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已经捏皱了的信件小心摊平又折起,雾山狭长的双眼中除了担忧,多出了点别的情绪。思索半晌,抬头轻声道:「进来吧,站在门口作甚?」
止渊轻咳一声,应道:「我是怕打扰了你。」随即步入石室中,「如何?有什么线索吗?」
「白清传信来说,焚炀魔尊大抵能帮得上忙。」雾山眼神清冷,薄唇微抿,「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焚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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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寻似是有发泄不尽的慾望,每次都换着法子折腾我,每每我哭着求饶他都会嘴里温柔的哄,下身却是完全相反的变本加厉;微生导则是大多数时间都只是抱着我发呆,我却可以从他眼中看到越来越明显的焦虑和担忧,偶尔因为接触太过亲密而擦枪走火,也都极尽温柔。
我不知道我在这白玉池里面被关了多久,在这小小的石室中不见天日,不知年月,只有一扇门,自从那天以后我就没见它打开过。微生兄弟再也没有一起碰过我,我总是轮流被他们从池中唤醒,离开之前再让我陷入昏睡后沉入池底,他们每次停留的时间不尽相同,我亦无法得知究竟沉睡了多长的时间,虽然没有铁链束缚,我却连这小小的一方白玉池也无法离开。
镇日浸在这池中,我留意到花露一点一点的减少。当微生导再次将我唤醒的时候,我坐在池底仅一寸深的小水洼中久久不能言语。明明上一次醒来的时候,池子还是半满的!
大概是我的神情太过茫然,微生导低低的笑了一声。池畔的小矮桌上摆放了一式的衣物,由贴身小衣到外裙无一例外全是大红。微生导逐一取来为我穿上,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从未穿过红色,前生的我爱穿黑,来到这里后,止渊和雾山将我按照山鬼的女儿来打扮,清一色的白纱裙,果真不枉白鹭之名。
微生导也是这样的一身红,柔软的丝缎上,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金线绣着并蒂莲的图案,可这并蒂莲并非两朵,而是三朵。
我浑身一震,蓦地醒悟过来。
微生导彷佛知我所想,抬起我的脸,亲上我的唇,并未深入,只是轻轻碰触,「小鹤,就是今天。」抑制不住唇畔笑意的他,逾发光彩照人。
我惊惶,颤声道:「可是、可是我」我不想嫁给你们。
我从未见过微生导如此外显的喜意,话到口边竟不忍说出,只好生硬的道:「我这样半死不活,只怕要连累你们。」
「傻小鹤,」微生导脸上的喜意更深,「无论你怎么样我们都不嫌弃。」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囚禁我多时的石室,原来这只是一个庞大地宫中的一个角落。微生导牵着我在地宫中穿梭,我逾觉绝望,石制的通道每一条看起来都一模一样,若无人带领只怕我一辈子走不出去。
经过一道长长的石阶,级级往下,微生寻就站在石阶尽头两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足有五六层楼高,雕花繁复而华丽。
微生导将我牵到兄长身前,微生寻亦执起我手,右手凌空一推,石门缓缓打开,竟无半点声息。未及看清门内景象,一幅红纱袭来,覆上我的头脸。
我被微生兄弟从两侧牵着前行,暗香浮动,低头能从红纱间望见脚下被踩成泥的花瓣。周遭呼吸声此起彼伏,似是置身于人群当中,但竟无半点私语之声,只有诡异的寂静。
约莫前进了半刻有馀,又步上数十阶梯,微生兄弟二人携我站定,一同伸手掀了头纱。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半饷说不出话来,我们此刻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宫殿尽头的祭台上,宫殿由两行数人合抱的巨大圆柱支撑,祭台后方一座足有十层楼高的石制雕像,乃是下半身为蛇的壮硕男子,长发披散,双眼低垂,双手捧着一个缓缓转动的八卦。
满殿静默的人群,黑压压的将巨大的神殿塞了个满满当当。男女老少,甚至有妇女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尽是神情呆滞,双眼无神。人群从中间让开一条通道,通道两侧一行神情木然、动作僵硬的少女在无声的撒着花瓣。
「高兴吗?小鹤。」微生寻慵懒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的冷意,「整个洛阳城的居民,都在这里为我们祝贺,你要乖乖的与我们完成婚礼,知道吗?大婚之日,得一切都体体面面的才好。」
我心中冰冷,若我做出什么不配合的举动,只怕是要连累这满殿的凡人。
祭台阴刻着八卦图,中央处站着一名白眉白发的老者,正是当日在我性事之时闯入,又被微生寻拖走的老头子。今日的他恍如换了一人,目光冷清,神情肃穆,目光定在我们三人身上片刻,缓缓开口道:「两位可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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