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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柳软的腰，犹如陌生人一样戾气的一字一句对她说出口，那时她不知被多少嘲笑不自量力，那晚她真没有想过去找方宇，只是恰好她们班的人订的包厢在方宇他们这一群人旁边。

她出来就见热吻的柳软和方宇，想到那刺眼的一幕，她当然受不了，后面……

现在想来，这一切的巧合是柳软的安排。

方宇脸色一白，“我真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你知道我喝醉后，第二天什么事也不记得了，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是不是你的本意，我也不想知道，现在请你出去，”顾明苑冷冷的看着方宇，“做朋友不可能，你这句对不起我收了，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瓜葛。”

冷漠的顾明苑，字字戳心，就犹如当年他伪装的冷漠，可顾明苑是真的冷漠，他那是只是觉得自己怎么会错，压下心底的悔恨，用高傲堆起一切。

以前幼稚的自己，高傲的不肯承认犯的错，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伪装自己很喜欢柳软，没有想到自己也信了，“对不起。”

又一声对不起，顾明苑波光潋滟的眼一凝，二人从开裆裤就在一起玩，同一个小区，同一所小学初中大学，她知道方宇骨子里的傲气，特别最近一年多睥睨天下的傲气，桀骜不驯。

如此低声下气跟她说两次对不起，顾明苑心里也不知什么感觉，毕竟二人差不多二十年的感情，“方宇，对不起我接受，回去吧？”

不再冷硬软软的声音，方宇看着那张心软的小脸，“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沙哑期待清隽好听的声音，顾明苑眼一闪，“方宇，你了解我，就如同我了解你。”

方宇心一沉，“就再给我一次机会不可以吗？”方宇想伸手拉住顾明苑的手，可又怕她生气，伸出的手收回。

顾明苑看着突然离她如此近得方宇猛的后退了几步，“如果你真在乎我们以前的感情，我们就各自安好，你当你的天才，我当我普通武者。”

“可我不想，”逃离的顾明苑，方宇苦笑了一声，她容易心软也心狠，决定的事她基本不会回头。

顾明苑收起心里的软弱的一角平静的看着方宇，“方宇，回去吧？这样大家都好。”

顾明苑说完往房间而去。

“三品淬骨丹，”方宇见不在给自己机会的顾明苑，急忙拿出储物界的丹药。

三品丹药让顾明苑开门的手一凝，三品淬骨丹。

“我给你，”一句话击溃顾明苑最后的防线。

顾明苑回头看着方宇手上的青得晶莹透剔的青瓷瓶。

方宇舒了一口气，心中更多的是酸，现在居然只能用利益来打动顾明苑。

“你想要什么？”顾明苑收回炙热的视线看向方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