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车辆的汽笛声把我从睡梦中吵了起来。头好痛,刚睁开眼睛头就痛得不行。这是哪里啊?哦,对了,我昨晚跑到少羽哥家来喝酒,好像还……突然间昨晚发生的事情像电影重播一样,在我脑中一幕幕的闪过。
天啊!我记起来了,自己昨晚居然不知羞耻的向少羽哥求欢,那些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脸红。虽然我已经打算和郁蓝庭离婚了,可还顶着有夫之妇的头衔。怎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古代一定会被浸猪笼的。
不过如果是少羽哥的话,也是可以接受,可现在要我面对同床共枕的他,实在是没办法。只好紧闭着双眼,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他,他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的睡在我边上吧?
说到一丝不挂,我轻轻的动了下身子,还有织物的触感,x前也是紧紧绷着的,好像还被什麽东西束着。
微微的眯起眼睛,发现晨光透过薄纱的窗帘s进来,淡黄的微光笼罩在我周围。我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这足够两人享用的大床上只有我一个,屋子里摆着简单的陈设,绿色的防潮地毯铺在地上。这里应该是少羽哥的卧室,刚到澜海的时候进来参观过,可当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会睡在上面,尤其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动了动身子,简单的m索感受了下,身上还穿着保暖内衣,x罩和底裤也都在。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昨晚什麽都没发生过。我揪着红色毛毯的边缘,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仰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来。
起先是自己太郁闷,来找少羽哥喝酒,然後就是喝的酩酊大醉,满口胡话,接着就是酒後乱x……我好像做了许多平时没做过的事情,好丢脸啊!不过,最後少羽哥还是没有碰我,我真是个没有魅力的蠢女人。
一直窝在床上只是个鸵鸟的办法,现在让我出去见他实在不好意思,但也不能就呆在这个屋子吧,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子来,看到床边的椅子上放着我全部的衣物,哎,少羽哥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
穿上羊毛衫和绒裤,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两个眼睛微肿,脸颊上还残留着酡红,头上的长发乱成了一团,真的丑得可以。简单的梳理後,我轻轻的推开房门,看见他正坐在桌前,身上穿着那件深蓝色的睡袍,正看着手中的一叠报纸。
就在我犹豫要怎麽和他打招呼时,他已经发现我站在屋门口了,用比平时低沉的声音说道:「小雪起床啦?过来吃早点,我弄了你爱吃的蛋糕和果汁。」
我轻轻的点点头,走到桌子旁,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脚跟微微抬起,脚尖点地,小心的坐在他的对面。感觉就像自己小时候犯错後被他抓到的时候一样,低声说:「少羽哥,早安。」
「好了,吃东西。」
少羽哥把东西向我推了推,「啊欠~~」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看着他有些难看的脸色,我关切的问道:「少羽哥你怎麽了?」
他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还不是某只调皮的小野猫,害我去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好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又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低头看着白色的桌布,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觉得自己昨晚做的太过份了,害他感冒。但是听说他去冲冷水澡又暗自有几分窃喜,这麽说来我对他不是毫无魅力,只能支吾道:「那,对……对不起,少羽哥。」
「没什麽啦!」
他依然是平时那种温和的语气,但是面色却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小雪,」
他顿了顿,眼睛认真的看着我:「有些事情不要开玩笑的好,你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我不想伤害到你,昨天我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我紧咬着下唇慢慢地点了点头,他接着悠悠的说:「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不能回头了。」
突然之间,一股暖暖的东西流淌过我的身体,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好像是他高中时给我送来的御寒外套,初中时在他怀中保温过的烤红薯,小学背我去医院时他後背滚烫的汗水。望着坐在对面的他,时间彷佛回到了过去,他还是那个无微不至照顾我的大哥哥。拿起白磁片里的蛋糕,轻轻咬上一口,好软好甜。
*** *** *** ***吃过了早饭,少羽哥就开车送我回住处。在车上看着窗外後退的景物,我轻揉着手指,低声问他:「少羽哥,你很爱那个女人吗?」
他静默着没有答我的话,许久,我小心的看向他,开车的他目不斜视,聚j会神地盯着前方,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泛着金色的光晕,他的表情和平日里没什麽区别,只是好看的嘴角在微微上翘。
此刻,我明白了一切。
他住的地方离我的住所并不远,十几分钟後就到了我的住所。在门口的台阶上,我看着他:「少羽哥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他笑着说道:「不了,我还有点事,你进去休息吧,有事给我电话哦!」
「那少羽哥回去也要吃药,别硬挺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要不,我会内疚的。」
「傻丫头,」
他把宽大的手掌抚在我头上,修长的手指盖压在我的发丝上,就像小时候安慰伤心的我:「傻丫头,不要担心我了。」
说完,转身离去。上车後,他快速的挥了挥手,示意我快点进屋子。
看到他的车子发动後,我也开门进了屋子。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是啊,因为我也只离开了一晚,不过感觉上,好像是离开了许久似的。
李姐可能因为昨晚照顾了蓁蓁,还没有起床,宿醉之後我的头还在隐隐的抽痛。就在我准备上楼去洗澡,然後去喂女儿的时,门铃声又快速的响了起来。
电铃声响得十分急促,难道是少羽哥忘了什麽?我快步的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少羽哥,你……」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笑容瞬间冻结在了唇畔,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的人——郁蓝庭?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少羽哥?叫得可真亲切呀!」
郁蓝庭的语气y森鬼魅,平日里看起来帅气的脸上表情甚至有些狰狞。趁我发呆的时候,他一步的跨进屋子,带进的冷风让我一阵战栗。
「你怎麽会来这里?郁蓝庭。」
我不解的看着他。这个混蛋怎麽知道我住这里的?
「怎麽,我不能来吗?」
他脸上的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让人不寒而栗,彷佛是刺中逆鳞的巨龙。听着他的话语,我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发颤。
「还是这里只有你的情夫能来,」
他接着说,然後眼神环顾四周,狠狠地看着屋中的一切:「这里还蛮不错的。有点档次嘛,可以养只小金丝雀。」
我g本无法说话,他用手指用力地钳住我的下颚,眼睛直勾勾的锁住我的眸子,目光像两把利刃,好像要用它从我的眼中挖出点什麽来。
「郁蓝庭你给我放手!」
我用手努力掰开他的钳制。好痛,他的手劲大到快要捏碎我的骨头了。深深的吸了口气後,我神情冷漠的说道:「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不要胡说八道。」
「还有,」
说到这里,我的话不由地带出了怒气:「我和你已经没什麽关系了,我要做什麽是我的自由,没必要经过你的允许,你现在给我出去!」
「没什麽关系?」
他的嘴角扭起,好像是听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话,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李姐有些却生生的声音:「春雪,你没事吧?」
显然刚起床的她被我们声音给吸引了过来。我看向她,她用表情暗示她要帮忙报警。
我看了眼满脸冰霜的郁蓝庭,强笑着说:「李姐,我没事,你去休息吧,蓁蓁早上麻烦你照看一下。」
李姐好像并不认同我的说法,一步三回头,偷瞄了几眼,迟疑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郁蓝庭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我知道他不会乖乖的离开,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於是对他说道:「郁蓝庭,既然你不走,那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跟我上楼去。但是,」
我用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不许吵到别人。」
他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跟着我上了楼。
来到卧室里,我们两人都没有坐下的意思,他杵在门口,y着脸,盯着我。
我站在窗口,双手抱在x前,冷冷的看着他说道:「郁蓝庭,我们今天把该说的都说完,以後大家各不相干。」
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我继续说道:「离婚後我不会要你一分钱,我只要蓁蓁的抚养权,当然你也可以来看孩子,我们可以约定时间和次数。怎麽样?」
「呵呵,」
郁蓝庭讥笑道:「这麽快就想好了条件,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刚才来的新情人了吧?」
「不要胡说八道,」
我拧眉看着他:「少羽哥是从小照顾我的哥哥,不许你诋毁他。」
他几步走到我的近前,俯视着我,说道:「诋毁?」
还没说完,他的眉头皱起来,贴近我嗅了几下,沉声道:「你喝酒啦?你们昨晚都干了什麽?」
说起昨晚的事情的确有点过火,但是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恶行,我就火冒三丈,挺起x脯,呛声说道:「我做什麽你管不着!郁蓝庭,你现在就说,答应我的条件不?我们马上协议离婚。」
「我是不会放弃自己女儿的,我更不会离婚,我们郁家人就不流行离婚。你还是好好解释下你昨晚的所作所为吧,郁春雪。」
他口气强硬的命令着,像是使唤他的员工一样。
「谁说你们家人不会离婚?你的父母就是离婚的。」
我也硬梆梆的吼回去,才不管他呢!
「那从我这代起,以後就不许离婚。」
他瞪着眼睛,谎言被拆穿一点脸红都没有,口气还是那麽蛮不讲理。
「你……好吧,我不想再和你吵了。」
我平复着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反正你的那些叔叔姑姑们从开始就看不上我,觉得我没有背景,没有身份,还生不出儿子来。现在我自己滚蛋,还不会赖你一分钱,这不好吗?我的郁大总裁。」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说什麽了。
「我早就和你说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表亲我从来不放在心上,」
他厌恶的说着,然後眯起眼睛看着我,眼中s出一丝寒光来:「倒是你,昨晚都做什麽了?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了?」
本来想和和气气的和他分手,不去提那件想起来就心痛的往事,但是这个家伙太不通情理了吧,就不知道什麽叫和平分手吗?我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了:「我就是和男人晚上喝酒去了,怎麽样!你不也在公司抱着一个法国妞吗?一报还一报,大家扯平了。」
「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因为她帮了我的大忙,所以才答应她来国内旅游渡假的。那天她在天台上突然亲了过来,我也没有办法,我g本就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的双眉紧锁,快速的解释着:「倒是你,一言不发就……」
「呵呵啊,没有对不起我?」
我用奇怪的腔调冷笑着,打断他无聊的解释,然後狠狠地说道:「那做什麽样的事才叫对不起我的事呢?是不是,你和女人亲热了,开房了,脱光了,滚完床单了,等到快出来的时候你s到外面了,这都叫对得起我,是吧?」
一口气吼完这些话,心里舒服多了,看着他慢慢铁青的脸色,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接着说:「你不是想问我昨晚干什麽了吗?我告诉你啊!」
我故意颦起眉头,眼睛微眯,露出陶醉的样子,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那可是个让人销魂的经历哦!你觉得我从哪说起比较好呢?啊!」
还没等我继续说完,他一把把我抱住,眼睛中已经没有了y森的乌云,眼底凝出的是暗色火花,作势要喷发出来。天啊!看来我真的把他惹火了。还没等我开口解释,他霸道地封住了我的唇,丝毫没有一点温情,只是野蛮地咬着我的唇瓣,像是在惩罚着什麽。
「嗯……不……」
我只能支吾着说话,还有些眩晕的身体g本不能承受他压过来的重量,马上就被推倒在床上,而他也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
「郁蓝庭,你给我下去,呜……」
我努力地推起他沉重的身体,还没等我说完,他的嘴巴又亲了上来,然後用上身压在我的身子,一只手轻易地就制住了我想要推开他的手臂,把两只手腕擒在头顶。
接着郁蓝庭用另一只手去脱我的长筒丝袜,我当然不会配合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不让他得逞。
「撕」的一声,黑色的丝袜被从腿上撕了下去,他有些狰狞的笑了笑,说:「看来要给你复习下怎麽做个称职老婆了。」
看着他手中被扭成长条的丝袜,登时明白了他要干什麽,「郁蓝庭,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从他身下抽出身子,倒退着希望远离即将来临的羞辱。
我双脚努力地蹬着床面,徒劳的想要後退,一条腿上还穿着黑色的丝袜,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在他的手上了,光洁的大腿露出嫩白的肌肤。黑白分明的两条腿儿在淡黄色的床单上颜色分明,交替着屈伸扭动。
蹬着床面,光着的脚丫还好,穿着丝袜的那只脚不住地在同样丝滑的床单上打滑,刚曲起的腿弯马上就滑直了,本来就紧张害怕的我,除了这样无意义的蹬动,什麽都做不了。
郁蓝庭用一只手擒住我的双手,把袜套缠绕在我的腕子上,黑色的丝绒紧紧地勒住白皙的皓腕,任凭怎麽挣扎都弄不开,只是徒然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勒痕,极度的气愤和委屈涌上心头。
「郁蓝庭,」
心有不甘的我对着他大叫:「你说过不会再这样欺负我了,你这个自食其言的混蛋!」
他把我被束起的双手置在头顶,按在床单上,冰冷的笑着:「那是我对乖巧雪儿的承诺,至於现在嘛,你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你是才要反省呢!你这个王八蛋,大混蛋!」
我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他并不理会我的叫骂,用膝盖硬将我紧紧并拢的双腿分开,强行挤进我的腿间,拉下自己裤头,掏出深红发紫的rj,然後撕裂薄丝底裤,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我乾涩的y道!
「唔……」
巨大的撕裂感就像初夜一样。生完宝宝的我,恢复得很快,再加上半年多来一直没有过房事,现在花径里又乾又紧,他没有任何铺垫和前戏,chu暴的进入让我的花径在毫无一点准备的前提容下他的一切。
chu大的g头在突破了紧闭的y唇後,就像锉子似的磨进我娇嫩的花壁,痛得我失声叫了出来:「啊!你这个王八蛋,你出去,出去!痛死我了。」
身上则不敢做任何挣扎动作,轻微的震动都会带来连带的疼痛。
「哦?」
郁蓝庭微微的一怔,想一下,脸上冻结的神情看似有些融化,「看来你的情夫也没有好好地喂你饱啊!」
他讽刺道。
「和你无关,你放开我。」
我含泪叫着,恨死这个混蛋了。在他眼中,寒冰开始消融,代之的是破冰而出的火苗,那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慾望之火。
他下面不再强硬的破关,转而用双手解开我的衬衣,隔着x罩揉动我饱满的上围。随着他的动作,白嫩的rr向上被挤出内衣,露出狭长凹深的r沟,挤出的rr被他用嘴巴吸住,慢慢地咬着,种下了一颗颗的草莓印记。
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自己久旷的身子像是本能一样,马上找回了情慾的感觉,被侵入的下体不再疼痛,一点点的湿润起来。我开始痛恨我自己,居然这样就有感觉了,像是个慾求不满的荡妇。
同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飘进了鼻子里,我马上意识到了是什麽,还没等我想到掩饰的办法,在他促狭的目光里,就明白他已经发现了香味儿的来源。
生完宝宝以後,我都戴着前开的罩子,方便哺r。这倒是便宜了这混蛋,他用手指轻轻一弹,就拨开我的r罩,浅色的罩片下露出紫红色的r头和殷红的r晕,硬币大小的r首上面带着薄薄的淡白r汁,就像被拨开的鲜荔枝,红核,白r,嫩汁。
「好香啊!老婆。」
他戏谑的笑着,还用手拿起罩片,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下,用舌尖轻轻的在微湿的x罩内侧舔了舔,那种感觉像是舔在我的身上,好羞人的动作,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两颗坚挺的n球和下面被撑开的花径里同时传来,两处也同时渗出了各自的分泌物。
「怎麽,雪儿,你想要了?」
他用手指轻揉着我湿濡的r尖,手指上沾上了点点的汁水,葡萄乾大小的软芽在他爱抚下迅速的硬挺起来,变成花生粒般红艳的宝石。
不知道因为羞愤还是情慾,我的脸上开始涨红发热,骂道:「你这个笨蛋,把那里弄脏了,女儿怎麽吃啊?」
看他略略的停下动作,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底涌上的那种冲动,尽量冷静的说道:「蓁蓁还没吃早饭呢,让我去喂她。」
「哦!」
他从善如流的应着,作势要起身。看着他听话的样子,我却有了一点说不出的失落感,小腹深处的团暖暖的火焰在隐隐的燃烧着,不禁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看来雪儿你还是那麽口是心非嘛!」
听着他的话语,我才发现架在身上的他一直在注视我的动作,在那含笑的眼睛里,我知道自己刚才一丝一毫的举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脸颊上更加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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