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我们来到大学的仪式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太阳跟抽风了似的挂在天上可劲儿发热,晒得人头昏脑涨。
防晒霜被汗洗刷成了粉末汤从脸颊旁直往下淌,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照镜子,然后发现经过一晚上的黑色素沉淀,我又黑出了一个新高度。
我本就长得不好看,撑死一般,好在因为皮肤白勉强也能看,可是经过军训的折磨,我都黑成了山西挖煤的,大晚上出去绝对看不出来脸的那种,比蒙黑色面罩还他娘的管用。
晚上和李宇航视频的时候李宇航让我把脸对着光,他说不然看不清我脸上的五官只有乌漆嘛黑的一团。
每天都祈祷着第二天下雨,可是第二天起床一看,呵,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天天都报道的明天有小雨,可是那雨愣是没见落下来,我想我们a大这坨地儿大概是跟百慕大三角洲差不多了,属于机器检测不到的位置,故而天气预报没有一天准的。
我们这些大一新生全都在祈祷下雨,转发“雨神萧敬腾”;大二大三大四那些老油条则天天在空间里祈祷万里无云艳阳天。
一个年级怎么能够干得赢三个年级嘛!故而我们这些新生到底还是没有抵挡过来自高年级的怨念,雨直到我们军训结束的那一天都没有落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将我的节奏感提升了不少,我现在总算是能够听准音乐踩点儿了,副作用就是一听到那音乐就情不自禁想踢正步。
军训过后就正式开始上课了,大学的课程如当初我们老师同我们吹嘘的那样,并不多,一天就两三节课,且双休,我们有大把的闲暇时光。
星期六一大早曾兰就冲着我喊:“陈文锦赶紧起来了,我们趁着时间早赶紧去体测,不然一会儿人多了要排好久的队。”
“体测?”
“班群里发了通知的,今天和明天必须测完,不然的话拿不定学位证的。”
一听到拿不定学位证,我顿时清醒,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随便拾到拾到就赶紧跟着曾兰一块儿往体测的地方跑。
我以为我们来得够早,可是事实是还有人比我们更早,体测时间定的是早上八点,可是现在才七点五十,队伍就排得老长老长了,人群乌央乌央一大片,黑死个人了。
我拉着曾兰排了个稍微短一点儿的队伍,不过然并卵,这个队伍看着不长但是却粗,且越排越粗。
那些人仗着自己熟人多,这里插队测好了又去那里插队,我们这些老实排队是敢怒不敢言。
其实我们倒是也想插队来着,可是我和曾兰都是属于死宅的那种,熟悉的人也就寝室四个,班上的其他同学没有一个我们熟悉的,实在是舔不下脸去插人家的队。
排了半天总算是到我们了。
我从小体能就不错,做个仰卧起坐自然是不在话下,不过曾兰不一样,她虽然和我一样看着珠圆玉润但是体能却不是一般的差,倒下去了半天上不来,看的我那叫一个揪心,恨不得直接吧她换下来替她做了算了。
看她一张脸都涨红了还是起不来,我就偷偷伸手去拉,但是我运气不好,竟然被老师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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