个宝物便是冰种,从此便成了我寒舍的家传之物……”
午厉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珠子,正是之前被午厉谎称扔掉了的珠子。
“你家家大业大,家传之物多了去了,还有这个,冰魄,我当时也一并还了,既服冰种必回有寒症,我拿着也没什么用,最终被我带走的,不过是冰破而已。”
冰魄,冰破,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此后冰种驻在了寒舍,冰魄挂在了每任庄主的脖子上,而冰破,则随着午厉一同飘落在江湖。
那日风清口咽冰种后,正遇大火,冰种保其火不能侵,可是冰魄尚且串在风清的脖子上,冰种虽释放了寒气,却因冰魄的压制不能发挥其全部的作用,因而风清才断了条腿,风清在废渣木堆里埋了多久,冰种就被压制了多久,等到风清从里面挣扎出来时,即便冰魄在挣扎中被弄丢了,风清的腿终究也因为耽搁了太长时间而不能痊愈了。
午厉将其中的关窍说给风清听,风清“嗷嗷”地在地上打着滚,觉得自己这条腿断得太冤了。
“那,那另一位呢?”风清打够了滚,顶着满头的草屑坐了起来,看着另一座坟发出了疑问。
“嗯……”午厉满脸纠结的思索了很久,艰难地说道,“我有点算不清这个辈分了,反正就是六爷的独女,你……太太太太太太姥姥?”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这确实算不清啊。
“罢了!”风清头痛地揉了揉头发,“反正都是我祖宗,那……这位老祖宗怎么也埋在这里呢?”
午厉面上一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风清看出不对来,他心里冒出个很不恭敬的念头来,看着午厉还是满脸羞愧的模样,风清怒瞪起双眼,吼道:“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你怎么对得起我太太太太太太太爷爷?!你个老不死的,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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