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沉默，慕澄也很有耐心，并没有继续问，而是等他开口。
良久，舒歌才道：“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慕澄颔首。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他知道这么问很像言情小说的对话，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是为什么，只好不耻下问。
慕澄微微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是第一个不把我当王子跟我打架的人；也许是因为你的性格跟我互补，我哥说，性格互补的两个人比较容易相吸，就跟他和蓝斯那样。”
“一个冰块一个火山么！”舒歌小声嘀咕，冷哼。
慕澄也没在意他说的什么，又继续道：“那天我在你公寓外看到你和那个男孩拉拉扯扯的时候，我很不高兴，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反应叫吃醋。另外，在飞船上我亲过你……很意外，我不排斥跟你接吻。”
“所以，你就觉得自己看上我了？”舒歌不知道是该责怪他趁人不备的时候索取他的吻，还是因为这个蹩脚的理由而哭笑不得。
“我问过我哥，他说差不多。”慕澄歪了歪头，说。
“你哥你哥，你能不能什么事都听你哥问你哥，难不成你以后跟人做/爱也要问你哥？”舒歌再次听到“哥”这个字抓狂了，慕迟那个家伙，他现在恨不得把他剁成肉渣。
“……好吧，以后不问了。”其实做/爱他是知道怎么做的，光是管家，就给他找了很多教程。
舒歌实在拿他没辙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扯上这个话题的，总而言之，他现在就想把人踢出房门外，好好睡一觉。
“你还没回答我，考虑的结果是什么？”慕澄看他脸上表情实在不怎么好，只好把话题进入正轨。
“……我答应你，不过我有条件。”舒歌吸了一口气，正经起来。
“你说。”慕澄绝不承认，在他舒歌答应的时候，他的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
“第一，我不喜欢那感情的事做文章，你是帝王，关注你的人会很多，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让我受到困扰。”
慕澄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好。”
“第二，”舒歌继续道，“我们现在对彼此还不了解，接下来深入了解之后，如果发现不合适，你不能勉强我。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你能做到吗？”
这个条件让慕澄有些犹豫，舒歌心里其实也没底。慕澄是一国之主，其实他要做什么根本只要一句话勾勾手指的事，至于说感情这事，一个帝王，根本不需要这些，他的父亲慕天傲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你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慕澄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舒歌轻笑，“并非如此，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本就应该好聚好散，如果为了在一起而在一起，要付出的太多，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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