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x就在水里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r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r蒂,吮个不了,她的
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跟着把手指
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於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g
绳子,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离水,能够呼吸,肩下
的躯体仍浸在水里,然後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九)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後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
之下,吻她的软r!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想永远保持缄
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须子变
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伸展到头
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她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搓,突然从水中钻出
来,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猛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更
加兴奋,决心要冲破它,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着把全身尽量压在那里。
她有甚麽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副j神
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
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纵声狂笑
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呼吸却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甚麽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
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突然
了气, 了气之後,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来!替她解开
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於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道:“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担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後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
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後就给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觉忽又
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的张开
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它好像是妄作
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这样做太
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
没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运气,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後,他开始觉
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於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 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忘
记了r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 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x玉腿,有了钻石,甚麽东西
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叁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那是很危
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 喊,接着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叁、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
的一个大客厅里面有些家 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
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让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线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
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赌气走
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才
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
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到外边
去!只有一个人坐着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发觉那
间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十)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
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
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g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
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
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
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 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
屋里,有时它还变成窝藏r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
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里交谈,
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
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
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间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
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 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
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r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
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 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r 痛,同
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c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着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c,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x部发肿,现在还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
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
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g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
到x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x部比较
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c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g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c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c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 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 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x前m过呢!我只是觉得
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
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x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m之
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
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
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
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
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y,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
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
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
言蜜语, 然後冲动,要是碰着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
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音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
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
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
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
我不是狗是甚麽!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 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
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惊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c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c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c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
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
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
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c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c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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