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便再次抓住我而问:“那你呢。”
“我?没有我的事,从一开始你就把我所有的资格剔除了,记住是你,别怨我,也别怨荣娴,你犹犹豫豫,拖拉不清,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如果我们感情来临的时机再成熟一点也许就不同了。”
他微微弯曲腰背,将手肘搁在膝盖上,缓缓握住了自己的双手,最终把拇指抵在嘴上,微微颔首了。
我侧头端详他,才发现他的短发中混杂了些白发,不多也不少。我们以前老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我帮他拔白发,帮他掏耳朵,他也帮我梳头发,还说自己要是再大几岁就是我的叔叔了。
我想见见荣娴,鼓起勇气单独去见她。所以我没惊扰任何人,择了没人在她病房里的时候去见她。她那天情绪不稳惊动了胎气,有些见红要保胎,所以住院了。
她浑身都穿得宽而厚,依旧看不大出她有了身孕。很意外的是,她见了我并不激动,也不痛恨,态度淡淡的。也有可能是为肚子里的宝宝,强压下情绪了。
但我们说话之后,我才惊讶她的心态。她说,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不怪我。而且周延把我们那天的谈话透露了一些给她听。
在种种因素下,我们才不用像其他情敌一样,失了理智,变得躁狂尖锐,变得歇斯底里。
我在柜子上还看见了她和一个老太太的合照,大约把相片放在身边,也有了能睹物思家人的寄托。
我不知不觉将相片拿起来,呆呆看了很久。
荣娴没有责备我动她的相片,而是问我怎么了。
我问她,这是不是你的姥姥。
她终于露了一点点笑说,不是,是年纪有点大的婆婆,对她特别好。因为她母亲过世得早,婆婆很怜惜她,婆婆对她比亲妈还对自己好。这个相片也是婆婆特意放过来的,表示这辈子和她才是母女,周延才是上门来的。
说了一会儿话,我开始向她诉说周延的苦,她这时才变得有些尖锐,反问我难道就早就知道他有妻子,还趁机宽慰?
平静了一会儿,她冷淡地说,孩子是她的底线,我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她便开始下逐客令,表示自己累了要睡觉,请我马上离开。
我才要想说什么,她的婆婆就来了,手里提着两瓶保温盒,刚看到我,还友好打招呼,以为我是荣娴的朋友。
过了几天我又见到婆婆了,但那时是以最不堪的地位。她找到了茶楼里来,点名指姓要找一个叫雁子的女人,我一进卡座见了她老人家,下意识低了头想逃。
她马上颤颤巍巍追了过来死死拽住我,用一种嫉恶如仇的眼神盯着人,还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很快她又质问我那天去医院里找她的儿媳妇做什么,坏人果然都嚣张,她儿媳妇就是太善良了。她见这里说话不方便,硬把我带到包间里去关上门说话。
进去后,她犹犹豫豫扇了我一巴掌,岔岔不平骂,我跟她儿子一样不要脸!只要她一天没死,我这种小三休想进门!
横竖,她都很护着荣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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