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臀间,chu长硕大快速的进出著,扑哧扑哧,两颗蛋丸拍打著圆润的臀瓣,啪啪作响。花y混合著硕大分泌出的体y,弄的相交下身一片狼藉。
两团柔软晃的厉害,顶端硬如石子,一下下的擦过坚硬的x膛,偶尔碰上两颗小红豆,引来男子暗哑的呻吟,下身动的更是猛烈。
r与r的摩擦,小x诚实的配合著硕大的舞步,退出时依依不舍的吸,进入时快乐的吮,瑞拉只觉似身处火海,下身被捣的发麻,这麻痹感一直从双腿之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眼前又有熟悉的白光闪过,从之前就盘旋在下腹的压力骤升至最高接著一下猛的炸开,闭著眼疯狂颤动,无声的攀上了极致。
之前用指,便已难耐,如今切身感受著那一阵紧箍,销魂的快感让安德脑中一片空白,脊椎处也是一阵阵的麻,低吼一声,抱紧怀里人,重重的一顶,抵在x儿深处,将滚烫的男子j华,连著自己的身心,都一并奉献。
49
肢体交缠,无休止,情欲渴求,不平息。
汗湿的身体,嘶哑的呻吟,原始的节奏,这一夜,瑞拉在欲海中翻腾,看不到尽头。
暗稠的天空,泛起了微白,偌大的王g寂静无声,只偶尔听的到侍卫巡逻的脚步,整齐划一,荡起回响。
前国王侧妃的寝g,也是寂静无声。房间里,情欲的气息还未散去,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床被下,两个隆起人形,一大一小,睡的正熟。
一直到午後的阳光倾洒,门外传来敲门声,轻轻的,叩叩叩。睡著的男子眼睫颤动,接著绿眸缓缓张开,带著刚睡醒的迷茫。
敲门声持续不间断。不快,依旧轻轻,一下又一下。
男子好看的眉微微躇起,撑起身,床被滑下,露出光裸的强健x膛。转头看去,身旁的小人蜷曲著身体侧躺著,有些许棕发覆在面上,肩膀处的床被有节奏的起伏,睡的沈沈。
绿眸里迷茫逐渐褪去,迅速升上满满柔情。昨晚,她想必是累坏了。想著,那一幕幕的绮丽突地涌上脑海,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无比清晰,声声娇喘低吟,在耳边一一回荡。绿眸深深注视的熟睡的人,里面光华流转,带著些微热度。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打断了男子的遐想,抬起头,声音微哑,压的极低,怕吵著那熟睡著的人:“下去吧。”
敲门声戛然而止,接著再无动静。安德静静的看了小人许久,才小心的起身。先将床被将小人捂得严严实实,再转到床的另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慢慢的著装。
记不得是何时睡去,没想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现在的王g,必定热闹的很,估m著大约都在找著自己吧。
这样也好,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名符其实,自己正好顺势而上,今时今日,自己的决定再也由不得旁人来左右。
扣好最後一颗纽扣,转头再看那床上的人。嗯,脸色已是正常,药x该是过了,只是不知待她醒来,会是何反应……眼神有些复杂,摇摇头,暗嘲著自己。既然昨夜下定决心,自己不早已准备好承受这後果?不论如何,他会将最高的位置双手奉到她面前,连著自己的心,卑微的乞求她的原谅。是的,卑微的,卑微的求她留,卑微的求她爱。
举步行至床边,抚开小脸上遮著的发,低头印下柔柔一吻,睡著的人稳稳的呼吸著,丝毫未觉。真舍不得离开,就这样一直看著,怎麽也看不够,又磨蹭半刻,才起身轻轻离去。
瑞拉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之後,便只在床上愣愣的坐著。
这段时间,国王陛下在前国王侧妃寝g夜宿的事迅速传开,添油加醋,那叫一个激情火热,说著国王退下所有侍女,第二天午时才离去,沈溺在那温柔乡,不理政务。前殿的气氛像炸开了锅,不提後位一干大臣已是言语激烈,一提後位便更是疯了般,说王室脸面何存的有,说要立这侧妃为後就以死相谏的有,说这侧妃妖异必须马上处死的有,闹的安德焦头烂额。
一举一动被盯的紧,好不容易抽空偷偷去看小人,知她定是难以接受,便低声下气的求著,劝著。可几天过後,小人寝g里的侍女惊慌失措的急急来禀告,安德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顾不得那些个大臣长呼短叹,匆匆的赶去,屋子里一干侍女跪著,那小小的人依旧呆呆的坐在床上,动也不动。那来禀告的侍女尾随赶来,对著安德直直的跪下:“国王陛下恕罪!侧妃……侧妃她从醒来便再也不肯吃东西,苦苦求著她哪怕喝口水……也是不理,实在……实在是毫无办法!”
安德怔楞,看向那坐著的人,本就小小的脸瘦了一圈,黑眸空洞的看著前方,身上披著件厚重睡袍更显的弱不禁风,嘴唇发白,干裂的起皮,安德心里一阵揪疼,大步迈到床边,有些僵硬的开口:“为什麽不吃东西?”床上人没有回答。
“不吃东西不喝水,身体怎麽受得了?”说完从床边放著的餐盘里拿起餐具,舀了满满一匙,递到小人嘴边:“一切都是我的错,打我骂我,任凭你处置,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小人没有反应。
嘴边的餐匙举了许久许久,微微颤抖,连著那声音一起,抖的厉害:“你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自己?!”小人仿若未闻,目不斜视,理也不理。
安德x口闷的厉害,身体里一股气在冲撞,想要大吼,又急又担心,怕自己失控,扔下餐匙便狼狈离开。
转眼已是十天过去,小人依旧不吃不喝,再也没有坐著的力气,躺著床上,呼吸微弱的就快听不到。侍女们时不时的拿著小匙往嘴里喂些清水,干裂起皮,得到暂时的润泽,不一会又是惨不忍睹,小匙撑开无力闭合的双唇,喂入少少,多数流下的,侍女再拿著手巾小心拭去,心里发著酸,怎麽好好一个人,却把自己弄的现在这般模样。
安德白天照常处理政事,晚上便一直陪在瑞拉身边,苦苦的哀求软声的劝,心中焦灼不堪,硬逼不行,强灌不得,毫无办法。於是,整个人迅速憔悴下来,身上的衣服又是空空落落,眼眶凹陷,绿眸暗淡无光,里面除了痛苦再也没了其他。
从大牢那日便被禁步的玛丽听到些风声,再也顾不得,跌跌撞撞的闯入前国王侧妃寝g,侍女见她拼命的样子,谁也不敢上前去拦。玛丽撞开房门,一股脑的冲进房,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这些时日,玛丽也是憔悴了许多,难以置信的看著床上人,闭著眼一动不动,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哆嗦著唇,扑倒在床边,一声哭叫:“瑞拉姐姐!”
旁边的安德没有阻拦,像似丝毫不关心来的是谁,暗暗的绿眸里,只有床上那人。
“瑞拉姐姐……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玛丽无措的喃喃,泪流满面,看到那站在床边的人,猛的扑过去,用力揪住他的衣衫,边哭边凄厉的叫:“为什麽你还不明白?!在这王g里……你这是要她死……你这是要她死!!”
安德措手不及,被玛丽逼的倒退一步,听著这声声指控,狠狠一震,眸中的痛苦更甚。
玛丽泣不成声,揪著衣衫的手无力的滑落,转身跪在床边,声声的唤:“瑞拉姐姐……我是玛丽啊……怎麽会这样……你醒醒……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安德僵硬的站在原地,声声悲泣就在耳边,整个人动弹不得,太阳x突突的跳,头痛欲裂。
死?……不,不会的,在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幸福未来,她与他,相携相伴,自己还未把王後的王冠交到她手里,死?……她……她竟要用这种方法离开王g,离开自己?
先说声抱歉……我小看了自己的罗嗦……先码了这些,设好存稿,发上来。
唔,50麽……50挺好的,来个整数章节完结全文也是很有圆满感……(虚弱的自我安慰)那个……其实我也是不想让看文的大家等麽麽麽麽麽麽麽……
罗嗦在再说句:圣诞快乐!~
50(大结局 上)
这段时日的谣言纷纷,一干大臣的激烈反弹,王太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是闭口不言。
对於儿子,自己是疼爱又愧疚的。看著他坐上王位,举手投足,沈稳的架势,这个国王做的越发的得心应手。
她一直知道,她的儿子是优秀的,摆脱过去,摆脱桎梏,终於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正常的人生。她便什麽也不过问。
这个儿子,她是亏欠他的。
也许,从她发觉她的丈夫对他们的亲生儿子做下那丧尽天良的事却不敢拼死相争时,也许,从儿子为了保住她和她的家族屈服沈入那深渊时,她,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一国之後,高高在上。却是个摆设,是威胁的筹码。保护不了亲生的儿子,肩上还背负著整个家族的x命,她只能在这王g里苟且偷生的活,慢慢腐朽直至死去。
所以对那个孩子,她是有些怜惜的。丈夫的手段自己哪能不知,她年纪还那麽小,以後的路长的很,於是暗中帮玛丽助她出g。不可否认,其中还夹著些私心。知道儿子喜欢极了她,为了她可以一意孤行,不管不顾,自己却不能不为他顾虑,替他担忧。
这些天,儿子夜夜出没那个寝g,日益憔悴,脾气却愈发暴躁y鸷,像变了个人似地。那些个近身侍卫嘴巴闭的牢,好不容易透了个缝,知那孩子连著不吃不喝情况很不好,心中强烈的不安,她再也无法不闻不问。
只身前去,一人未带,侧妃寝g的侍女们跪了一地。在门前停下脚步,里面半点动静都无,顿了顿,轻轻推门走入。
自己的儿子低著头,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目光微转,却是大大吃了一惊。
床上躺著一人,瘦的没了形,双颊深深凹陷,整张脸白的不正常,还泛著可怕的青,静静的躺在那里,无知无觉,没有一丝痛苦,似乎带著诡异的安宁。若不是看到床被几不可见的细小起伏,还以为她……事情怎会到了如此地步……王太後叹息一声,转过脸,不忍在看。
安德听这叹息,像似从梦中醒来,机械的转过头,见著来人,抿了抿唇:“母後。”
这一声,暗哑涩涩,带著孩子般的无助,王太後眼中湿润,心里疼的厉害。一个情字,这两个人,何苦……何苦……
重重的吸了口气,上前走到床边。看了那躺著的人许久,伸手轻抚过那凹陷的颊,将脸边的长发细心的整理抚顺,再将床被拉上些仔细盖好,再端详一阵,转身面向自己的儿子,一双绿眸黯淡茫然,痛苦无措。
王太後拉起那两只垂在身侧的大手,冰冰冷冷,合住将其捂在手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传递著无声的力量,轻轻的开口,温柔又坚定:“我生的儿子,我自己知道。我相信他。”说完再不多言,手下用力捏了捏,接著松开,转头再看一眼床上的人,便轻轻离去。
房内回复悄然,安德依旧楞楞的站在原地。母亲的话,不多不少,投在心湖,不重不轻,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缓缓俯下身,伸手触上那片消瘦,不敢用力,一遍遍的描绘著那看了几千几百次的脸。心里搅作了一团,疼痛到了极致,麻木一片。月光柔和,男子低著头,脸上一点光,一闪即逝,如同夜空中划过的璀璨的星。
黑暗的大牢里,两个侍卫急步走进。打开牢门,将里面的人chu暴的架起。那人毫无反抗的任其动作,久违的新鲜空气,头微抬,眼前是一片皎洁夜空。
侍卫们面无表情,将架著的人一路拖到一座g殿。七弯八拐,一路上未见他人,在一扇门前停下,轻叩几下,恭敬的推门进入,迅速放下手里的人,再迅速掩门退下。
卡尔虚弱的倒在地上,听的一个脚步声走近,在自己几步之外停下。闭上眼,讽刺的笑:“王g里的行事风格实在是有些可笑。牢狱之人,蒙国王陛下夜里私下召见,真是无上荣光。”
感受到有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卡尔笑的更是嘲讽:“怎麽?叫侍卫带我来这里,可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了?”边笑边用力的撑起身,目光准确的s向那尊贵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有些狰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是那人受了半分委屈,即便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房内两个男子,无声的对峙。站著的人身上散发出无形压力,绿眸y沈,里面的狠戾,愈发浓重,那衣衫褴褛的人毫不畏惧,琥珀色眸中也是厉光闪烁,带著迫人的气势。
许久,环绕在年轻男子周身的压力逐渐散去,绿眸里浮上挣扎:“今时今日,我要让一个人消失,不需要理由,不费吹灰之力。”说著转头看向床上,眼里的挣扎更甚,“见了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如果可以把你从这世上抹去,是不是也可以把你从她心里抹去……”
卡尔一愣,顺著眼前男子的目光看向大床。只见床被在中央有个小小隆起,心跳有些加速,挣扎著起身,跌撞著往床边走去。
这段路不长,卡尔走的艰难又忐忑,只一眼,便是怵目惊心,呼吸全梗在喉咙,差点站不住,浑身颤抖的厉害,猛的转过对著身边那人就是一拳。
安德本可以轻松闪避,却是站著动也不动,生生受了这一拳,卡尔喘著气咆哮:“你对她做了什麽??你究竟对她做了什麽?!!”
男子虽是虚弱,但这一拳用尽全力,安德被打的退了一步,偏著脸,不发一声。
卡尔身体轻晃,一下跪在床边,那熟悉的脸憔悴削瘦,颤抖著m上,低声切切的呼唤:“瑞拉……我来了……我在这里……你醒醒……醒醒……”双唇哆嗦著,声音也抖的厉害。
床上躺著的人没有半点反应,男子不放弃,一声声焦灼呼唤,嘶哑悲鸣。终於,那眼睫轻颤,卡尔见了,那抚在脸颊上的手更是抖的不像话。听到了心中期盼已久的声音,那合了好些天的眼帘艰难的开启,先是一条细缝,接著细缝变大,黑色双眸终於睁开。
卡尔凑近,黑色眼球缓慢的转动,定在眼前人的脸上,黑眸里蒙著层迷雾,带著茫然,仿佛是不确定。卡尔小心的拿起那只皮包骨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低哑喃喃:“是我……是我……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哽咽的重复著,边说著,晶莹滑落,沾湿了那枯瘦的小手。
那干裂的唇轻轻抖动,黑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里面迷雾逐渐散去,迅速涌上水润,承载不下,便沿著眼角无间断的滴落。
卡尔勉强扬起一抹笑:“身体这麽弱,可不准再哭鼻子。”那苍白的唇吃力的蠕动著,像似要说些什麽。卡尔转头看到床边的餐盘,将握著的小手小心放入床被,拿起小匙,舀了口清水,递到干裂的唇边,小心的润泽。
小人的喉头费力的动了动,一勺的水全数喂下,只溢出少许。卡尔再拿起餐盘上的j致手巾,温柔的擦拭,又是一笑:“真乖。”再舀一匙,慢慢喂下,知她虚弱,也不敢多,黑眸依旧看著,半分也不敢移开,怕眼前人会突然消失似地,那喂下的水,却是全数喝下。
眸里逐渐有了光彩,许是饮下些水的缘故,许是见著了心中唯一的牵挂,泪落的凶,卡尔低头吻上那眼角,晶莹顺著鼻尖滑落,与那眼角流出的,汇在一处,迅速的打湿了枕巾。
安德看著这一幕,x口好似被生生挖去了一块,空荡荡的。她终於有了生的意志,不为任何人,只为他。转过身不敢再看,重重的呼吸,很疼,疼的他眼前一阵模糊,双唇开合,却是发不出声,用尽所有力气,逼出低低一声,侍卫走进,卡尔听到声响转过头,只听那背对著的人平静的开口:“他们会把你们一路送出王g。前国王侧妃病重,医治无用,於今夜薨。”
琥珀色瞳孔微微一缩,侍卫们正想上前,跪在床边的人淡淡开口:“别碰她。”接著站起身,掀开床被,小心的将床上的人拦腰抱起,转身踉跄著迈开脚步。
侍卫们迟疑的看著,再看看背身站著的国王陛下,见他未作声,便低下头,跟随其後。
一步又一步,步伐不稳,却又无比坚定。被抱著的小人,缓缓闭上了眼。脸颊凹陷,虚弱不堪,却是安心又无比信任的姿态,眼角带泪,嘴角那里,有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快要跨出门口,只听房内响起低低的一声,疲惫苦涩,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好好待她。别让我後悔。”
卡尔的脚步只顿了顿,低头看著怀里的人,目光深深柔柔,像在看著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接著毫不犹豫的迈步,离去。
51(大结局 下)
六年後,邻国。
一座平凡屋宅,不小,朴实简单。屋前是用篱笆围成的大大院落,种植著花草蔬果,一边隔成了马厩。
夕阳大好,一个女子正蹲著,鼓弄著面前的花草。身著白色长裙,裙上沾了些泥巴,连带著那有些微红的小脸上也沾到了些。棕色长发拢在一侧,上面系了跟白色缎带,这是她母亲的遗物,也许是一代代的传下,有些微旧,却依然纯白无暇。
门口一阵声响,一个高大男子举步迈进,棕色的发,琥珀色的眸,成熟俊朗。
小人听到,抛下手里的小铲,飞奔向那男子,白色裙摆飞扬,像是翩翩起舞著的蝶翼。
“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女子微喘著气,却是满脸笑意。
男子也在笑,伸手仔细抹去女子额前的汗,俯下身,在女子耳边低语:“想你了。”
女子的脸一下子红了,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更衬的人娇美万分。
男子坏坏的笑著,伸手将女子揽入怀里,迅速在那粉色唇上印下一吻,眼里是满满的宠溺。
在马厩干活的仆人们停下手里的活,掩著嘴偷笑。女子眼角撇到,更是局促,涨红著脸,结结巴巴:“你……你……”男子扬著唇,促狭的等著,女子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稚嫩的童音:“父亲!父亲回来了!”说著屋内冲出个小小的人,一下巴住男子的腿,房门口一个胖胖的大婶,也是仆人打扮,摇著头无奈的笑:“这个鬼灵j。听到一点动静便跑著嚷父亲回来了,任谁也喊不停。”
男子开怀大笑,把那小小的人高高抱起,额头顶著小身体,愉悦万分:“小鬼头,想不想父亲?想不想父亲?”小小的人被蹭的咯咯直笑,拼命的点头,男子这才作罢,将他举上肩膀放好,对面前满脸通红的女子眨了眨眼:“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羞什麽?”
坐在肩膀上的小小人,一头柔软的棕发,五官j致,一双绿色眼睛,又大又圆,像是两汪清澈湖水,圆圆的脸蛋,带著健康的红晕,让人见了便不由自主发自心底的疼爱,短短的小手抓著高大男子的发,胖胖的短腿垂在男子肩膀左一下右一下的晃悠,绿色眼睛眯起,对著面前女子灿烂一笑:“母亲。”
女子也是无奈的摇摇头,mm那稚嫩的脸蛋,伸开手,男子肩膀坐著的孩童便灵敏的窜进女子怀里。女子稳稳的抱住,低头在那带著红晕的小脸上吻了吻,口气却是一本正经:“父亲回来了,不准顽皮。快些去洗手,晚了就没饭吃。”
那绿眸眨了眨,微微瘪起了嘴,一脸的楚楚可怜,软软的叫著:“母亲。不给吃饭,肚肚会唱歌,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女子再也装不下去,忍不住扑哧一笑,再吻吻粉嫩小脸。孩童咧开嘴,一脸得逞,笑的得意,在女子嘴上响亮的“叭”了一口,女子笑著弯下腰,小小的人便快速滑下,奔到屋子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转过头认真的问:“父亲说只有他能亲亲,因为父亲母亲很爱很爱,是不是这样?”
女子和男子皆是一愣,周围一阵低低闷笑,女子脸上又升起红晕,对身边男子狠狠瞪去一眼,高大男子尴尬的陪著笑。胖胖大婶牵过站在门口的小小人,万分疼爱带著些骄傲:“好啦。等你长大了,要亲多少便有多少。你父亲只亲你母亲一个人,到时候你可是比他厉害多了。”
这解释逗得女子又是一笑,小小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顺的随著胖大婶进了门。
男子轻咳一声,扳过女子的肩,严肃的说:“他以後厉害不厉害,我可一点也不羡慕。我只亲一个就好。”
女子低下头,依偎进那宽厚的怀里,羞涩的脸,满满的幸福。男子圈紧,低柔的嗓音,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我只要这一个就好。”
女子偎了半响,轻轻的开口:“我也是。”
男子双手搂的更紧,琥珀色眸子眯的弯弯,心中是无比的满足。
仆人们早已别开了眼,各自忙碌著。
嘴边一抹笑,为这院中二人,为这世间所有的有情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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