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饮酒。”杨睿渊看着杯中的酒突然说道。葵江看着他不说话,将自己的酒杯举了起来,杨睿渊又重复一句:“我已经几千年没喝过酒了,已经不胜酒力。”自从灵镜子隐退仙界,再也没有贴心的人与自己把酒言欢,畅所欲言了。
葵江又举高了一点,看着他。这情景像极了葵江与云桑青决战当天,杨睿渊非要留她吃饭一样。杨睿渊想要再说,可是无奈端起了酒杯,轻轻碰了上去。
夜风吹进来,有些微凉。杨睿渊失去法力后,尝到了冷暖。他看着葵江穿的很单薄,素衣随风飘扬,便起身将她的衣服取来。轻轻披在了葵江身上。葵江不为所动,为他蓄满了酒,又举起了酒杯。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一直喝,一直喝。最后两个人都有些醉了。葵江趴在地上,杨睿渊倚在矮桌上看着外面。
“我等你很久了。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开着门等你来。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葵江倒在地上闷闷的说。她已经习惯了等待,等了他千年,现在连说句话也要等他。
“哼。”杨睿渊冷笑一声,“真的是在等我吗?”他习惯了什么都不说,可是这次他想说。
葵江听着杨睿渊的语气,引起了注意,她支着身子坐起来。“你什么意思?”葵江问道。
杨睿渊转过身来,看着葵江,冷声问:“你爱的杨睿渊可是你眼前的这个?”
“你什么意思?”葵江看着杨睿渊有些不敢置信,他在怀疑她。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是,还是......不是?”杨睿渊毫不示弱紧盯着葵江的眼睛,墨色的眼似乎要把葵江的一切看穿。
“是。怎样?”葵江大声说道。她爱她就敢承认。
“是我迟钝,被你和花郁尘冠上了不仁不义的名号。你爱的真的是我吗?我从未成亲哪来的谋害发妻之罪,我也没喜欢过任何人,哪来的欺人感情?我又何曾伤害过你?”杨睿渊倍感委屈,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污蔑,可是他以前全把这些咽进了肚子里。
“哈哈哈。”葵江身体支在矮桌上,悲伤的笑了。他忘了?还是抵死不认账?这就是她还傻乎乎爱着的男人。“那你告诉我,宫幻雪对你算什么?”葵江红着眼问出来她一直不敢问的话。
“与你一样,妹妹罢了。”杨睿渊冷冷的说,不愿看她。
“只是妹妹而已吗?”葵江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妹妹,她们在他的心里一样重要。因为她是杨敛里的孩子,他才肯念这份情。
“你问这些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杨睿渊不满的看着她,“从来都是你在说,说你爱我,可是你却与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你说我负你,欺你感情,可我洁身自好数千年。如今你不问青红皂白将我囚禁于此。从头到尾到底是谁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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